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整天的時間裏,所有的陰陽師都把老陳的家裏圍得水泄不通。
說起來是保護,但在我的眼裏,看起來和囚禁基本上沒什麼兩樣,不過老陳倒是也心安理得,帶著家裏和孩子的人天天無所事事,為我們這些陰陽師表演了一把廚藝。
據說是老陳曾經在一個大飯店裏當過廚師,廚藝了得,這個表示對我們的感謝,一整天都貓在房間裏麵不斷的研發各種菜係,而且對方可並不是說說而已,每次拿出來的菜譜可是讓人讚不絕口,就連我也沒有想到在這小小的村莊當中,不但能看到以高超的醫療技術,而且還能品嚐到這麼好的廚藝。
但由於人員過多,不可能所有人都跟著老陳一起進入房間當中,所以大部分的陰陽師都在院子裏麵擺上了桌子,甚至在院子外麵的圍牆周圍站著開吃,對於我來說是有計劃的,最終新人自然受到傷病的對待,和老陳住在一個房間裏,開始談天說地,不過我隻想心不在焉的聊天兒,實際上在眼光八方耳聽四路,生怕出現什麼意外。
時間漸漸的不斷的推移,轉眼之間已經到了晚上7點左右,裏麵開始播報新聞聯播,大家一起喝酒吃肉,無比歡樂,可就在這時候,我心情非常的沉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裏有一點點的違和感。
風行烈看我的表情有些不對頭,這時候開口對我說:“放心吧,我們這麼多人,就算是妖魔鬼怪來了也不懼怕,我說著老陳的家裏還有不少的酒,你要不要來一杯?”
我歎了口氣,苦笑的說:“我說你們懂不懂什麼叫做適可而止,雖說人家是感謝我們,但是人家的酒肉不得花錢買呀,這一下子來了這麼多號人物,你想把人家給吃光?”
說完這句話之後,老陳笑著拍著我的肩膀說:“你們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如果不是你們,說不定今晚會發生什麼意外呢,保住性命才是首要的事情,這點飯菜算什麼,大家喜歡吃的話,以後住在這裏也沒什麼問題。”
我在老陳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默默的翻開了醫療記錄薄,腦子裏想著凶手到底什麼時候會下手,而且時間已經定好了,到目前為止,真正的凶手還遲遲沒有出現,如果對方真的站在我眼前,我反而現在豁達一些,這個人一直在暗處,我的心就無法放下了這塊石頭。
讓我思考這問題的時候,突然之間,我看見外麵有幾個人在來來回回的巡邏,我之前安排好,每三個人一組,再過一小時就換一組人去外麵巡邏,我是屋內屋外都有人員來往,每個人身上都佩戴最好的驅魔武器,便於隨時隨地應付措手不及的事件。
我就在這時候,我坐在老陳的房間裏,發現外麵的影子好像有些不對頭,按理來說,這三個人巡邏的時候,大家都會有說有笑的,一邊走一邊聊天兒,畢竟大家都是陰陽師,不是正規的警察軍隊,沒有什麼具體的紀律,就他們像軍人一樣並排而走的話,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正當我把一塊紅燒肉塞到口裏的時候,我就透過窗戶發現外麵有三個人並排行走,步伐一致,仿佛就連呼吸都彼此一樣,我吐出了口裏的紅燒肉,連咽都沒咽下去直接打開的窗戶。
外麵的冷風一下子吹了進來,直接吹走了風行烈筷子上的菜葉,風行烈轉過頭對我抱怨道:“我說你幹什麼呀,這大冷的天,開什麼窗戶!”
沒有理會風行烈,直接探出頭,從窗戶外麵一看,發現外麵的巡邏人員不見了!
感覺事情不妙,趕緊從窗戶跳了出去,風行烈二話不說,跟著我一起從窗戶上就跑著出來,結果就在這時候,突然看見了,原本在外麵巡邏的三個人,都背對著我們,站在一個角落,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