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鄧陽忍不住一聲痛徹心扉的咆哮,這些人不該死的不該死的。
不過看和眾人堅毅的神色,鄧陽痛苦的點點頭,讓後麵已經打掃好戰場的人們將一枚枚的手雷分發到眾人的手中。
看著一個個緊緊握著手雷的人們,鄧陽的眼中充斥著痛苦和自責,,這些本不應該是這些人應該承受的災難。
撲通一聲,鄧陽向著眾人跪了下去,嘭嘭嘭的磕了三個響頭。
他身後的士兵們也被這決死的氣勢所影響,不由的跟著鄧陽跪了下去。
其他作為最後一批撤離的青壯年漢子們也紛紛的跪下,他們都知道一旦這些人留下,那麼就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了。
“啪!”寇衛國對著眾人敬了一個軍禮,其他人也紛紛舉起自己的右手。
“快走吧我們的士兵們。”女人們微微躬身,對於這支為了百姓浴血奮戰的部隊他們萬分的崇敬。
老者們也都拱拱手,他們也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看到種花國的部隊在戰場上給敵人予以重創。
“走!”鄧陽咬著牙將這句話從口中說出,他知道現在他們必須要離開了,否則而一旦敵人過來一切都晚了。
集中營數裏外的地方,一直敵人的部隊正在快速的向這裏接近。
“混蛋快。”佐本藤木麵色上露出無盡的焦急,這一地區全是他們聯隊的轄區,但是這段時間他們聯隊接連不斷的遭到攻擊,損失慘重,現在集中營更是傳來密集的槍聲,這很顯然有種花國部隊襲擊了他們的營地。
一想到那支神出鬼沒的種花國部隊他的腦門上都不由的流出一絲冷汗,這支種花國的部隊神出鬼沒,卻屢屢襲擊他們,導致他們在短短的幾天之內損失上千人。
這在占領南都的兩個月之內還是頭一次,一次次的進攻說明這支部隊和南都城內的其他種花國部隊絕對的不同,這讓所有的敵人都懷疑是種花國準備反攻的信號。
這裏畢竟是種花國的首都,而且種花國此時還有這五百萬以上的陸軍部隊,雖然對於種花鬼部隊的戰鬥力敵人並不是非常的在意,但是蟻多咬死象。
種花國的部隊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不顧性命聚集上百萬甚至兩三百萬的部隊和他們來一場正麵戰鬥,即便敵人最後能夠勝利,那麼他們自己也將損失萬分慘重。
正是因為如此,敵人才在占領南都之後沒有立即西進,因為他們需要鞏固後方。
但是這支新到來的種花國部隊卻完全打亂了他們的部署,接連不斷的襲擊使得他們的部隊遭受了很大的打擊。
然而他們在南都的部隊都在租界旁邊,因為有為數眾多的種花國百姓,以及數萬種花國的士兵躲在了租界之中,敵人因為現在還沒有完全和英美法等國翻臉,因此不敢輕易進入租界。
這就使得他們必須嚴密的看守租界,並且向各國展示他們強大的武力。
而且他們雖然不知道種花國的部隊倒底來了多少,但是很明顯這支種花國的部隊戰鬥力非常的強大,甚至比他們的主力部隊還要強大。
如此一來他們更加的擔憂,所以想要盡快將這支神出鬼沒的種花國部隊抓住殲滅是他們非常重要的任務。
敵人是一個凶殘而自卑的民族,當初揚言三個月滅亡種花國,但是經曆了長時間的戰鬥之後,他們並沒有打成這個目標。
因此他們必須用另外一種方式向西方列強表現自己的強大,那就是殺戮,以及對南都這個種花國首都堅固的掌控,以此將所有想要插手種花國事情的所有的歐洲國家全部嚇到。
從十九世紀四十年代種花國就屬於獅國的勢力範圍,尤其是長江水道獅國幾乎不允許任何一個國家插手,因此敵人侵略種花國的時候最擔憂的就是獅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