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曲山的敵人哨所是很小的,隻有一個分隊駐紮在這裏,因為這裏生活的百姓實在是太少了,在華中有著大片的平原,人們自然會選擇交通比較便利的平原地區生活,而這個時代種花國的人口還相對較少,並不存在無處安身的狀態,也因此在華北的山區村莊是非常稀少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敵人才把他們那麼重要的基地放在群山之中。
這裏距離徐州有一百餘公裏,距離金陵有三百公裏,距離蚌埠一百公裏,距離阜陽也差不多如此,在幾條戰線的保衛下,這個地方非常的安全,正是因為如此敵人隻是在這裏布置了特種兵以及並不多的普通部隊。
海外戰爭是非常耗費資源的,而敵人在關外必須保持百萬部隊的存在,因為他們要提防他們世仇老毛子,所以他們能夠派入種花國腹地參與作戰的部隊不會超過百萬人,就是因為兵力要集中和種花國部隊作戰,因此他們隻能夠將這種基地放置在後方,而不能夠處於人口密集的占領區或者前線陣地,因為那樣會遭到種花國部隊和武裝勢力的攻擊。
敵人的基地裏麵有著敵人賴以為生的主力武器,一旦出現意外敵人對種花國部隊的優勢將會減弱很多。
鄧陽的目的就是幹掉那些凶猛而脆弱的武器,可是鄧陽卻也麵臨著一個難題,那就是補給問題,鄧陽的身上重型子彈已經不多了,為了保持自己的戰鬥力,那麼他必須盡快的補充彈藥,但是這裏並不是種花國部隊的勢力範圍,因此想要補充彈藥必須對敵人的據點進行打擊,從而掠奪彈藥。
自然鄧陽就盯上了敵人的這個小哨所,僅僅十來個敵人,鄧陽還是有著很大的把握迅速將其消滅掉的。
現在鄧陽已經從小山向東移動了二十裏,而且在半路上還給敵人製造了一些錯誤的腳印,因此他最少有著五個小時左右的作戰時間。
一身白色披風的鄧陽趴在垣曲山的半山腰上,在山下的小路上就是敵人的哨所,哨所裏的敵人隻有兩個在站崗,另外一群敵人則是圍在一起抱著一個破舊的收音機聊著什麼,而敵人都沒有發現,死亡的腳步正在一點點的向他們靠近他們。
鄧陽手中的狙擊槍瞄準著敵人,不過他並沒有瞄準那兩個站崗的敵人兵,因為一旦打死打傷敵人的衛兵,那麼必定會因此讓敵人發現他的存在,一旦敵人躲藏起來,那麼即便是他也難以在短時間內將這夥敵人消滅掉。
鄧陽是孤身一個人,就算隻有一個敵人躲起來,那麼他都不可能去補充彈藥,因為一個敵人一顆子彈有可能就把他打死了,所以事事他都必須萬分小心,萬萬不可大意以至於陰溝翻了船。
山上的風吹的很急,呼嘯的寒風時不時的卷起地上的積雪,化成朦朧的雪花在陽光的照耀下揮揮灑灑,晶瑩的雪晶在半空中被陽光映照的五顏六色,看上去也是極為美麗,八部太郎站起身來,收音機裏傳來家鄉特有的藝妓歌聲讓他如癡如醉,不過再怎麼美妙的歌聲也無法阻擋尿急帶來的痛苦,他晃晃悠悠的向著不遠處的小樹林走了過去。
鄧陽的目光瞬間抓住這個敵人的身影,因為這個敵人的軍裝說明他是一個軍官。
狙擊槍的槍口鎖定著敵人的身體,鄧陽相信,隻要這顆子彈打中這個敵人,那麼敵人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八部太郎醉醺醺的走在雪地上,猛然間一個哆嗦,他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奇怪的東西盯著了,這種感覺就如同被毒蛇盯上了一樣,一股奇異的感覺讓他渾身顫抖,非常的不舒服。
下意識的八部太郎抬起頭向著哨所邊上的這座石頭山看去,石頭山上白雪皚皚,稀稀疏疏的鬆樹佇立在山石的夾縫中,然而漫山遍野的銀白,讓他並沒有發現任何特殊的情況,八部太郎不由的笑了笑,心想是自己喝多了,所以疑神疑鬼了吧。
不過他不知道,他的一個轉頭倒是把鄧陽嚇了一跳,鄧陽還以為自己被這個敵人發現了那,因此迅速的趴在地上,以身上的白色披風來隱藏自己的位置。
好在那個敵人隻是看了一眼,隨後接著晃晃悠悠的向著樹林走了過去。
敵人兵嗜酒如命,他們在這裏駐守,並沒有遇到過敵人,自然沒必要太過緊張,因此喝酒成了他們消遣時間最好的東西,除了兩個可憐兮兮的衛兵,其他敵人都喝得晃晃悠悠。
鄧陽手中的狙擊槍微微一動,就等著敵人進入樹林。
八部太郎醉醺醺的來到樹林裏的一顆大樹旁,緊接著就脫掉褲子,對著大樹抖了抖身子。
鄧陽眼中寒光一閃,手指迅速的扣動自己的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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嘣!一聲槍響,八部太郎的身體猛然間一晃,緊接著撲通一聲狠狠的撞在那顆大樹上,隨後如同一灘爛泥一樣倒在汙垢的雪地之中。
鄧陽拉動槍栓,哢嚓一聲將槍膛內的彈殼退了出來,隨後快速的填充新的子彈,槍口立即轉向據點裏的其他敵人,不過很顯然在寒風呼嘯的天氣了,這一聲並不算是太響的悶響並沒有引起敵人的注意,敵人依舊該幹什麼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