我是看了看大勇與百合沒開口,他們找我來就是因為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如果我本人再問的話,基本上是對牛彈琴。
我手中拿著那塊玉佩,既然大勇身體不便,那麼我就帶著百合以及李若溪再重新去那個舊住宅走一趟。
就在我們走出大門的時候,我發現了奇怪的一個人。
那是一名老人,拿著掃把的老人。
在街上看到一名老人並不奇怪,哪怕這個老人看上去有70多歲,穿著一身白色的襯衫,還套著一套黑色的西服,打著領帶,看起來就像一個英國紳士。
奇怪的是,他穿的這麼立正,居然在門前做打掃衛生的工作,另外一個,我們村子裏麵的習慣是自掃門前雪,和那些大城市不一樣,這裏平時沒有所謂的物業管理,所謂的公共衛生,是每家每戶自行分配的區域,家家戶戶,一般都在周六周日的時候,習慣去動員全家老少和一些有勞動能力的人給村莊的街道進行打掃。
但很明顯,大勇家門前這片區域,打掃負責人自然是屬於大勇。
而現在,卻有一個老人在別人家的麵前,做掃除的活。
我本來想上前去打個招呼,卻發現那老人一直低著頭,沉默不語,見我走來時,還故意把旁邊躲避開去,明顯他本人並不想和我們說話。
我也沒有再理會這個老人,當下我們三個人,重新來到了那個舊住宅區。
我走進去之後,還是和上回一樣,來到了墓碑之前,我低著頭,暫時對墓碑鞠了三個躬,然後把那個玉佩放在墓碑的麵前,簡單的念了一個靜心咒,如果這房間有願意聽的話,希望他能夠再次安息,不再為難大勇。我在念著一串的咒語的時候,百合蹲下身體,低頭看著那塊墓碑,不自覺的用碰了一下墓碑,結果在這一瞬間,我突然聽見屋子裏傳來一聲慘叫。
而且那聲慘叫曆曆在目,就徘徊在我的耳邊,我向四處看去,發現這房間裏麵也隻有我們三個人,那很明顯方才叫聲的發源者並不是屬於我們其中的任何一人。
我回頭再看的時候,發現百合正看著墓碑,支支吾吾的說:“小女子今生從未見過如此詫異的事情,這位高人,此事何解!”
我看百合此刻她好像被嚇得不輕,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我,隻是她說話的方式很是古怪呀,聽起來怎麼跟古代的似的!
算了,反正現在也不是研究別人語氣的時候,我低頭再看,發現那個墓碑居然掉了顏色。
這是啥情況呀。
我聽說過衣服有掉顏色的,可沒聽說過連墓碑都掉顏色,無良商家要是偷工減料到這個地步,也不怕天譴!
我離近一看,發覺這和商家根本就沒有半毛關係,墓碑的設定本身就是如此,他表麵上的石頭的顏色全都是假的,不過是一種掩蓋,這灰色的墓碑脫落之後,從裏麵露出了紅色。
紅色有很多種,這墓碑上的顏色屬於血紅,而且不僅僅是顏色是紅的,它本身好像,就是流淌的是血液!
那塊小小的墓碑,從身體上所有的地方不斷的流淌出血液,而且源源不斷,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轉瞬之間隻見那地麵已經有了拇指之高的血液,就連我們的鞋底都沾上了這種黏黏糊糊的東西,而且空氣當中的血腥味是越來越濃重,就好像弑殺過的戰場一樣,而留下無數的殘核。
百合尖叫一聲奪門而出,我跟著他一起退後一步,走出房間。
當我在往裏麵看的時候,發現不隻是我們所在的房間,剩餘的三個房間也是同樣的情況,血液都已經順著門縫裏麵流淌出來。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驚人,那每一個房間裏麵隱隱約約的好像有一些人影,而這些人的影子身上的穿著打扮好像都是古代人一樣,男人穿著和服,女人穿著裙子,顏色普通而單一,不會是男是女,都留著長發。
我趕緊對百合說:“你這地方可是中邪了,看來你丈夫是遇見了了不得的東西,你趕緊在院子裏麵呆著,別進來!”
我說完這句話後,直接一個人單槍匹馬衝進房間,雖然不能證明裏麵的東西對我們有危險,但是我倒是想試試對方有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