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一旦他們進行衝鋒,那麼就等於將自己暴漏在種花國人的槍口之下。
“指揮官閣下,圓木人實在是太卑鄙了,咱們要想穿過河流最少要付出數十上百人的傷亡。”敵人的副官臉上滿是擔憂,畢竟這樣衝上去可是會死傷慘重的。
本介木一不是傻子,他手下的兵力現在隻有三百六十多人,想要穿過毫無遮攔的河麵不付出傷亡是不行的,這時候身為一個指揮官的理智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知道種花國人一定是想看到他們穿過河麵的場景,到時候種花國部隊就會對他們進行打擊,所不定等他們付出了傷亡之後衝到對岸,種花國人已經開始撤退了。
對於這支種花國部隊的戰術本介木一已經有了點了解,通過之前的追擊他就明白這支種花國部隊特別善於使用釣魚戰術,也就是回馬槍,在敵人部隊追擊的時候撤退,一旦敵人部隊稍作停留便會遭到襲擊,這一路上就因為這個,使得他們原本四百多人的部隊減員到三百六十人,所以他現在有些遲疑,自己到底改不改繼續追擊下去,因為他認為眼前的這支種花國部隊實在是太狡猾了,即便是自負的他們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幹掉這支種花國部隊。
這樣一來衝上去簡直就是白白損失自己一方的兵力。
“混蛋,狡猾的圓木人,那我們就後撤吧!”本介木一已經打了退堂鼓,繼續追擊下去會給他們造成太大的傷亡。
本介木一身邊的敵人兵和基層指揮官臉上露出一絲高興的神色,此時他們麵臨著死亡的威脅,早已將自己為什麼追出來的原因給拋之腦後了。
可是就在敵人準備放棄追擊,不準備渡過冰床的時候,忽然一個木棍在對岸豎立了起來,一顆蒼白猙獰的頭顱和一把短刀一把軍刀被吊在頭顱的下方。
恩?本介木一看到這個情景眉頭一動,緊接著雙眼赤紅,那些原本準備帶領部下撤退的敵人指揮官也看到了這一幕,頓時瘋狂的怒吼起來,這簡直就是對於他們的一種侮辱,此時的敵人們才想起來自己的作戰目的,那就是將山本木原信的首級搶回來。
然而現在他們心中最擔心的事情出現了,種花國人用這顆腦袋和山本木原信榮耀象征的短刀軍刀作為宣揚自己戰果的方式,這讓他們內心都非常恐懼,如果說之後這顆腦袋被打死宣揚出去,那麼他們如何承擔軍部和來自山本大將的怒火,想想都讓他們覺得渾身顫抖。
即便他們依舊知道衝過河床危機重重卻也無法在躲在河邊了,這個時候所有的敵人都被驚恐和憤怒充斥著,上至本介木一,下到普通的敵人兵都在為將來的遭遇而感覺到顫抖,外國人是不知道他們部隊裏的殘酷,敵人的部隊本身就是一支由野獸組織在一起的部隊,在這裏盛行這強者為王的規則,他們將王者的兒子搞死了,而且還被敵人拿來當做戰利品宣揚,這讓一位大將如何能夠稱受得了。
“混蛋,進攻,進攻,不惜一切代價搶回山本君的手機,混蛋,我要殺光這些可惡的圓木人,突殺給!”憤怒直衝本介木一的腦海,鄧陽每一個表現都像是一根毒刺直插本介木一的名門。
在河岸邊上,鄧陽手中抱著自己的狙擊槍,在他的身邊三百來個士兵紛紛將自己的槍口對準河岸,在敵人發出狼嚎一般的嚎叫之後鄧陽就知道敵人會發瘋的,果然不到片刻之後數十個敵人就發瘋大叫著衝到了河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