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下的破紙盒,我捏了一把汗,幸虧我和富二代兩個人聯手,把這東西給毀了,要不然遊戲一開始就被這東西給殺了的話,就算死了都覺得丟人。
我低下頭,把紙盒撿了起來,這就是一個隨處可見的東西,就好像商店裏買水果的時候贈送的紙盒一樣,並沒有什麼稀奇的地方,隻是在紙盒的背麵,有著一丁點紅色的東西,看起來倒是像血跡,不知道是我流淌下來的,還是紙盒上自己帶的。
富二代盯著我說:“這是你的老本行,你解釋一下吧,這是什麼東西!”
我把這個紙盒翻來覆去,也沒有發現一丁點的線索。
我苦笑著說:“我雖然是個陰陽師,但可並不是偵探或者推理家,在現實當中,這種東西應該叫做替身,代替製作者的本人進行行動,但很可惜,這明顯和替身還有一些不同的地方,您看看這個東西,如果真的要用法術的話,必須用自己的血液沾染上,這樣施展法術的人才能和這個紙盒著心靈相通,在上麵並沒有什麼血跡,這一點法術根本就完不成。”
我沒有看懂其中的緣由,但是富二代好像懂了。
富二代拍了一下肩膀,突然之間讓我低下頭來,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知道,絕對不會跟我開玩笑。
我給下了頭,貓在窗戶的下麵,用眼睛盯著富二代,這種等待對方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富二代把一隻手指放在嘴唇的旁邊,做出了一個噓的動作。
我立刻閉口不言,隻看富二代,悄悄的爬行到我的身邊,對我小聲的說道:“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恐怕攻擊我們的也是其他的玩家,科技點這個東西是可以進行兌換的,很多人兌換了一些,在現實當中自己沒有的能力,比如說在現實當中,你說過沒有血液的話,是無法完成這個法術的,但如果經過科技點的升級,在遊戲裏麵可能就會超越現實的存在。”
富二代的話我是明白了,但是我不明白的是,我記得任務上寫著,必須保護我們這些遊戲體驗者,否則的話,這種遊戲就算是失敗了,大家誰都別想活著離開,可是為什麼在這個關頭還有人相反相殺我?
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自己根本就不想活了,臨死之前,順便把這個任務弄的一塌糊塗,再帶幾個一起陪葬。
這種遊戲本來是體力和精力雙重壓迫的東西,如果有一些心理承受能力低的玩家們無法接受這場遊戲的存在,在精神崩潰的邊緣,存在這種做法也並不是不可理解的。
我把我自己接下來的想法告訴了富二代,可是富二代拍了拍腦袋,想了一下,說道:“如果真的有人要自殺的話,莫不如自己了斷就算了,可以用科技點兌換一些神經機能,比如說受傷了,不會痛之類的之後,在無痛的方法之下,完美的自殺,反過來,如果要尋找你們這些體驗者的話更費一些功夫,如果隻是想找人陪葬的話,根本就無需找你們,在大街上隨便找幾個人一起去不就完事兒了嗎!”
這句話說的我不得不承認,確實有道理。
如果隨便的抓幾個人,直接傷害他們,要比有目標的去抓住我們這些體驗者更加快捷簡單。
我低頭說:“我們反守為攻吧,這種法術有一個不可逆的條件,就是法術的控製者,距離這個紙盒絕對不會太遠,應該在30米之內,我覺得是時候見一下其他的玩家了。”
我說完這句話之後,開始慢慢的思考,思考對方到底從什麼方位能夠攻擊我們,首先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在30米之內,但是這個範圍還遠遠的不夠。
直到30平方米,這把整個教學樓以及操場全部能夠包含在內,隻要躲避在任何一個小角落裏,我們就很難找到,所以我覺得還會有一個條件,對我們非常的有利。
那就是控製這個東西的人,一定會在可以看見這東西的地方執行法術。
我抬起頭,觀望了一下,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寢室應該是在三樓,而這棟大樓的對麵居然是女生寢室。
這一點我敢肯定,畢竟一到夜晚,男生的寢室就有很多人打開窗戶,拿著望遠鏡向著對麵看,能夠讓20多歲的大小夥子目不轉睛的東西,不是金錢就是美女。
先不說這個學校比較奇葩的建築設計,我躲到牆角,順著窗戶往下偷偷看了一眼,發現現在這個時間點,男生寢室樓下是空無一人,我盤算了一下,那麼唯一的線索就是女生寢室。
我回頭對富二代說:“我想去一下女生寢室有沒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