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陽自然也知道這個情況,這些人雖然經曆了一場還算是慘烈的戰鬥,但是總體來說根本沒有太多的經驗,如此的部隊你想要指望他們做出一係列戰術動作簡直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在內心裏還是一支遊擊隊的性質,在正規作戰中根本無法及時的改變過來。
鄧陽看了眼前麵戰鬥的情況,敵人在援兵到來之後衝鋒的更加猛烈,而鄧陽手下的士兵則在一邊射擊一邊撤退,猛烈的衝鋒槍時不時的將一個個敵人打倒在地上,然而也有一些戰士被敵人的子彈打中發出一陣陣慘叫。
看著幾個被戰友攙著的傷兵,鄧陽知道這樣的戰鬥不能夠繼續下去了,敵人的兵力比他們多得多,而且戰鬥經驗也非常豐富,即便他們武器的火力在對方之上,卻沒有足夠的能力將敵人的進攻全麵封死,所有他立即下達了撤退命令,準備撤往預定戰場。;
“走!記著把那顆腦袋帶上。”鄧陽抬起自己的衝鋒槍對著衝出來的敵人進行了一陣點射,三四個敵人慘叫著倒在地上,這個時候鄧陽根本不去關心敵人是不是被擊中了要害,因為這根本就沒有必要了,如果他們不能夠殲滅敵人的追擊部隊,那麼根本就拿不下韋集鎮,一兩個敵人兵的生死根本無關緊要,如果他們能夠殲滅這支敵人的追兵,那麼即便隻是受了輕傷的敵人兵也難逃死亡的厄運。
“走!”鄧陽帶著十來個戰士在後方掩護著,不停的交替射擊,敵人的追兵一時間根本沒辦法追上來,不過眼尖的敵人還是能夠看到,在鄧陽的身邊一顆已經被凍得發青的人頭正被一個種花國士兵綁在腰上。
“混蛋,追,追上一定不能夠讓圓木人逃了,一定要奪回山本君的頭顱。”本介木一狠狠的丟掉自己的望遠鏡,他已經看到了山本木原信的腦袋,那個腦袋就這樣被種花國人綁在身上,就好像戰利品一樣,而且本介木一還能夠看到鄧陽腰間插著的一把銀色匕首,以及其身邊戰士背上背著的武士刀,本介木一甚至不用猜測也知道這些都是山本木原信的東西,代表著一個大佐和山本家族的榮耀,種花國人拿著這些東西,一旦以後宣揚出去,那麼他們敵對國部隊的士氣一定會遭受到不小的打擊。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旦被山本大將知道自己最寶貴的兒子被種花國人當做展覽品一樣的展覽出來,還不知道多麼的憤怒,因此他盡管覺得種花國人有著陰謀,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追過去。
鄧陽現在已經找到了敵人的命門,因為他發現敵人在看到這顆首級之後變得更加瘋狂,甚至有的敵人抱著輕機槍就對他們進行掃射,打的鄧陽等人不得不快速的躲閃,由此可以看到敵人是多麼的憤怒和緊張。
“撤,撤,撤……快撤。”鄧陽這個時候哪裏還敢遲疑,敵人現在已經發瘋了,他們現在也隻剩下十八九個人,在這樣的地方和敵人進行作戰幾乎是在找死,因此必須盡快撤退隻有撤退到了預定戰場才能夠組織起來對敵人進行反擊。
本介木一自然發現了鄧陽他們的動作,之前鄧陽他們還會進行一次反擊,但是這個時候卻根本不敢回頭一個勁的向著東方狂奔不止。
在韋集鎮的東方有一條河流,這條河是汴河的直流,從徐州的黃河下方直接流往靈璧南部與汴河交彙,河流行程長達一百多公裏,期間更是穿越山區,水量並不小,河麵足有六七十米寬,在這一刻本介木一身為一個敵人職業軍官已經發現了一絲不妥,但是看著山本木原信的腦袋慢慢從自己的視線裏小時,他更知道自己如果不追過去更加沒有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