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芙蓉車開的很猛,我不是在現場親眼所見,很難看出來一個女孩子能把車開得如此的猛烈,車輛的油門瞬間加到底,直接撞在了我的警車上,並且並沒有停下來。
對方的寶馬車不斷的推著我的警車,如同推土機推著一塊巨大的石頭一樣,不斷的往前移動。
我跑到警車的後麵,我知道一旦警車被推翻之後,對方一定會開著寶馬車逃之夭夭,如果下次還能夠找到這個馬芙蓉的話,可能要借助全國通緝令才能夠做到這種地步。
凶手幾乎沒等著我詢問,已經自曝了自己的身份,在我的警車馬上就要推翻之前,我立刻拿出一個射釘槍。
有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這個花店剛開了不久,還處於裝修的狀態,這個色更強,也並不是我之前準備好的,我隻是在情急之下正好看見了遺落在地上的這個武器。
我拿起射釘槍,直接滾到了寶馬車子的輪胎下麵,連續幾下子,把釘子全部打進了輪胎當中,接著我立刻翻滾到寶馬車的後輪同樣如法炮製,直到我發現,射釘槍裏麵的所有定製全部被發射出去之後,我才停下了手。
車輛最核心的地方就是發動機,但並不是說,有了發動機,所有的車輛就可以安然無事的形式,而每天和地麵接觸的輪胎,那最不起眼的黑色的四個輪子,是促成車輛能夠行駛的必要因素之一。
如今四個輪胎被我打爆之後,那個寶馬車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很快的失去了平衡感,瞬間撞到了馬路旁邊的一個路燈上,寶馬車的車蓋穩穩當當等撞在了路中的最中間位置,將整個車輛瞬間毀於一旦。
我走過去,看見馬福榮手中還握著方向盤,隻不過現在已經是頭破血流,寶馬車的玻璃上出現了裂痕,估計是在撞擊的一瞬間,對方的頭部撞到了玻璃上導致而成。
馬富榮打開了車門,企圖從裏麵跑下來,他在上車的時候安全帶也沒有係,可見受的傷並不算輕,馬芙蓉下車的一瞬間,很快雙膝跪地,直接倒在了車子旁邊,暫時的眩暈讓對方無法站起來。
我看著馬芙蓉說:“我差點被你騙了,我真的以為凶手是另有其人,真是不可思議,沒想到凶手就近在眼前,卻害得我兜了一個大圈子。”
芙蓉什麼都沒說,此刻說再多的都是以過多的解釋。
不過我並不著急,雖然馬芙蓉的頭上有鮮血不斷的流淌出來,但是可以看得出,那隻是皮外傷不足以致命,而且事到如今,點傷害,對於馬芙蓉來說還是小巫見大巫,並不算什麼。
在花園的大門口,有一張圓圓的凳子。
那凳子原本靠著花根的大門,是防止有猛風吹過,把大門給吹倒而靠上去的。
現在花根的主人馬上就要被繩之以法了,我想這個花店也沒有必要繼續被保護,我直接把那個圓圓的凳子拿著過來,坐在馬芙蓉的旁邊,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其實這個案件並不太難。
大約在三年前,小雪想出了一個殺人的遊戲,隻不過那究竟是一個遊戲而已,並不是真的會出現死亡者,小雪是一個家庭富裕的孩子,學習成績也一直名列前茅,是南開大學當中精英中的精英,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反而隨著社會的壓力,讓自己的內心慢慢的產生扭曲,於是為了這種刺激,在學校裏開展了這場遊戲。
以上就是這場遊戲的開端,但是那隻是表像。
真正的原因是因為小雪和教師之間的一場口角上的爭奪。
這才是事件真正的起因,不過這個起因和目前的馬芙蓉關係還不算是太大,不許再說這個起因的時候,馬芙蓉這個人物還沒有登場。
小雪除了是一個文學係的學生之外,還是一個藥物學係的學生,學習藥物的時候,小雪突然間發現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這種藥物搭配成功之後,可以讓一個人生命慢慢的枯萎,如同沙漠中的花朵一樣,一天一天的憔悴,直到看著自己死亡,卻無救可藥。
小雪研發出這種毒藥之後,很快被自己的老師給否決了。
小雪的研發並沒有錯,甚至說當時已經完全研究出來那毒藥的配方,但是從老師的角度來看,一旦這種毒藥研究成功之後,不但沒有益處,反而有著很多的害處,任何一個老師都不希望自己的學生在危害社會上做出任何一點貢獻,但是作為老師,卻不能把這些道理講給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