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我們接下來就看了一下這個重病在床的美國人。
當我們來到病房的時候,正巧的是這個美國人剛剛蘇醒,睜開朦朧的眼神,看著自己身邊各種各樣的管道,又是一副驚恐的表情,好像他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正處於什麼樣的狀態。
美國人之所以這麼早的蘇醒,我倒是覺得我有不可磨滅的功勞,雖然對方躺在床上,處於昏迷的狀態,一直都無法起來,但是為了讓對方更好的康複,我命令醫生們找到美國人的血型,並且開始注射血液進行補血,後來事實證明,我的提議是正確的,得到了充分的血液補充之後,是美國人蘇醒的時間,要比預定的時間提前很多,畢竟對方也隻是失血過多而已,並不是得了什麼重創。
美國人想掙紮著從床上跳下來,我立刻過去按住對方,但對方看見我的麵孔的時候,這才安穩下來。
但盡管如此,我還是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驚恐,很明顯,一定是在昨天晚上受了很大刺激,否則的話絕對不會變成這副模樣。
我坐在美國人的身邊,雖然我和這家夥一直都合不來,但是對於這種情況的人來說,我於心不忍再說他什麼,大約就這樣默默的坐了半個多小時之後,美國人才徹底的了解眼前的情況。
我往前挪,移了一下凳子,貼在了美國人的身邊說:“怎麼樣了老兄你到底昨天晚上幹嘛去了?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我說這話的時候,美國人出了一口氣,用比較微弱的聲音說:“你這個家夥居然騙我,明明我的房間裏有一個非常厲害的東西在,你誰也不相信,昨天晚上我差點死了!”
我眯著眼睛,沒說話,想等這個美國人繼續講,就在這時,那副隊長提議道:“我咋覺得你這個美國人在說謊了,你身上的刀口明明是人為的,怎麼可能和孤魂野鬼有什麼關係?”
那美國人聽到副隊長這麼說,氣急敗壞的直接扶著病床坐了起來,這時候美國人才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出來,隻不過盡管說出之後,我們聽起來也感覺非常理解罷了。
事情就在我們走之後不到一小時之內發生的。
這個美國人在我們離開之後,為自己開了一瓶香檳,並且將電視的聲音打開最大聽起了音樂,這家夥從來都是如此,之所以被鄰居討厭的原因,這也是其中之一。
美國人翹著二郎腿,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邊喝著香檳,一邊看著電視,可是看了不到五分鍾的時候,電視突然間出現了信號幹擾,屏幕上是一片的雪花,這美國人氣急敗壞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對著那老式電視機就是一頓暴打。
結果打著打著,突然之間電視裏麵的畫麵變成了血紅色,那種顏色,立刻映射了整個房間,將房間變成了猩紅猩紅的。
美國人嚇了一條,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但隨後回頭一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於是掙紮著站了起來,一腳直接踢碎了整個電視。
結果等這件事情還沒有平息的時候,美國人就突然聽見了身後的地板,說來的嘎滋嘎滋的聲音,由於這住宅樓比較老舊,每當有人在地板上走路的時候,都會傳出這種不和諧的聲音,早已經是見怪不怪。
可是此時此刻的房間當中,除了美國人之外,卻別無她人,在驚恐之中,美國人突然間猛的轉身看一下身後,卻發現在身後站了一個人。
這個人之前除了美國人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看過,那就是急救車上下來的那兩個保安,當時護士長帶著手下營救美國人的時候,有保安說曾經看過一個小女孩在空中懸浮,本來這事情大家都覺得不可相信,甚至感覺是保安看到了幻覺,而如今聽到美國人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重新重複一次的時候,不得不讓人相信。
因為根據美國人所說,當他回頭的時候,他所看見的場麵也依舊是那個奇妙的小女孩,隻不過他穿著的哥德式衣服變成了金紅色,手中拿了一把紅色的雨傘,整個身體飄浮在空中,如同一個木偶一樣,麵色慘白,嘴上列出麻木的笑容,對著美國人不斷的點頭微笑,而且檢查的速度如同縫紉機一樣快得幾乎能讓人看出幻覺。
並且對方一邊微笑的時候,對方的喉嚨當中還傳出一些咕嚕咕嚕的聲音,那種聲音非常的沙啞,就好像喉嚨裏麵塞了什麼東西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