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鄧陽不可能放過的,敵人在黑夜裏舉著火把就如同一個個待宰的羔羊,這樣的機會如果放過想要殺死這些敵人可要費很多的事情,如果這裏是平原或者村鎮地區,那麼鄧陽可以使用狙擊槍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一一擊斃敵人,但是這裏不行,因為這裏都是遮天蔽日的鬆樹,而且還有那麼多的矮鬆樹,再這樣的情況下狙擊槍的瞄準被嚴重的幹擾,想要在遠距離達到敵人非常困難,因此隻能夠使用衝鋒槍對敵人進行打擊。
鄧陽雙手持著衝鋒槍,等待著敵人進入自己的攻擊範圍,衝鋒槍的攻擊範圍在五十米到八十米左右,遠於一百米那麼射擊的精度就下降的非常厲害,那樣的情況下不說能不能擊中敵人,即便是擊中敵人了那麼遠的距離衝鋒槍的子彈也可能已經喪失了絕大部分的動能,很難給敵人造成致命傷害。
所以鄧陽在等待,等待著敵人慢慢進入自己的攻擊範圍,準確的來說是十米以內,因為隻有這樣子彈才能夠穿過鬆樹枝準確的打在敵人的身上。
鄧陽的雙眼緊緊的盯著敵人,而敵人卻毫不知情依舊手舉著自己的火把在謹慎的向前尋找著,他們就是要找出鄧陽,然後將其擊斃,這樣他們才能夠放心的休息。
突然,舉著火把的敵人心中一動,感覺似乎有某種危險越來越近,作為老兵敵人的特種兵同樣也有著一絲對於危險的感應,但是他看了看兩邊僅僅十餘米左右的其他同伴頓時放下心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相信種花國人根本是不敢開槍的,因為一旦槍聲響起,他左右兩方的士兵會迅速的殺過來。
然而就在他平穩自己的心情的時候,突然不遠處的樹叢中突然竄出一個高大的身影,敵人手中的火光映照在鄧陽的身上,敵人立即看到鄧陽那張滿是油彩的臉。
“混蛋!敵人,圓木人在這裏!”敵人驚恐的喊叫一聲,他知道這個人就是那個攻擊他們的種花國人。
然而他剛剛喊出聲,想要端起自己的衝鋒槍對鄧陽進行射擊,鄧陽卻搶先一步扣動了自己手中衝鋒槍的扳機。
突突突……衝鋒槍的射擊聲響起,敵人身前的樹枝瞬間被子彈折斷,針子一樣的鬆樹葉嘩啦啦的落下,而敵人的身上冒出一連竄的血花,一顆顆子彈凶狠的撞擊在他的身上,壞家夥的身體被這樣巨大的撞擊打的渾身亂顫不停的向後倒退,隨後帶著一臉的驚恐轟隆一聲倒在地上。
不過就如同這個壞家夥之前想的一樣,當鄧陽的槍聲想起之後,他兩邊不遠處的敵人立即行動起來一個個立即端著衝鋒槍就向著鄧陽衝了過來,鄧陽自然也知道會有這樣的情況,立即調轉槍口對著左邊的一個敵人一個點射。
突突……幾聲清脆的聲響,不遠處的樹叢那邊傳來一聲慘叫,緊接著傳來敵人撲倒在地上的聲音,鄧陽在打死這個敵人的一刹那立即身形一閃躲到一顆大樹的身後,隻是他剛剛躲在樹後麵之前呆的地方頓時傳來一聲聲子彈的撞擊聲,另外一邊的一個敵人已經對著鄧陽原本所在的地方扣動了扳機,鄧陽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在大樹後一個轉身從樹幹的另外一麵露出身來,手中的衝鋒槍對著那個敵人就是一陣射擊。
突突突……槍聲急促而短暫,鄧陽在衝出來的刹那立即鎖定自己的目標,一個點射準確的將敵人命中,他看都不看那個敵人一眼,而是立即向著身後奔去,他知道敵人絕對都往這邊衝了過來,如果自己還呆在那裏那麼將同時麵對數十個敵人。
果然在鄧陽後撤的同時,不遠處一個個舉著火把的敵人衝了過來,鄧陽一邊撤退一邊對著樹叢進行瘋狂的掃射,隨著一陣陣的射擊聲,一個個追上來的敵人被鄧陽的子彈掃倒在地上。
“混蛋,開槍,開槍。”敵人的指揮官捂著自己的肩膀,剛剛他帶著人衝上去,鄧陽撤退時候的射擊集中了他的肩膀,還有好幾個士兵被子彈奪去了生命,在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麵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種花軍人,而是一個擁有豐富經驗的精銳戰士,因為他不認為由種花國人可以如此使用衝鋒槍,即便他們都不會,鄧陽的子彈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這樣的掃射都能夠擊中眾多的己方士兵,想想都讓他覺得可怕。
三十來個敵人瘋狂的射擊,頓時子彈好似一道道流光在森林中穿梭,狠狠的打在鬆樹上冒出一串串的火花,但是在敵人密集的槍聲結束之後大地一片寂靜,所有的敵人緊張的看著前方,他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有沒有擊中這個種花國人。
“混蛋,被他跑了!”敵人的指揮官憤怒的怒吼一聲,他知道沒有動靜就說明這個種花國人已經脫離了他們的涉及範圍,不過當他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指南針之後不由的露出一絲笑容,這個種花國人還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