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跟著跑到小樹林的時候,我就看見小樹林的地上有不少的血液,我順著這些血液一直往前走,這個時候就發現坐在地上一聲不吭的王教授,我走過去一看,隻見王教授上氣不接下氣,明顯是超能力用多了,最主要的是在腹部的位置,居然被插進去了兩把小刀。
王教授咬著牙對我說道:“姓周的那個老賊居然會擅長暗器,而且到現在也沒有現出真身,害得我連續中了好幾次暗器,簡直就是一條野狗!”
我立即抽出一塊紗布,幫著王教授包紮,實際上心裏卻想著,如果這家夥不倒黴,那天底下還有誰來背這個鍋,我說是野狗的話,王教授更像一些,隻要聞到怪味兒,就不顧一切的往前跑,根本就不能動腦袋。
我幫忙教授包紮好的功夫,我就感覺四周微風徐徐,在微風當中有一股非常難聞的氣味,我趕緊說道:“對方好像投毒了,就在我們上方,毒氣是通過空氣傳播的,趕緊走!”
說完這話之後,就拉著王教授,找到一個沒有被毒氣熏眼過的出口,直接跑了過去,但是就在馬上要跑出毒氣的範圍之內時,我突然間停住了腳步,看著地麵,而我身後的王教授抱怨道:你怎麼搞的?比我這個受傷的人跑的都慢,你不會是打什麼鬼主意吧!”
我搖了搖頭,心想,這王教授也夠可憐的了,自己這一生欺騙了無數的人,反過來自己又無法相信任何人,實際上,這一反一正,我感覺這王教授這輩子被他欺騙的人恐怕真正的隻有一個,那就是他自己。
能在人類的社會當中,卻無法相信人類,這才是最大的可悲。
不過這種事情我在心中想想就好了,我可懶得再嘴上和對方廢話,我將王教授放下來之後,貼近地麵說:“對方的毒氣恐怕並不是致命的,我估計再往前走下去,恐怕就會出現大量的陷阱,很明顯周局長設了個圈套,讓我們自己往裏跳。”
這時候王教授跟著我一起看了一下四周的情況,在東邊兒的樹林當中,冒出了一堆鐵籬笆,北邊的樹林當中突然出現大量的七步蛇,而在南邊的樹林中好像在地麵還埋了一些什麼東西,總之四麵有三麵都有陷阱,唯獨西邊可以空門大露,讓我們自己跑出去。
但越是這樣,我們就越不敢走,明顯這周局長在西邊安排的陷阱才是最厲害的!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王教授之後,王教授點了點頭,對著我說:“那你說怎麼辦?現在走也不能走,打也打不到!”
聽了這話,我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笑著對王教授說:“何必想那麼多呢,這事情要解決非常簡單,那周局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就想為了傷害我們,甚至還設計了這麼多機關也算是不容易了,但是可惜的是這個周局長恐怕是算錯了一點,天底下不管什麼樣的機關,都要經過觸發才能夠產生效率,今兒個咱倆誰也別動,就在這幹坐著,一直坐到遊戲結束,送我們回到現實為止,我就不信對方還不出來,這家叫做以不動製萬動,與其到樹林裏去探險,不如在這兒好好的休息,養精蓄銳!”
王教授采納了我的話,我們兩個盤腿而坐,而且更有趣的事,發現我兜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揣著一塊撲克,兩個幹脆在這田野之間打起了撲克牌。
現在我們兩個人的行為,恐怕完全和殺人這兩個字掛不上邊兒,就好像兩個野炊的人,正好在閑暇之餘玩的正是樂嗬,就這樣不知不覺玩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終於周局長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在洗牌的時候,突然就感覺眼角處這一塊石頭自動的向著我們的方向移動了一米,在這樹林當中,半人大的石頭多了去了,基本上漫山遍野到處都是,根本就不足為奇。
不就是因為我們坐下來打了一會撲克,心中的情緒反而平靜了下來,對周圍的一草一木的一動,我仿佛都可以了如指掌,所以當那塊石頭向前移動的時候,我就發覺有些不對頭。
我洗好撲克牌之後,我對著王教授說:“你現在坐著別偷偷碰我牌啊,我去撒泡尿,馬上就回來!”
說完這句話就開始解開褲帶,往沒有人的地方走,就聽身後的王教授喊了一句:“懶驢懶馬屎尿,多玩會撲克牌你都輸了,我五六次了,待會兒那周老鬼出現的時候,你說的事太多,你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