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丁蔭那真摯的眼神,我的眼神略微有一絲躲閃之意,但這一絲躲閃之意顯然沒有引起她足夠的警覺。
“我也打算不做了,前幾天,我就把盜墓組給解散了。”我對丁蔭說道。
聽到我說這樣的話,丁蔭感覺到非常的意外,她盯著我問道:“這麼說來,你的確有金盆洗手的打算?”
“當然,要不然我怎麼會解散盜墓組。”我非常自信的說道。
“這麼說來,那個宋晨依已經回到老家去了?”丁蔭說這話的意思非常明顯,她是一個十分聰明的人,顯然是在等待我的回答。
其實我心裏十分清楚,這哪裏是在等待我的回答,而是在等待我的選擇。
“這個……。”我剛說出二個字,正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時候,突然間,我的電話響了。
這可真是一根救命稻草啊,我一看,是老五程胖子打過來的。
我立即接了電話,直接問道:“老五,你什麼事啊?”
“頭,你說一千萬遣散費今天到帳的,可是我剛才去查了一下帳,裏麵連一毛錢都沒有。”老五程胖子在電話中哭喪著臉對我說道。
靠,這些天要忙的事情太多了,竟然把這事給忘記了。
我在電話中說道:“老五,你別急,我馬上就來處理,錢馬上到你帳上!”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自然,我和老五通電話的過程被丁蔭看在了眼裏。我對丁蔭說道:“老五找我有事,我必須盡快去處理。”
丁蔭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有事,那就去吧,對了,明天我想去你家一趟,給你做一些好吃的。”
丁蔭說這話,我心裏十分清楚,做好吃的是假,溫存是真,可是老三在我家,如果被她知道丁蔭要來,那倆個女人不炸開了鍋。
雖然丁蔭曾經照顧過老三,但在感情方麵,肯定是互不相讓的,到時候翻起臉來,為難的還是我。
這下子我才知道女人的麻煩,但到了此時,也似乎沒有更好的路可走。
但丁蔭既然這麼說,我也不可能拒絕,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明天我在家等你。”
離開老丁家的時候,我一臉愁容,事實上,我頭皮都要炸了。
現在的問題是明天我要如何麵對丁蔭?
現在我的頭腦中亂作了一團,在去銀行打了一千萬到老五的帳戶後,我便感覺無計可施了。
也許一醉能解千愁吧,醉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想到了買醉,這也是解脫自己的一種辦法。
一個人喝悶酒其實是沒什麼意思的,這時候,我想到了老七。
老七雖然是一個道士,但他與其他的道士有很大的不同。首先,老七十分好色,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其次,他也是個酒肉道士,而且經常喝的爛醉如泥。
我立即打電話給老七,當老七喝到我的電話的時候,耳邊傳來女人呻吟的聲音。
“媽的,才回來幾天,又在搞女人了。”我在心裏暗罵著,同時問道:“老七,你人在哪?”
接到我的電話,老七還是有點意外的。因為盜墓組已經被解散,老七不明白我打電話給他有什麼目的。
“頭,你找我有什麼事?”老七在電話中問道。
“沒什麼事,我隻想找你喝酒,我們倆好好聊聊感情,敘敘舊。”我在電話中這麼說道。
聽到我說這話,老七更加顯得意外了,他問道:“頭,你沒什麼事吧,怎麼想起找我喝酒來了?”
老七奇怪的原因其實非常簡單,因為我平時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基本上不抽煙不喝酒,今天主動提出喝酒,顯然是有點不正常了。
“等我把事情辦完,我馬上就來。”老七喘著粗氣說道,顯然,他這時正在辦色道士的勾當。
“好,那我們二小時候東江大酒店見麵。”我立即在電話中回應道,同時心中默默的祈禱著,但願今天能一醉解千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