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指揮官這個時候也少尉冷靜了下來,看著前方漆黑一片他知道現在他們衝過去有可能就會受到種花國人的襲擊,但是他又不想後撤因為他感覺到不甘和憤怒,他們足足一個五十人的小隊,打到現在甚至連那個敵人的正臉都沒有看到就被打死打傷四十多人,這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侮辱,如果這件事情被他的長官知道簡直就是在說他的無能。
“指揮官閣下,我們還是回到營地吧,這裏太黑暗了,咱們舉著火把簡直就是圓木人的活靶子,這樣繼續下去咱們會出現更多的傷亡。”敵人指揮官的身邊,一個小分隊長站出來對著其出聲說道,現在敵人內心已經充滿了對於黑夜的恐懼感,鄧陽在他們的心裏簡直就是黑夜中惡魔。
所有的敵人都微微的點頭,他們一部分人要拿著火把,另外一部分人才能夠戰鬥,而且他們的夜盲症使得他們不得不在火把附近,這樣一來他們就暴漏在鄧陽的槍口下麵,如此一來根本就是自己在送死。
敵人的指揮官猶豫著,他看了看之前鄧陽所在的那個方向,心中充滿了不甘,但是他現在根本找不到鄧陽的身影。
“混蛋,好吧咱們撤退。”敵人的指揮官做出最後的決定,他內心也已經有點害怕了。
然而鄧陽怎麼可能就這樣讓這些敵人走了,他設置的陷阱可還沒有發揮威力那,當即鄧陽再次舉起自己的衝鋒槍,從樹叢中對著敵人就是一陣點射。
突突……衝鋒槍的子彈狠狠的打在敵人指揮官身邊的幾個士兵身上,頓時鮮血在火把的照耀下飛迸出來,濺了敵人指揮官滿臉都是。
敵人的指揮官愣愣的摸著自己的臉上,他的臉上都是溫暖的血水。
突然敵人的指揮官臉色變得猙獰,那支完好的手抬起自己手上的衝鋒槍就對著鄧陽所在的地方一陣射擊。
鄧陽迅速撲倒在地上,一個翻滾之後立即撤退。
突突……衝鋒槍的子彈將一大片樹叢打的枝葉亂飛,緊接著就聽到那個敵人的孩子會館一陣瘋狂的嘶吼:“混蛋,追,一定要殺死這個圓木人,混蛋殺了他。”敵人的指揮官已經快要瘋狂了,這個種花國人一次次的對他們進行襲擊,感受著同伴的身上溫暖的鮮血,敵人的指揮官一定要要殺死這個讓他們損失慘重的種花國人。
鄧陽聽著敵人指揮官的嚎叫,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對著方追擊的敵人兵就是一陣射擊,隨後立即撤退。
“突殺給!”十來個敵人兵瘋狂的追擊了過去,他們都知道,如果如果不能夠將這個種花國人殺死,那麼他們就算是撤退可能都不肯的,這個種花國人就是一頭黑夜中的惡狼,會不停的撲上來撕下他們身上的皮肉。
十幾個敵人兵端著衝鋒槍一邊向前射擊,一邊迅速的撲了上來,他們一個個臉色瘋狂,然而當他們追出一二十米之後,突然幾個敵人兵感覺自己好像碰到了什麼,他們不由的停下腳步看向四周。
一陣輕微的絲線斷裂生在敵人們的耳邊響起,這種聲音非常的輕微一般來說根本聽不到的,但是此時的敵人卻能夠聽得清清楚楚,他們一個個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他們知道這又是那個種花國人布置的陷阱。
果然就在敵人們驚恐的時候,一聲聲猛烈的爆炸在他們的耳邊響起,一個個敵人發出一聲聲的慘叫,幾乎一瞬間所有的敵人都被耀眼的火光淹沒。
鄧陽在敵人的不遠處拉動自己的槍栓,這連環詭雷最是恐怖,一旦爆炸不是一個而是連續好多個,這樣一來對於敵人的殺傷力非常的巨大,這一連串的爆炸即便不能夠將所有的敵人全部殲滅,也足以將敵人的十幾個人炸死一大半。
煙霧散去,滿地的敵人屍體森林一片寂靜,然而鄧陽卻皺起了眉頭,因為他知道敵人一定不會被手雷直接消滅幹淨的。
手雷的威力是非常恐怖,但是敵人有十幾個人,不可能都死在這些手雷的爆炸力,現在哪裏寂靜的有些怪異,甚至連一聲慘叫都沒有出現,那麼隻能夠說明一個問題,就是敵人忍者傷痛在等待著他的出現,而現在鄧陽同樣犯了難,因為他也不知道到底幸存了多少的敵人,一旦他走出去很可能受到敵人的射擊。
不過突然鄧陽眼中精光一閃想到了一個可行的方法,用這個方法絕對可以讓現在已經驚慌失措的敵人自己暴漏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