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後,一個個驚恐到顫抖的敵人兵也都站了起來,紛紛端起自己的刺刀。
鄧陽沒有命令部隊開火,而是靜靜的看著戰場。
在敵人都站起來的時候,鄧陽這邊的二團也紛紛端起了自己手上的刺刀,拚刺的訓練他們也進行過,但是有的士兵還是覺得自己手掌心冒汗,因為他們隻是進行訓練並沒有真的和敵人進行過戰鬥。
不過緊張歸緊張,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畏懼,哪怕是是其中十七八歲左右的青年,這些士兵一個個也一樣眼中迸發出無盡的仇恨,唔野獸一般的凶殘。
“殺!”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忽然之間前部分的種花國士兵向著敵人兵的部隊衝了過去。
“神皇半載!”多田隼高喊一聲口號,隨即手握著武士刀向著種花國士兵的方向衝了過去。
噗嗤!
輕便堅固的武士刀挑開一個士兵的刺刀,緊接著多田隼的身形猛然一轉,手中的武士刀如同一道狂風瞬間掃過這名種花國士兵的胸膛。
頓時那名士兵悶哼一聲倒在地上,鋒利的武士刀已經將他的內腹全部摧毀。
“殺!”不過在多田隼的麵前另外一個士兵一樣端起了刺刀向著這個敵人軍官衝了過來,前麵同伴的死亡並沒有讓這個士兵退縮,相反他認為殺死這樣一個強大的敵人,殺死一個敵人的軍官一些犧牲是值得的。
鄧陽目光注視著戰場,雙方的戰鬥已經成了白熱化,雙方的士兵糾纏在一起,不停的有人別刺刀刺中,敵人都是慘叫著倒下,而他手下的士兵即便是被刺中了要害,也依舊不吭一聲。
這全是一切視死如歸的勇士,鄧陽內心之中越發的有些難受。
其實他能夠很容易將這些幸存的敵人全部殺死,根本沒有必要付出這麼多人的死傷,但是鄧陽知道這樣是不行的,一支部隊需要鮮血和戰鬥才能夠變得更強。
此時如果他對部隊太過愛護,太過珍惜自己的羽翼那麼在真正的戰鬥的時候,這樣的部隊根本無法承擔起國家民族給於的重任。
這場白刃戰或許他們會付出數十上百人的傷亡,這些士兵本身或許不應該死在這樣的地方。
不過為了一支部隊的實戰訓練,他們必須經曆這樣的戰鬥,至少在這裏戰鬥他們不會麵臨全軍覆沒的危機。
可是如果是真正雙方兵力相差無幾的戰場上,一旦自己這一方的部隊戰鬥失利,那麼很可能就是一整支部隊完全被敵人殲滅。
因此現在鄧陽必須用這種看似殘酷的方式對新兵進行訓練,以此達到讓新兵熟悉戰場的殘酷。
戰場上的敵人兵越來越少,一個個敵人兵在戰鬥中被體力和個頭高於他們的種花國士兵殺死,此時的種花國士兵對敵人沒有了絲毫的懼怕。
在戰鬥中也能夠爆發出百分百的戰鬥力,這樣一來在體力士氣和身高都不占優勢的敵人很難與種花國士兵勢均力敵。
很快戰場上的敵人死傷殆盡,隻剩下多田隼還在苦苦的堅持。
鄧陽不得不承認,敵人的軍官,哪怕是最低級的軍官,大部分都是凶殘無比的,敵人的部隊從一些方麵看來就如同一隻野獸組成的部隊,隻有夠凶殘才能夠成為指揮官。
這個敵人的指揮官手持著指揮刀已經讓他們十幾個士兵慘死當場,不過對於後麵士兵的表現鄧陽卻非常的滿意。
一般情況下,即便是訓練有素的敵人兵在遇到這樣凶殘的敵人軍官的時候,也會內心中充滿了畏懼。
鄧陽一次次的戰鬥,在白刃戰之中即便是好鬥嗜血的敵人兵也無比的驚恐,那就是因為鄧陽不停的殺戮敵人的士兵,對對方心理造成了很大的陰影。
這是一種個人勇武的強大的表現,但是這樣的事情卻很難發生在鄧陽手下部隊的身上。
因為這些士兵根本沒有對死亡的畏懼,沒有對敵人的恐懼,即便這個敵人軍官戰鬥力強橫,但是依舊有無數的士兵向著敵人指揮官衝了過去。
二團一營的營長叫馬文富,此時的他雙手袖子都已經擼到肩膀,露出其結實的肌肉,他的手上提著一把步槍,雙眼死死的頂住多田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