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此時簡直就是一個個瘋子,他們如同行屍走肉,一個個簡直就是殺戮機器,這些人從被救出來之後就一直是沉默的,沉默的嚇人,就好像失去了自己的靈魂一樣。
之前鄧陽要組織南都反抗部隊,隻是說了一聲之後,近兩千被救出來的士兵紛紛站起身來,他們沒有任何的聲響,就那樣站著。
鄧陽知道,這些士兵的內心之中有著很大的自責,本質上作為軍人他們是有著守衛百姓的責任的,但是他們沒能做到,最後造成了現在這樣慘烈的結果。
再加上每個士兵都知道,不能夠組織起足夠的力量和敵人抗衡,最後他們沒有一個人能夠活下來,因此他們都選擇了戰鬥。
此時鄧陽還沒有說出他的名字,但是他身邊的特種部隊隊員們卻稱呼他為軍座,這讓所有的被解救出來的士兵對鄧陽有著一種歸屬感和服從性。
“怎麼樣,孫連長,你有把握擋住所有的敵人嗎?”鄧陽看了眼站在他身後比之的如同一根石柱一樣的軍人,這個軍人的臉上有著一道可怖猙獰的刀傷。
那傷疤從他的左額太陽穴一直到左麵下巴,猙獰的傷口足有數厘米深,這是敵人用武士道劃開的,他就是當時被敵人綁在冰天雪地中的其中一個。
隻是這傷勢並不算致命,因此他沒有留在那個集中營之中,,再加上在被救出來的軍人裏他是存活下來軍銜最高的一個人了。
其實當初被抓的軍管裏比他職位高的還有很多,當初那個集中營有著三萬多人,其中投降的士兵就足有一萬多人,當中不乏有旅團級的軍官,但是都被敵人給殘忍的殺害了。
一萬多投降的士兵被生生的殺死了九千多人,最後隻剩下他們這區區兩千來人了。
這一個個士兵都遭受了敵人的非人折磨,甚至一半以上人的身上都有敵人的刺刀和武士刀劈砍穿刺留下的傷痕,這些人完全都是從死亡線上掙紮到現在的人。
也正是因為如此,鄧陽對他們的戰鬥力沒有絲毫的懷疑。
嘩啦!
被稱作孫連長的孫俊友抬起自己的右手行了一個軍禮出聲說道:“請長官放心,不管敵人是要進去還是要出去,他們不從我們的屍體上踩過去就別想如願。”
鄧陽滿意的點點頭,出聲說道:“好樣的,我相信一次錯誤之後,你們不會犯第二次錯誤,從現在的形勢你們應該也能知道,和敵人相遇,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我希望所有的戰士能夠爆發出全部的戰鬥力,決不讓任何敵人再傷害咱們的同胞,這是我們身為軍人的責任。”
“是長官。”所有熱士兵雙眼之中都冒出一團團的火光,他們想到之前敵人的所作所為,內心之中沒有絲毫對敵人的畏懼,現在他們都隻想著將敵人送到地獄之中。
鄧陽點了點頭,隨後帶著小隊離開,他們需要尋找敵人的部隊。
茂密的森林之中,鄧陽他們如同隱秘的群狼一般,快速的穿梭,尋找著任何敵人的蹤跡。
“軍座,有線索,這裏最少有一隊敵人,根據我們的推測有二十人到三十人左右的兵力,不過方向卻不是集中營,而是小島的北方。”伊鵬飛指著地麵上的腳印,很顯然這些都是敵人部隊留下來的,而且時間並不長。
鄧陽微微的點頭,他也做出了相同的判斷,折讓鄧陽的眉頭緊皺起來,因為這樣一來島上的形勢有開始變的複雜起來了。
“繼續搜尋。”鄧陽內心之中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因為他們已經連續發現兩個向西北方向的腳印痕跡,也就是說敵人的搜多部隊已經開始回去了,而且回去的方向不是集中營,而是小島的北方。
也就是說敵人在島上有著兩個集中點,也就讓鄧陽有些難辦了,因為他們的部隊人數很少,對於數百個敵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各個擊破,而如果硬攻的話,很可能給自己帶來很大的傷亡。
鄧陽手中現在能夠作戰的士兵並不多,那些解救出來的士兵雖然士氣高漲,視死如歸,但是光憑著血勇,最多能夠死守而已。
而鄧陽要的是進攻,隻有不斷的對敵人進攻,他們才能夠不斷的擴大,不斷的解救出百姓,才能夠不斷的凝聚力量。
因此他手中現在的每一個人都異常的珍貴,尤其是身邊的特種兵,這些人鄧陽已經將他們作為之後部隊的訓練教官,不求將所有的士兵訓練成特種兵,但是特種兵的訓練能夠快速的讓部隊擁有客觀的戰鬥力。
“軍座,發現了敵人的據點。”突然間鄧陽身邊一個士兵出聲指著前方說道。
鄧陽悄悄的看了過去,果然一大群的敵人都在那裏。
“敵人的倉庫。”鄧陽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敵人據點中的倉庫,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個正在被敵人強迫著搬運東西種花國百姓。
但是敵人的人數太多了,足有三百人,鄧陽他們硬攻根本是不可能的。
不過這個時候鄧陽的眼中精光一閃,他想到了一個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