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大勇雖然失去了工作,又得了重病,但好在於因禍得福,在大勇住院期間,新來一個小護士正好負責大勇的病房病人的照看工作,這名女護士就是百合。
百合和大勇兩個人每次見麵的時候,總是能夠找到不同的話題聊天,而且百合這人在大勇眼中,和其他的女人不同,從來不追求名利,而做護士這一行,他也僅僅是為了自己能夠開心而已。
大勇的人生一直堅持,開心為主,個人的三觀相同,於是越聊越開心,不久之後,兩人就成了朋友,而且自從大勇出院之後,也和那護士一直有著來往,後來直到一天在花前月下,彼此告白,就這樣成了情侶的關係。
兩個人確定關係不久之後,女護士一人下了一個決定,辭去護士的工作,和大勇一起結婚,跑到這個小村莊裏過著安穩的日子。
大勇當時也沒有想太多,總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就這樣兩人結為連理,期間也是過著幸福而甜蜜的生活。
我們聊天聊到這個時候,百合正好開門而入,當他進到房間裏看見我之後,先是一愣,然後又若無其事的把藥放在了桌子上。
我看了一眼他買回來的感冒藥,是那種平常很常見的,並沒有什麼異樣,百合對著我點了點頭,就像小女子一樣,自己一個人進了廚房,幫著丈夫去熬藥。
大勇看見百合的一瞬間,臉上露出了笑容,我拍拍大勇的肩膀說:“你病還沒有好,先休息,這幾天你勞累過度了,我隻好會一套針灸的方法,可以幫你治療一下。”
我說完之後,跟著一起走進了廚房,這時候我看見百合正在專心致誌的熬製中草藥,並沒有什麼異樣,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百合,發現她穿著一套日本的和服,鞋子也穿的是木屐,而木屐之上,卻沾著淡淡的血跡。
看到這裏的時候,我心裏一驚,當時百合雖然和我們一起去個老舊住宅區,我記得由於太害怕,根本就沒有走進住宅區,可是當時,既然她沒有進去的話,那麼她鞋子上的血液又是從何而來?
我可記得,當是血液如同海濤一樣凶猛,但是遲遲沒有流出院之外太遠,按理來說,她的身上不應該有血跡才是。
直到目前為止,我對這個女人的懷疑是越來越大,但是我並沒有明說,而是開口說道:“大勇這小子,能娶到你這麼漂亮的媳婦兒,算是這輩子的福分了,又勤快又能幹,都讓我羨慕。”
我說完這話後,百合回應道:“小女子不才,這位道人此言差矣,我們之所以結合,不過是天地之間的緣分而已,再說我這做妻子的,為丈夫鞍前馬後,也是份內之事,讓您見笑了。”
百合還是那副樣子,說話的時候笑眯眯的,而且杉杉有禮,這和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不同,我實在想不出來,從外表上看,根本就看不出她和這個案件有什麼關係。
我立刻換個話題繼續說:“都說人有禍就有福,大勇這人就是這樣的,這家夥小的時候父母去世的早,因病過世,本來還以為都是苦命之人,想不到娶了這麼漂亮的妻子,看來是他的福分,對了,這位姑娘,看你年輕貌美父母可否都健在?”
百合聽我這麼一說,手下的動作在這一瞬間停了下來,我此刻背對著百合,無法看清她臉上的容貌,但是在停頓的一瞬間,我感覺我的話是動了她的要害。
過了一會兒,百合歎了口氣,轉過身來麵向我,遺憾的說:“小女子也是命苦之人,早年父母也得了癌症,”算起來和大勇有幾分相似之處,也算同病相憐之人。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聲抱歉,就走出了廚房,沒再問下去,不過我在廚房裏呆的時間太多,未免讓人起疑,一來我就給大勇簡單的做了一下針灸,然後拿出來一個荷包放在大勇的枕頭下麵。
大勇看著那白色的荷包時候,立刻對我說:“這是啥呀,這不是女人的玩意兒嗎?送給百合還行,送給我一個大男人幹嘛?”
我不用大勇拒絕,直接把那荷包塞到枕頭裏,說道:“你最近頻繁倒黴,說不定真就中了邪,這荷包裏麵放著的可是驅魔咒粉,你留著枕頭下麵,保證你不受邪魔的幹擾。”
大勇擺擺手,很明顯,他不相信邪魔之說,不過他也沒有拒絕我的行為,等我放好了荷包之後,簡單的和大勇進行了告辭。
我回到家裏之後脫去了衣服,倒在床上稍作休息片刻,我回想了一下白天所發生的事情,又想到了百合房間裏的藍色妖姬,這時候我突然明白一件事情,這大勇的生辰八字也符合八門聯鎖正重要的屍體之一,不知道有沒有可能這一切都是那個幕後黑色藍色妖姬做的計劃,他想把大勇列入八門連鎖陣的下一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