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二汪頓時大罵了一句,摟著小丐妹不住的安慰:“沒事沒事……”也不知是安慰小丐妹,還是在安慰自己。
盡管二汪不停的安慰著,心裏卻在犯嘀咕,難道是上次那事還沒結束?那妹子找上門來了?
臥槽,不厚道啊,這禮也賠了,歉也道了,怎麼還死纏著自己不放呢?
小丐妹和二汪兩人,就這樣互相摟著,也不知等了多長時間,二汪抬眼偷偷地看了一眼鏡子,鏡中梳頭的妹子已經不見蹤影,這才鬆了口氣。
發生了這種靈異事件,二汪哪還有心情啪啪啪,連忙將小丐妹安撫好穿上衣服,退房走人。
出了酒店,陪著小丐妹找了個幾乎爆滿的網吧一待就是一個通宵,等天一亮,二話不說將小丐妹送回家。
之後二汪直接去機場,買了張回家的機票。
二汪一回來,直接跑到學校找我,將我拉到一個烤串店,將那天看見的事情從頭到尾說給我聽,然後問我是不是那個去世的妹子不甘心,又跑來找他了。
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瞄了二汪一眼,我當即送出‘深井冰’這三個字,然後說道:“那件事早就解決了!”
二汪不解,連忙問我:“為什麼我能看見那種東西。”
“不知道!”
我也有些納悶,按理說二汪他們在演唱會這種人多陽氣足的地方,一待就是幾個小時,怎麼也不該看見不幹淨的東西才對。
一見我也不清楚,二汪頓時緊張了,小心翼翼的說:“你真的確定那件事解決了?”
我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我確定!”
“還好,還好!”
聽我這麼一說,二汪頓時鬆了口氣:“隻要不是來找我的就好。”
臥槽,這混蛋沒人性啊有木有,就不管小丐妹的死活了。
我沒有理他,埋頭吃著烤串。
二汪一時心情大好,拿起一串韭菜,邊吃邊問:“誒,二木,你說小丐妹會不會惹上什麼事了?”
我問:“為什麼這麼說?”
“你看啊……”
二汪咽下嘴裏的食物,一副偵探的樣子:“我上次亂說話,所以碰上不幹淨的東西,這次又看見不幹淨的東西,問題不在我身上,那麼就隻能在小丐妹身上找問題了,說不定她也亂說話了呢?”
我沒好氣的說:“你做了傻事,就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會這麼傻?”
二汪頓時不服氣了:“那你說為什麼?”
“說不定那酒店本身就有問題呢?”
二汪一愣,不說話了,一臉委屈的樣子,像極了受氣的小媳婦。
“別一副怨婦的樣子看我,我性取向灰常正常。”
“滾……”
不過說起這事,還真有可能是酒店本身就有問題,於是我便讓二汪在網上找了找那酒店的新聞,不過沒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難道說真是小丐妹的問題?
腦海中不斷回想著酒店、梳頭、鏡子等等這些詞彙,我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當然,我的嘴巴依然沒有閑著,烤串是一串接著一串。
鏡子、梳頭、酒店……
突然我眼前一亮,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連忙問二汪,小丐妹洗澡的時候大概是幾點?過了十二點沒有?
二汪點頭說過了,然後調侃道:“你是不是想看美人出浴啊?”
我沒有理他,將心中的猜測說了出來,我說:“這事,可能真跟小丐妹有關。”
二汪是一頭霧水啊,剛不還說不是小丐妹嗎?怎麼現在又改口了?
我說:“可能是小丐妹十二點後梳頭的原因,犯了忌諱。”
“晚上梳頭還犯忌諱了?那我以前十二點後梳頭,怎麼沒碰見不幹淨的東西?”
二汪明顯有些不相信。
我說:“晚上過了十二點梳頭,確實是種禁忌,也確實容易碰見這種東西,不過這是視人而定的,有些人能夠看見,有些人看不見,你應該屬於看不見的那類人。
至於小丐妹,很可能就是那類容易看見的,而且她梳頭的時候,方法也可能沒用對。”
“梳頭還特麼有方法?”
二汪問。
“當然有!”
我說:“白天無論你用什麼方法梳頭,都沒有關係,但晚上梳頭,尤其是十二點以後,梳頭的時候就特別要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