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為自己沏了一壺茶之後,坐在了自己的床邊,一言不發,好像在劇烈的在腦海當中掙紮些什麼,遲遲不肯把真相告訴我。
我隻能在一邊誘導道:“說點什麼都可以,其實我在我的房間也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所以我想能夠幫忙的話盡量盡一點微薄之力,畢竟陰陽師是我的職業,有些事情應該由我來做。”
副隊長一口氣喝掉了剛剛倒滿的茶杯裏的茶,對我說道:“我這個人說話的時候喜歡快人快語,要是有得罪的地方,請不要往心裏去,實話說,其實我不太喜歡陰陽師這個職業,我是一名警察,凡事都要以科學為依據,所以每次聽到陰陽師這三個字的時候,就會聽見一些牛鬼蛇神,沒什麼區別,都是一些無稽之談,原本我一直是這樣想的,但直到來到這裏之後,我就一件事情始終不明白,起碼在我的理解的範圍內,無法解釋,若你願意聽的話,我倒是可以告訴你。”
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打聽事情,我趕緊說道:“那就說說看唄,反正現在富二代也沒回來,閑來無事,正好我們聊聊天。”
副隊長,聽我這麼說,這時候指著對麵的衣櫃回答道:“在你來之前,我們局裏的警察已經在這個賓館裏住了一個禮拜了,但我這幾天都沒有睡好,就是因為這個衣櫃很奇怪,每次我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能聽見衣櫃裏麵傳來沙沙的聲音,好像是衣服之間的摩擦聲音,但是這衣櫃裏麵除了睡衣之外,別無他物,我每次都找不到,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響,更有趣的事,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我把這個衣櫃用透明膠給封住了,是因為這個衣櫃總是莫名其妙的自己打開,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留意,但後來打開幾次,我發現後,故意的觀察一下,結果發現這個衣櫃每次我刻意的關上之後,第二天醒來必然會自己打開,對這一點我非常的不理解。”
聽到這裏,我回答道:“這確實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是我想不僅僅如此吧,如果隻是這樣的話,還不至於讓你夜晚失眠。”
副隊長點了點頭,對我說:“確實不止如此啊,一開始的時候如果隻是如此的話,也就無所謂了,就在前些日子裏,我每天晚上都做一些噩夢,但我晚上被噩夢驚醒的時候,卻總是發現衣櫃裏麵好像坐著一個女人,那女人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在黑暗裏麵一雙眼睛就像是外麵的野貓一樣,在黑暗當中發著亮光,光芒直接透過所有的地方直刺到我的身體上,讓我十分的不舒服,但每次我打開屋裏麵的燈的時候,卻發現這衣櫃當中什麼都沒有,一切就好像幻覺,可是如果隻是一次看見就算了,當我多次都看見,更要命的是這個女人每次出現的時候,距離我好像更加近了一點,昨天晚上我睡著之後,我就聽見衣櫃中的沙沙沙的聲音更加大了,我驚醒之後發現那個女人已經距離我非常的近,幾乎就在一米內的地方。”
我觀望了一下周圍的環境,如果說那個女人距離副隊長隻有一米以內的話,那確實是個很可怕的距離,就相當於我和副隊長此刻的距離一樣,幾乎是麵對麵。
可想而知,當你睡醒之後,突然間睜開眼睛,發現麵前有一個陌生的人,無論是男是女,對方的麵孔就在你的麵前,幾乎貼著你的臉,那是一件怎樣讓人感覺到驚恐的事情啊。
聽了副隊長的話,我在屋子裏麵估算了一下,發現這個賓館裏麵確實有一些不幹淨的陰氣,可問題是我找不到這些氣息發出的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假設這裏真的有幽靈,那必然出現死人才行,而且是非自然性死亡的人,我開口問道:“解鈴還需係玲人,我有些事情需要了解一下,才能夠幫你這個忙,首先這個賓館裏有沒有出過什麼事情,比如說殺人案件之類的?”
我話說到這裏的時候,副局長立刻點頭說:“有,有過兩起事件,但是可能和這個賓館關係不大,一個事情是在半年前發生的,另外一個事情發生在一年前。”
接下來根據這副隊長所說,在半年前發生的那個事件是自殺事件。
自殺的使者是一個20多歲出頭的男大學生,當時這個賓館基本上是完全開放的,甚至說大部分的遊客都喜歡來到這裏居住,因為這裏的價格比較便宜,那個男大學生是在下午5點半的時候來到這裏的,來的時候是自己一個人居住在三樓的一個房間當中,進了房間之後,就再也沒有人看見這個大學生出來過,不過由於這個賓館也來也忙的,誰都不會注意一個人的行為,這種事情當時也沒有人會注意。
然而就在第二天11點左右的時候,按理來說應該是退房的時間,吧台服務員連續給這個房間打了好幾遍電話,都沒有人回應,那時候服務員還以為這個大學生僅僅是睡著了而已,因此並沒有答應,但一直到了下午兩點,實在是到了必須退房的時候,服務員隻能上前敲門,可這時候卻發現裏麵根本就沒有人回應,房門卻緊緊鎖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