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陽一把將醫生的白大褂拽了下來,出聲說道:“這裏用不著你,我親自動手。”說完不待對方答話鄧陽就將白大褂披在了自己身上,帶著幾個護士就走了進去。
“所有人準備好,手術刀,鉗子,碘酒,紗布,究竟消毒。”鄧陽來到手術台前,看著臉色蒼白的秦穎大聲的對著身邊的護士門下達命令。
所有的護士很快進入狀態,一切東西盡皆準備好。
此時的鄧陽如同一個專職醫生一樣,他一抬手:“麻醉劑。”
“是!”一個護士回應一聲,將一根針管遞到鄧陽的手上,鄧陽看了眼秦穎,出聲說道:“秦穎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治好的,你放心。”
秦穎微微點頭,她對這個男人是百分百的信任。
鄧陽將麻醉劑注入到秦穎的身體裏,在藥效起效之後一抬手:“手術刀。”
一個護士將經過消毒的手術刀放在鄧陽的手上,鄧陽迅速開始進行手術。
“擴張器。”
“是!”
“鉗子!”鄧陽額頭微微冒汗,這個傷口很大,一不小心就可能引起出血,如果那樣的話對於秦穎來說是非常危險的。
此時的鄧陽已經額頭大量出汗,手術比上戰場還要緊張。
“擦汗!”鄧陽微微將自己的腦袋轉向一邊對著護士說道。
一個護士急忙拿著毛巾在鄧陽的臉上擦拭,手術期間最怕的就是汗水滴到患者的傷口上,汗水裏含有大量的細菌,一不小心就會產生感染,對於病人來說極度危險。
然而就在鄧陽專心致誌的做手術的時候,突然外麵傳來了一陣喧嘩聲。
“站住,裏麵正在手術,你不能進去。”大牛和田丁站在房門前,田丁更是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來人。
“怎麼,田團長,難道連我都不能進去?”來人深深看了眼田丁,語氣非常不善的說道。
田丁眼中露出一絲憤怒:“現在我們旅座正在裏麵給參謀長動手術,不管是誰都不能前去打擾,楊參謀,我看你就別自找麻煩了。”
被稱作楊參謀的人臉上露出冷笑:“好一個旅長,難道僅憑你一麵之詞我們就能認為他是獨立旅的旅長了?沒有經過何長官的確認和認命他現在什麼都不是,你們居然敢直接將一個整編師繳械,這是在挑戰軍隊的紀律,完全無視國家的法規,我到要看看究竟他是個什麼人,敢直接槍決我們參謀部派遣的參謀官。”
田丁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正式因為眼前這個家夥是何應欽的親信,所以一直以來他都忍耐著對方,可是現在鄧陽在裏麵給秦穎做著手術,如果讓這個人衝進去了他怎麼能夠給鄧陽交代。
“好好好,田丁,你可想好了,我們可是參謀總部派來的背後有著何應欽何長官,別看你們獨立旅現在很風光,如果忤逆我們,分分鍾讓你們下大獄除軍籍。”楊參謀語氣滿是不屑,作為中央派遣的參謀官,他本身就自認為比這個所謂的團長要高很多,再加上後麵有著大佬何應欽撐腰更是肆無忌憚。
他來到這裏的目的就是想要將這個第三團給掌控住,但是不管他用多少方法,這個田丁卻一直百般推脫,如同一條泥鰍一樣讓他無可奈何,他已經受夠了這種被人排擠到邊緣的感覺,因此在不停的向第三團進行滲透,而今天他剛剛接到報告,疑惑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人殺了他的手下周柄川,而且第三團更是逼降了一零三師,這讓他抓到了一次機會,至於說什麼鄧陽,在他看來都沒有什麼威脅,畢竟再強的部隊也不敢違逆何應欽和整個總參謀長。
“楊參謀,你給我尊重點,我們旅座和參謀長都在裏麵,如果你再在這裏胡鬧,別怪我不客氣。”田丁臉色已經漲紅,他已經忍無可忍了,之前他之所以忍耐,完全是因為鄧陽不在,李方又帶領部隊去了申城,而秦穎這個參謀長更是私自帶人去找鄧陽去了,導致他們失去了主心骨,田丁不想在這個時候節外生枝,才一直沒有對付這個家夥。
現在鄧陽來了,田丁又恢複了之前那種敢打敢幹的個性。
然而那楊參謀一看一直對他唯唯諾諾的田丁對自己吼了起來,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直接掏出自己的手槍抵著田丁吼道:“瑪德隔壁的,你們這群丘八算什麼玩意,別說那個人的身份還不能確定,就是確定又怎樣?我就代表參謀本部整編你們獨立旅,哼!你們私自圍攻一零三師,我現在懷疑你們是否投遞叛國,哈哈老子就可以以這個罪名斃了你們。”
楊參謀很猖狂,他身後的參謀部士兵一個個也拿起武器和獨立旅士兵對峙起來,這次他是鐵了心的要把指揮權奪過來。
然而就在他信心滿滿的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身影走了出來冷冷的看向這個楊參謀畜生說道:“你要斃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