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目瞪口呆的看著鄧陽滿臉的不可思議。
“您,您怎麼在這裏?”陳望忍不住想要說出這個男人的名字,但是很快他就將這個想法淹沒在腦海裏,他知道這樣一個消息對於敵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到時候別說鄧陽就是他們一個個都別想活命,鄧陽的名頭實在是太大了,鄧陽現在已經被國人稱之為神龍之牙,在全種花國的部隊都節節敗退的時候,隻有他敢於對敵軍發動進攻,僅憑一個獨立旅殲滅敵人幾近一個旅團,相當於自身兵力,在種花國這樣戰績獨一份。
也同樣敵人對於鄧陽可謂是恨之入骨,現在敵人的大本營甚至覺得就是因為鄧陽這樣一個異類的存在,才導致他們三個月滅亡種花國的計劃破產,當然如果被鄧陽聽到隻會不屑的一笑,可以說隻要種花國還在反抗,那麼敵對國僅憑區區四島之力即便是打上十年二十年都不可能成功。
盟軸大戰準確一點來說就是英美與萊茵國的戰爭,英美勝了那麼孤立的敵對國必然完蛋,反過來即便敵對國戰勝了種花國,那麼他也沒有能力去支援歐洲戰場,這樣一來等待敵對國的還是最後的毀滅,但是毀滅之前,獅國的天竺鐵定是完蛋了,最後盟軸大戰可能會連美利堅的最後一滴血都會耗進去。
不過如果敵對國放棄這樣一個戰略,而侵入加拿大的話,那麼戰局就有可能被改寫,因為到時候美利堅絕對將兵力集中在自家後院,而不可能派出數百萬的軍隊去參加歐戰,那樣一來即便美利堅最後成為戰勝國也不會成為後來的世界警察。
敵對國人的戰鬥力是有的,但是他們的戰鬥力表現的方麵就是不怕死,這對於惜命的歐美人來說具有巨大的心裏震撼,所以在沒有絕對的火炮空軍等火力優勢的時候,敵對國人都能夠將歐洲人擊敗,因為他們和棕熊國的灰色牲口一樣根本就沒把死亡當回事,在看到一個個不怕死的敵人衝過來的時候,歐美人自然嚇得半死沒有反抗的勇氣。
可是種花國人不一樣,敵對國人隻不過是剽竊了種花族的問話隨後在種花國驅除了豐臣秀吉的朝鮮戰爭之後敵對國急轉直下,最後閉關鎖國幾百年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鄧陽想想都覺得好笑,敵對國那麼鳥不拉屎的屁大一點的地方還分什麼南北朝和戰國時代,所謂的戰國簡直就是一個個村莊在戰鬥,如果能夠那樣分的話,那麼種花國簡直就是數萬數十萬個國家在混戰了。
所以後來鄧陽看到敵人的所謂列國傳都不由的快要吐了。
當敵對國人吃糠咽菜用著石頭的時候,種花族已經用金屬在戰鬥,當敵對國人用上金屬去戰鬥的時候,種花族已經用鋼鐵在開脫生存領地,當敵對國用上鐵器的時候,種花族已經生產出了火藥,這樣亦步亦學的學生,最後卻張開自己的獠牙來撕咬曾經的恩人。
敵對國人是不記恩的,即便是後世的敵對國人,他對人表麵上彬彬有禮,動輒一百八十度鞠躬,但是你無法知道他的背後是什麼樣的,敵對國人說種花國人不誠實,但是敵對國人自己卻在滿嘴的謊言,可以說敵對國簡直就是世界上最無賴的一個國家。
對於這樣一個有著先天心裏殘疾的國家來說,鄧陽這樣一個異類必定讓他們難以忍受,因為接連幾次大敗都被種花國政府大力宣傳,甚至在歐美都有一種敵對國人戰鬥低下的傳言,尤其是他們的準盟國萊茵國,認為敵對國在麵對一個新組建的部隊,沒有經曆過長時間訓練的部隊都損失如此慘重,那麼想要吞並種花國幾乎不可能,所有的國家都對敵對國能夠占據種花國持有不信任的言論。
“鄧長官,您說吧,您說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陳望不是一個沒有察言觀色能力的人,而且他在看到鄧陽給他看到的東西之後更加確定鄧陽是獨立旅的旅長了,那是一枚勳章,被中央政府大力宣傳過,全國僅有這麼一枚,而且敵人也沒必要讓一個人來冒充鄧陽,而且還殺死那麼多的敵人。
“大當家?”所有人聽到陳望的話都微微一愣,他們沒想到自己的頭領就這麼輕易的答應了。
不過他們看到陳望的表情就知道已經做出的決定無法更改。
鄧陽也知道這些人的想法,其實他並沒有準備指揮這支部隊,第一他對這支部隊不熟悉,第二這支部隊的人並不可能完全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因為他並沒有在士兵的心中存在影響力,他之所以有這樣一個要求其實就是為了讓這些指揮官能夠按照自己的設置進行戰鬥。
鄧陽看著眾人,知道眾人的想法當即說道:“好了,我知道你們擔心什麼,其實我也不是要指揮你們,你們的部隊還是你們自己指揮,敵人到來的時候一定是夜晚了,在晚上敵人不可能發動襲擊,這段時間你們就要抓緊時間進行布置,挖掘戰壕設置陷阱,尤其是詭雷和地雷的設置,我一會就先教會你們地雷的製作方法,而我隻需要帶著十個人晚上出去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