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敵人為了兩艘軍艦的沉默,和兩艘護衛艦的失蹤而大動肝火的時候,種花國的報紙上也出現了南都大屠殺的報告。
敵人封鎖了兩個多月的時間,甚至任何一個活人都不運出走出南都,但是這件事情還是從黑鷹國記者的電報中被披露了出來,頓時在種花國掀起軒然大波。,
足足數十萬人被屠殺,這是種花國數十上百年來從未聽聞過的事情,讓之前還心存僥幸的很多種花國人紛紛清醒過來,敵人形象頓時變的窮凶極惡。
而且隨之而來的是獨立軍向著燕冀南部的反攻,以及途徑彭城南部直接迎擊敵軍西進部隊,而且接連打了兩場勝仗,還有就是密密麻麻的敵人飛機被通過鐵路被運到了武汗,頓時讓百姓們無比的沸騰。
不過義勇軍為了鞏固自己的名聲,將戰鬥的大部分功勞都安置在了第初戰區司令魏利黃的身上。
不過所有的百姓都知道,沒有獨立軍的參與第初戰區的部隊根本不可能給敵人這麼巨大的殺傷,而且獨立師也不可能直接變成了獨立軍,這本身就說明獨立師在其中的重要作用。
近一段時間,有著很多的消息從東邊傳來,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開始,一個個關於鄧陽關於獨立師的消息在人們的口中飛速的船舶,所有人都知道種花國還有一支新組建的部隊接連給敵人重大的創傷。
在加上此時敵人南都大屠殺的消息傳來,頓時獨立軍這支一直和敵人拚命作戰的部隊受到人們的認可,無數年輕人抱著崇高的民族理想踏上了東去加入獨立軍的路途。
而此時的老薑在武汗也是既憤怒又擔憂,敵人在南都的殘忍作為,讓自認為是種花國的最高領袖統治者的老薑覺得自己愧對百姓,而同時對於敵人的凶殘和戰鬥力強大又產生了恐懼的想法。
“靜江兄,你說我等該如何是好,倭寇氣焰滔天,又行下如此惡果,身為種花族以,我欲與倭寇拚死初戰,但民族存亡旦夕,我欲保我種花血脈該如何是好?”老薑看向身邊的張婧江。
這是他的義兄,也是三民黨大佬之一,一直以來為老薑出謀劃策。
張婧江緊皺著眉頭坐在座位上,與此同時看向身邊的老薑幕僚團。
這裏有黃傅、吳誌輝、陳國夫、戴季陶、張裙、邵利子、楊勇泰、吳鉄城、陳步雷、朱加驊、陳成、陳坊等人,盡皆都是老薑的心腹。
“委員長,我認為我們將盡快將政府部門遷往重慶,敵軍占據天空水上優勢,且兵力戰鬥力也非我國可比,當避其鋒芒爭取國際社會援助,節節抵抗。
同時正如修辭(陳成字)所說,武汗為我國重要城市,長江中遊中心地帶,不可不守,當集中兵力與此與敵軍初戰,看形勢而論。”張婧江將自己的話說了出來。
不過即便他們這些人都有一些自私,但是敵人的南都大屠殺特無疑是觸動了他們。
作為種花國這個時代的有識之士,也作為他們自己認為的民族精英,他們對於自己也有著自己的要求,哪怕他們貪財戀權,但是作為高層他們也有著自己的責任。
陳成點了點頭出聲說道:“委員長,張老說的不錯,咱們現在軍費,武器彈藥都是奇缺,尤其是在裝備上和日寇相差巨大,武汗臨江。
雖然敵人的重型軍艦無法到來,但是其給養也不成問題,麵對敵軍兵鋒,我們隻能夠在此和敵軍進行一場惡戰,以迫使敵軍停止向西進攻的作戰目標,不過我還有另外一個意見。”
陳成語氣並不是很快,他作為在種花義勇軍政體係內僅次於老薑的存在,一直以來全力頗重。
“哦,修辭有什麼想法,不妨說出來讓我們大家聽聽嘛,你是咱們之中對於軍事最有見地的。”老蔣對著陳成點了點頭,對於陳成他還是非常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