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說:“這問題很簡單啊,既然小雪本身學過醫學,那麼對於這種先進的毒藥並不是一無所知,你看一下那個調查名單,你應該發現這些調查問卷當中,關於大家確定如何用毒藥下一事,第一個提出這種無色無味毒藥的人,就是小雪本人,隻要核對一下筆跡,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出來了呀。”
這麼說的話,確實是有些道理,可是我還是要問:“也就是說,整件事情不過就是惡作劇而已,第一次殺人組織隻是試探一下這個組織到底能不能成功,就是這樣對吧。”
當我說到這裏的時候,若曦的臉變得陰沉了一些。
若曦鄭重其事的說:“並不是這麼簡單,這個事情還要繼續下去,恐怕第一次的殺人組織並不是真的要殺掉誰,而是小雪要做的一場研究,而這項研究也是為了接下來真正的殺人遊戲進行準備,但可惜後來不知道說了什麼事情,小雪居然被殺死了,身為組織者,反而死在自己的遊戲當中,倒是一種因果的報應。”
這樣的話事情我也就了解了,可問題是,那麼真正殺是小雪的凶手是誰,而第二次遊戲的組織者又是誰?
小雪病好之後,或者說小雪根本就沒有中毒過,偽裝成自己中毒,把這第一次的殺人遊戲徹底的結束,而回到學校之後,不久之後真正的中毒身亡,而這是殺人事件,才是真正的序幕。
換句話說,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在這個學校當中,小雪有想殺死的人,而之所以組織第一場遊戲,是因為做一個實驗,而第二場小雪本身應該就有一個目標。
想到這裏,我發現這些調查問卷當中,有四個人的筆記,經常重複,就說明這四個人都屬於組織者,其中除了小雪之外,還有其他三個人存在。
立刻再次的聯係了一下明月,通過明月得知,另外三個人,有一個人在畢業不久之後,因為車禍已經死亡了,而是而剩下的兩個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第一個女孩的名字叫做馬芙蓉,同樣是居住在省城當中,開了一家花店,目前並沒有結婚,一個人居住距離我這裏並不算太遠,而第二個人的名字叫做付雨涵,目前已經結婚生子,是一個家庭主婦,也是在同一個省城當中,不過在北邊開車大約需要兩個多小時的路程。
我決定從這兩個人開始下手進行調查,既然是他們組織的遊戲,那麼我就想一定會有人把這個遊戲,趙某照樣的拷貝下來,然後發展成第二次殺人事件。
第二天一早上,我就開著警車來到了花店,這家花店是在市中心的位置,名字叫做美麗花城,整個花城大約有十幾個員工,老板隻有一個人,又是馬芙蓉自己,當我來到這裏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有一個女子站在花店最中間的位置,而其他的服務員站成一排,聽著老板訓話。
我並沒有著急進去,而是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發現馴化的老板年紀大約二十六七歲,是一個短頭發的女子,穿著一身黑色的西服,看起來有點像是女強人,這番訓話大約持續了半個小時,等大家解散之後,我才打開的花,跟著大門走了進去。
近的花店之後,麵對馬芙蓉,我直接說出自己刑警的身份,簡單明白的說出了之前的調查結果,這一瞬間,馬芙蓉表現並沒有如我預料的那樣驚訝,而是平靜的對我說:“我們到房間裏麵說話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我同意對方的看法,這確實是不是說這種事情的地方,打開花店大門,進入最裏麵之後,你是一個會客廳,我隨便找了一個凳子坐了下來,馬芙蓉就開始說:“當年我確實是參與了這場遊戲,並且組織了,不過隻是一場惡作劇和鬧劇而已,小雪是一個高材生,知道小雪從哪兒來的靈感,帶著我們這些姐妹們玩這場遊戲,另外還有一點,我和小雪都是同一個寢室的人,我們四個組織者都是一個寢室。”
通過對方說的話,我得知第一場遊戲,他直言不諱的全部說了出來,但至於第二場遊戲,馬芙蓉表示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