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成功之後,直接放下了手中的a4紙,對我說:“很抱歉,我的運氣一向比較好,賭博,看來是你輸了。”
我當然知道我輸了,情況一目了然,但是我必須去輸掉,否則的話怎麼知道對方如何去抽老千呢?
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畢竟對方遞給我手中的迷宮是用特製的油性筆繪畫而成的這種油性筆和對方手中的油性筆,彼此之間形成一種共同的共鳴。
所以我這是a4紙上手繪畫的每一樣東西,對方都深深的記在了腦海裏,就像對方自己會畫出來的一樣,除非我能一口氣將整個迷宮全部都走到底,否則的話隻要哪怕失敗了,就那麼一次,對方也絕對會反敗而勝。
我也放下了手中的a4紙,我歎了一口氣說:“好吧,這一場就算我輸了,那麼我接著來吧。”
我剛剛說話的時候,白色少年就退後了兩步,遺憾的對我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現在已經累了,不想繼續賭博了,你請回吧。”
我點了點頭,但並沒有就此離開,當金發少年走到我的麵前,準備請我出去的時候,我突然開口說:“不知道搶劫罪會被判多少年呢?我這一出去之後,恐怕我的不在場證明就會全部被抵消,而那一天,無論是那個被偷掉錢包的女人,還是周圍的觀眾,都會指明凶手就是我,用2000塊錢來買一個搶劫罪,那結局未免有些得不償失吧!”
當我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白色少年突然間愣住了,一改常態,用非常凶狠的眼光盯著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我也同樣站起來,看著對方說:“這種事情簡直就是顯而易見,你一開始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圈套,你假裝告訴一些流浪漢們用自己的回憶就可以賭來大量的金錢,實際上你一開始的目標就是尋找一些無家可歸的賭徒,以及一些流若在外的孤身人員,因為他們既沒有親戚,也沒有朋友,就算從這個世界上有一天失蹤了,也沒什麼可遺憾的,而你真正的目的就是想方設法讓他們輸掉,並且創改事實,把當年發生的犯罪案件的懸案往他們的頭上扣,最後成了無妄之災。”
白發少年,聽我說的時候,接著仿佛失控一樣,按在這堵桌上,一陣狂笑,同時猛的抬起頭,盯著我說:“可現在你已經輸了,雖然這些東西有些見不得人,但是我這個人說話算數,你輸了就是你輸了,如果你贏了,我絕對會給你2000塊錢打發走!”
我眯著眼睛回答道:“確實說話算數,但是說這樣的話和沒說有什麼樣的,如果我輸了的話,那麼你絕對不會和我賭第二次,因為你不會把兩個日期的血案往我的頭上扣,但是如果我贏了2000塊錢的話,你一定會想方設法誘導我繼續賭其他的回憶,知道我輸了一次為止,那麼就全盤皆輸,我想沒有人會經得住這種誘惑,就算我贏得了2000塊錢,那麼接下來你可能會和我賭一些,價值10萬或幾十萬的日期,我一旦決定,總有一天會敗掉那麼我就會代替真正的凶手去坐牢,那麼很遺憾,就算我有這麼多的錢,一旦被判了死刑又有什麼用呢?”
白發少年突然鼓起了手掌,對我說:“看來你非常有自知之明,不過很可惜,你在這一天已經犯了盜竊罪,你戴著頭盔,騎著摩托車,搶走了一個婦女的錢包,之後逃之夭夭,由於你在盜竊之前,對這條道路早就已經非常熟,所以當天警方逮捕你的時候,你憑借著你的經驗,逃出了法律的手掌,不過後來還是被繩之以法,這就是你的結局。”
我點了點頭,我早就預料到對方會這麼說,同時我也回答道:“我想你的目的不在於這裏吧,其實你本身對這個案件根本就一點都沒有興趣,因此這個案件隻價值2000塊錢,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在昨天大街小巷的新聞上,全部都說,最新來的,本市的零番隊刑警,就這公安局被案殺,你們警方無論如何也無法找到凶手的痕跡,所以隻能找人來替罪,堅持你們原本關閉的賭場,暫時的開啟,再次的拉攏一些無家可歸的人員用來頂罪,但是我呢,非常需要一樣東西,我可不想因為盜竊這麼簡單的事情就進入監獄,所以我還要進行一場賭博,那麼在這一次,我要堵出的回憶是6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