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陽撥開草叢,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個黝黑的麵孔,臉上盡是被日光灼燒的痕跡,身上的衣服破舊非常,手上盡皆都是老繭,此時的這個男人驚顫的看著鄧陽,他手上砍樹的斧頭被他緊緊地握在手中。
然而就在他準備一斧頭劈砍在鄧陽頭上的時候,鄧陽的手追捏住了他的脖子緊接著狠狠的一拉將這個男人給拉了過來。
“老鄉,我是自己人。”在鄧陽動手的一刹那,他就分析出自己麵前的這個人絕對是種花國人,單單他那一米七左右的是身高就不可能是敵人所能夠擁有的,再看這人打扮多半是敵人抓來的百姓,在給敵人做事,而眼前這個人顯然是準備逃走的,用以自衛的武器就是看書用的那把斧頭。
男人聽到鄧陽的話微微一愣,原本掙紮的身體也一瞬間停止了下來。
鄧陽看著這漢子不再掙紮,當即鬆開鎖在對方脖子上的手,將對方扶起來出聲說道:“老鄉,我們是種花國部隊,你不用擔心。”
漢子朦朧的坐起身子,本身他就是冒著生死準備脫離敵人的魔掌,為了能夠逃走,他甚至準備將任何發現自己的敵人砍死,然而眼前這人身上的裝備雖然也十分奇特,但是看到鄧陽說著種花國話當即就安心了,此時敵人還沒幾個會說這麼純正種花國話的,這一點不需要任何懷疑。
“你們是義勇軍嗎?”看著鄧陽他們身上的武器,漢子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要知道這段時間他們在這裏也知道一些消息,這段時間以來敵人從四麵八方彙聚兵力,而且還大興土木進行工事建設,聽說是出去圍剿漢梁山的敵人遭遇到慘白,數百個敵人都被打死了,不管是敵人還是正常的種花國人,用鼻子想他們也不認為打敗敵人的是陳望手下的漢梁山人馬,畢竟如果漢梁山的人戰鬥力那麼強,當初也不貴在擁有兩三千人的時候被趕出去。
所以不管是敵人還是種花國人都判斷是種花國的正規軍部隊,所以他們為了機場的額安全開始建造工事,尤其是機場的南部,幾乎是堡壘成群固若金湯。
然而就在他們以為敵人造好了工事能夠放他們回去的時候,敵人卻又準備在北部的山口進行工事建設,因此他們再次被掉到了這裏。
不過他們都沒有想到,等待他們的卻是一個噩耗。
鄧陽聽到漢子的問話,微微點頭,他們獨立師也算是半個義勇軍,因此出聲說道:“我們就是義勇軍,老鄉你們怎麼在這裏?敵人在這裏做什麼?”
聽到鄧陽承認,那漢子臉色微微一喜急忙出聲說道:“長官,俺們都是周邊的百姓,敵人現在在山口修建防禦工事,俺們都被他們逼著在幹活。”
“哦?工事現在修建的怎麼樣了?敵人在這裏又有多少人?”鄧陽眼中閃過一絲焦急,如果敵人的工事修建完畢,而且兵力眾多,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壞消息。
那漢子聽到鄧陽的問話出聲說道:“長官,敵人的工事差不多完工了,現在正在逼迫我們為他們修建一處營房,不過我不準備繼續做下去了,準備逃走。”
“哦?為什麼?”鄧陽心中有著一絲疑惑,一般來說在敵人的重兵包圍之下逃走是非常危險的,這些百姓怎麼有膽子逃走?
漢子眼中閃爍一絲仇恨,出聲說道:“長官有所不知,敵人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了,突然開始大幅度減少我們的口糧,而且還逼迫我們做繁重的勞動,已經有不少人被活活的餓死了,而且我是從北方逃過來的,自然知道敵人這樣做就預示著他們準備將我們七八百人全部殺死,再留下就是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