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如此,這裏的參謀官大都是敵對國國內有權有勢的財閥子嗣,背後的背景都不小,一旦出事那麼都將是他的責任了。
畢竟是他為了激勵部隊將自己的兒子給派了出去,但是他下達的命令是讓由穀八木帶領守衛部隊中的一支前去,並不是說帶走所有人。
現在他知道這裏不能出事,甚至不能夠被種花國部隊攻破,一旦他們臨陣撤退,那麼這件事情的責任就必須他們父子倆承擔。
這是由穀壽夫不可接受的,他潛心培養自己的兒子,自己的兒子和自己一樣有著遠大的前程。
如果這個時候出現指揮部被種花國部隊占領,大量的機密文件被奪去,那麼他隻能夠引咎辭職,失去了自己的庇護,他相信自己的兒子一樣會被烙上恥辱的印記。
“指揮官閣下,我們必須立即撤退,我們的兵力可能低於圓木人,萬一被圓木人攻進了指揮部將會不堪設想。”一名敵人的參謀官站了出來,現在他們看一個個都必須為了自己的安危著想。
他們在南都殺了那麼多的種花國百姓,本身就已經和種花義勇軍隊結下了解不開的深仇大恨,一旦落到種花國部隊的手中定然會生不如死。
然而他們都想活著,他們不是普通的敵人兵,那些敵人兵一個個被所謂的武士道洗腦,但是他們這些作為貴族子嗣的家夥卻清醒的很。
他們知道,他們看才是敵對國國的主宰,他們一個個家族掌握著敵對國的命脈,除非萬不得已他們不會自殺效忠,所謂的效忠神皇不過是他們在自己失敗的時候找到一個去死的借口而已。
而現在這件事情明顯責任不在他們的身上,正是因為他們的師團長由穀壽夫和其兒子由穀八木擅自調離了指揮部的守衛兵力,才會被種花國部隊趁虛而入。
所以他們第一時間就向著撤退,逃走之後就算遭受一點懲罰,也不會太重。
然而由穀壽夫看著這個參謀官卻露出一絲冷笑,他自然明白這些家夥的意思。
但是這樣的事情他不會允許發生,在敵對國,那是一個很現實的世界,弱肉強食,有全力才有地位,一旦失去了全力,即便再多的財富也不過是替別人做嫁衣而已。
“混蛋,一群懦夫,圓木人隻有幾十人,即便他們一百人也不可能那麼容易就突破咱們數十人堅守的指揮部,現在所有的參謀軍官拿起自己的武器,為了大武運帝國皇軍的榮耀,我們必須拿出軍人的氣概,讓圓木人碰個頭破血流。”由穀壽夫大氣淩然。
“混蛋!”一個個敵人參謀官內心裏直罵娘,這簡直就是把他們往火堆裏送。
外麵的戰鬥聲是多麼的激烈他們已經聽得清清楚楚,這麼劇烈的戰鬥聲,和一聲聲自己一方士兵的慘叫聲,足以說明襲來的種花國部隊戰鬥力是多麼的強大。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怎麼可能擋得住,他們畢竟不是參謀軍官,並不是作戰士兵,本身也是養尊處優的貴族。
或許讓他們動腦子布置戰略,或者拿著武士刀耍耍把式還可以,但是這讓他們拿著步槍進行拚刺那就有點開玩笑的了。
不過即便每一個敵人參謀官的內心裏都非常的憤怒,但是看著由穀壽夫的表情他們知道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
敵人中是存在以下克上的傳統,但是那指的是帶兵的下層軍官,而不是他們這些參謀部的軍官。
一個個的敵人參謀官拿起自己腰間攜帶的仿造黑鷹國魯格的南部手槍,看著由穀壽夫準備跟隨自己的指揮官做最後的抵抗。
而由穀壽夫也沒有將這些敵人參謀官逼得太緊,同時拿起身邊的電話。
“喂喂喂,這裏是第六師團指揮部,立即命令前線部隊回援,指揮部遭受圓木部隊的襲擊,請求支援。”由穀壽夫在拿起電話的一刹那露出一絲驚容。
但是緊隨其後臉色變得一片正常,對著電話就是一陣狂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