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厚的冰層下麵是奔流不息的河水,隻要敵人跌入水中,那麼之後就是被洶湧的河水席卷到冰層的下麵,在厚達數十裏麵的冰層下想要脫身那是沒有可能的,而且寒冷的冰水在落水的一瞬間就可能導致落水者手腳抽筋,甚至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混蛋,撤退撤退!,快撤退!”此時的本介木一已經明白了過來,種花國人就是準備用這種方法來置他們於死地,而且他們現在是接近東岸的地方,可是前麵猛烈的爆炸已經讓他們的前麵出現了河水,根本無法渡過,此時的他們隻能夠向後撤退。
然而就在敵人準備轉身撤退的刹那,轟隆的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起,一聲聲爆炸就是代表著一片片的冰層破碎,在一連串永無止境的爆炸之中,一個個敵人慘叫著,驚慌失措的跌入冰冷的河水之中,隨後被洶湧的暗流卷入厚重的並從之下。
轟轟轟……接連不斷的爆炸聲響徹天際,轉眼之間兩百來敵人兵就已經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個段長約七八百米的河段,在這一大片河床上不再是堅固的冰層,而是深青色的河水,至於剛剛在其上麵的敵人兵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命令所有部隊開始圍殲敵人部隊。”看到敵人的主力已經傷亡殆盡現在正是解決殘敵的時候了,敵人的兵力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先前衝過去的額一百多人,而另一部分則是成為了落湯雞的兩百多部隊,在解決了敵人的主力部隊之後,鄧陽就可以集中兵力殲滅河東岸的敵軍。
敵人兵之前還在瘋狂的想要搶奪山本木原信的首級,然而就在他們對東岸陣地不停衝鋒眼見著就要衝到木棍所在地的時候,忽然後方傳來連綿不斷的轟鳴聲,以及一聲聲恐懼到了極致的慘叫,等他們反應過來,再往後看過去的時候,哪裏還能夠看到自己之前的部隊,他們能看到的不過是一片急速流動的河水,這裏是山區,山間的地下水流全部彙聚到河流之中,因此即便是冬季也會在冰層下麵流動,因此這些敵人都知道自己的主力完蛋了。
而且更為讓他們恐懼的是自己的指揮官沒了。
一支部隊不管是種花國的還是敵對國的,或者是其他國家的,一個指揮官往往都是一支部隊的靈魂和膽氣所在,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指揮官就是他們的主心骨,現在本介木一也成了水裏的水鬼了,他們那裏還有繼續戰鬥的勇氣。
就在這樣的一瞬間,敵人的部隊從進攻狀態立即轉變為撤退,而且是瘋狂的潰敗,敵人兵甚至已經沒有建製組織,如同散亂的綿羊一般向著兩邊的河道狂奔,想要從哪些沒有被炸碎的河麵上返回西岸撤退。
可是和他們激烈交戰了半天的種花國部隊怎麼可能讓他們逃了,在他們潰散的一刹那,原本阻擊他們的種花國部隊在陳望的帶領下開始追擊,而在上遊下遊隱藏的部隊也開始衝出來攻擊敵人,頓時慘叫聲連綿不斷,一個個驚慌失措的敵人兵在種花國部隊士兵的槍口下倒在地上。
然而總有那麼個別的存在,其他敵人部隊都是散亂的潰逃,唯有一支五十人的敵人小隊,在拚命的抵抗,他們一邊撤退一邊進行防禦打擊,在河麵上對著後方衝擊過來的種花國部隊進行反擊。
敵人的訓練有素在這個時候變現了出來,在那個敵人大胡子指揮官的指揮下,敵人在撤退之中將追擊他們的部隊生生擋住.
鄧陽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就想敵人想要殺死他一樣,對於任何有能力的敵人指揮官鄧陽也想要殺之後快,畢竟一個優秀的敵人指揮官,可能就代表著將會有成百上千的種花國士兵倒在他的槍口之下。
“立即追擊過去,不管付出多大的傷亡,也要講這一群敵人給我留下。”鄧陽看著十幾個士兵在追擊之中被敵人的輕機槍打倒在地,咬牙切齒的對身邊的陳望下達命令,這樣的敵人部隊絕對不能留下來。
然而鄧陽他們之前距離這夥敵人兵實在是太遠了,即便最後奮力追擊也沒能夠讓敵人全部留下來,那個敵人大胡子指揮官還是帶著七八個殘餘的敵人兵竄進了河西岸森林裏。
“混蛋居然讓他給他逃了!”鄧陽狠狠的將手上的衝鋒槍丟在地上,這次的失誤實在是太大了,他將目光都集中在敵人的高級指揮官身上,沒想到敵人中還有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才,這個人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率領部隊突圍出去絕對不可小視。
然而就在鄧陽為了這個敵人指揮官逃出去的事情而感覺到可惜的時候,忽然對岸傳來了一陣激烈的槍聲。
鄧陽微微一愣,因為在河的西岸他們的部隊幾乎損失殆盡,根本不可能在發生戰鬥啊!這一事件他再次緊張起來,因為現在他們也是強弩之末,進行了那麼久的戰鬥,他們的彈藥甚至都損耗一空,萬一再有敵人出現,那麼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場災難,對岸倒地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