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種花國人的臉上塗著奇怪的塗裝,身上的衣服也被漂成了奇怪的顏色,這種黑白綠相間的色彩在皖北大地是非常有用的,因為這裏不是北方一片荒蕪的景象,到處都有著鬆樹這種常年翠綠的植物,而且如今更是下著雪,白色的條文更有助於其隱藏,再看剛剛這個種花國人的反應和作戰手法,敵人可以斷定,即便是他們特戰隊裏最強的特戰兵也不可能是眼前這個種花國人的對手。
可是他很疑惑,怎麼這裏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種花國人,這個種花國人身上的軍裝代表著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武裝,而且從他的氣質來說就是一個職業軍人,而這個小小的寨子不可能有著這樣一個純粹的軍人,因為他們和陳望的部下交過手,那些人雖然勇敢,但是卻沒有絲毫的軍事常識,因此被他們殺傷不少,而鄧陽現在的表現簡直就無可挑剔,強大的反應力連抱著必死之心的敵人特戰兵都無法靠近。
“混蛋,你滴什麼人滴幹活?”小石川太郎露出一絲猙獰,這個種花國人在他看來非常危險,遇到這樣的種花國人如果不能夠拉攏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殺死。
然而他罵過之後才發覺,自己現在不過就是一個垂死的人,根本無法做出任何事情。
鄧陽撇了這個敵人一眼,冷笑一聲:“現在都成了這幅鬼樣子了,你還這麼猖狂?”
恩?聽著鄧陽說出日語,小石川太郎頓時露出驚顫的神色,不過轉念一想也就平靜了,因為在種花國會說日語的人多了去了,不過眼前這個種花國人很顯然不能夠用日語去欺騙其他部隊,因為這個人的身高實在是太高了,目測最少有一米八左右,在敵人中一米八簡直就是一個恐怖的身高,會被當做怪物看的,根本沒有人相信這麼高的鄧陽會是敵對國人,因此鄧陽不可能偽裝成自己人。
“吆西,我知道了,之前那個神槍手就是你吧?混蛋,就是你,無恥的圓木人,就是你把我害成現在這個樣子,我們大武運帝國皇軍會給我報仇的,混蛋,你殺了我吧。”仔細的端詳著鄧陽,小石川太郎突然雙眼血紅,他隱隱有了一絲猜測,之前那個神槍手就是眼前這個種花國人,因為他從對方的背上背著的巨大步槍上有了自己的猜測。
那個槍聲非常低沉,根本不是一般的步槍所能夠發出的,而且種花國部隊裏隻有像鄧陽這樣精銳的戰士才能夠距離那麼遠還能夠槍槍命中,因此他斷定之前襲擊自己的就是這個種花國人。
鄧陽咧嘴一笑,原來這個敵人身上的傷勢是他造成的,不過看著敵人那希冀的眼神鄧陽不由的冷冷一笑:“你想讓我殺了你幫助你解脫,你太天真了,自從你們踏入這片土地的那一刻起,你們救注定了將要在悲慘中死去,不單單是你,隻要我不死,將來還會有更多的敵人在痛苦中死去,等著吧,會有越來越多的敵人去陪伴你。”
鄧陽冷眼看著這個個櫃子,敵人之所以激將他就是因為這個敵人現在所承受的痛苦比死了還要難受,但是鄧陽卻沒有絲毫想要幫其解脫的想法,這些敵人在種花國無惡不作,將種花國人不當做人看,那麼他們就應該在這樣悲慘情境下慢慢死去,去感受一下那些種花國老百姓承受的痛苦。
“不,混蛋,你個懦夫,卑鄙的圓木人!”小石川太郎聽到鄧陽的話頓時瞪大自己血紅色的眼睛,這種痛苦已經讓他痛不欲生,然而他現在甚至連自殺的力氣都沒有了,隻希望眼前這個種花國人能夠在一氣之下殺了自己,但是看著這個種花國人的身影慢慢消失不由的憤怒起來,這個可惡的種花國人居然要讓他這樣活活痛死,一時間小石川太郎隻覺得自己眼前都是無盡的黑暗,死亡或者就是他的一個解脫。
鄧陽已經離開了,小石川太郎在樹幹邊上顫抖著,巨大的痛苦無時無刻不再侵蝕著他的身體,讓他忍不住想要慘叫起來,但是他現在真的沒有多大的力氣了,突然他看到了身邊的一個手雷的碎片,很小隻有手心大小,他顫抖著雙手將這片彈片拿到手上,鋒利的單片邊緣直接劃破了他的手,鮮血瞬間滲了出來,他抵著頭看著用處自己肚子的腸子,露出一絲慘笑,猛然間嘶吼一聲,奮力將這枚彈片劃向自己的腸子。
噗嗤一聲,腸子應聲而斷,緊接著鮮血如同找到了出水口一般瘋狂的向外狂噴,而這個敵人的指揮官嘴裏也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慘笑聲。
鄧陽沒有去在意一個快死的人,他現在正在尋找那些還在真地裏的敵人,敵人留在陣地裏的絕對是特戰隊,因為隻有這樣精銳的部隊才能夠給種花國部隊造成大量的損失,留下普通的敵人根本沒有多大的用處,然而就當鄧陽一腳踏入敵人戰壕的時候,突然一陣混亂的腳步聲迎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