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毛依計將白頭老的情婦綁架來後,喂下春藥,將其送到了喪標的床上,然後若無其事地走了。
晚上,處理完一切事物的喪標回到了酒店,剛進入大堂,長毛老遠就跑過來向他打招呼。
“老大,跟您說個事兒,今兒晚上去收保護費的時候在酒吧碰到了一個駐唱的姑娘,非要跟著我回來,說是仰慕您已久,想一睹您的風采。”長毛邊說邊觀察喪標的反應。
“我知道您的安全重要,怕這妞萬一是個殺手之類的,就沒答應。結果您猜怎麼著,回過頭沒一會兒功夫就發現她被人下了藥了,還沒來得及收網呢。我看這麼一尤物,被小癟三糟蹋了可惜就擅自做主給您帶回來了。”長毛瞎編亂造了一段,不過他相信,以喪標對女人的癡迷程度,以及自負的性格肯定會相信他的話。
“人在哪兒?”喪標饒有興致地問道。
“在您房裏,估計這會兒已經意識都模糊了。當然,您堂堂城西區域老大,自然是不缺女人的,隻是不要也可惜。”長毛在旁邊百般奉承迷惑喪標,喪標什麼都沒說便徑直走向房間。
長毛一看喪標加快的步伐便知道這事有譜。
回到了房間,一打開門,喪標果然發現他的床上躺著一個嬌豔的女人。喪標走近一看,這個女人麵容嬌好,身材火辣,可能是藥效還沒過的原因,雙頰掛著紅暈,眼神迷離,誘人地咬著嘴唇,額頭上滲出了滴滴汗珠。好像很熱一樣抱著自己在床上滾來滾去,嘴裏還不時發出呻吟,感覺很難受,一看到喪標便嫵媚地向他爬過來。
喪標哪能抵得住這種誘惑,他感覺自己體內某種衝動席卷而來。他走到床邊坐下來更近距離地觀察她,誰知她爬到自己身上,雙手摟著脖子,吐氣如蘭。喪標覺得自己抑製不住了,三下五除二便將女人的衣服剝得一幹二淨,隻剩光溜溜的身子。這下女人迷人曲線如雪膚色盡現,喪標目光噴著火粗暴享用了一頓。
第二天一早,喪標因為幫派中有重大事件要處理,甩了一遝錢在床頭櫃上便走了。
緩緩醒過來的女人感覺自己頭痛欲裂,全身酸痛,口幹舌燥的。眼睛一睜開,陌生的環境,一看就是酒店。她感覺不對勁兒,掀開被子一看,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腿上手臂上全身都是紅腫淤青,不用細想也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一看櫃子上的錢更是崩潰。
一定是昨天綁架她的那個人幹的!她認得他,之前陪著白頭老去應酬的時候見過他,知道他的名字。她穿好衣物後直接出門去找白頭老了。
而白頭老這邊發現他的女人不見了後,便調集賭場的各個監控最終發現是長毛幹的,但人在長毛手上,白頭老一時不敢輕舉妄動。
誰知第二天,他的女人自己跑回來了,一見到他便撲到懷裏哭天喊地的。
“老白,我被那個叫長毛的禽獸綁架玷汙了,他還給我下藥!還變態地把我弄成這樣。”女人說著擼起袖子,還有後背上的衣服,目光所到之處全是淤青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