阪恒三郎的腹部絞痛,之前之前重機槍的子彈生生的穿透了他的肚子,雖然沒有給他帶來致命傷,可是渾身上下好幾個槍孔也讓他劇痛無比。
肩胛骨已經被子彈打碎了,他的右臂根本無法抬起,然而最讓阪恒三郎絕望的不是這自己身上的傷勢。
而是前後的敵人。
他自從遭到鬆川佐太郎的攻擊就知道今天自己可能已經被埋伏了,他手下的小隊鐵定要損失慘重。
最為讓他憤怒的是自己之前的指揮,因為錯判了對方手中的重機槍,使得他手下的部隊在第一時間遭到了慘重的打擊,幾乎一瞬間使得一個大隊損失近半。
也正是這樣一次損失使得他們從此沒有了反抗的餘地。
本來他們屬於進攻一方,如果戰鬥不順利完全可以撤退,在稍遠的距離處牽製營地內的敵人,隨後等待援兵。
為此阪恒三郎派出了整整三十人的三個通訊兵小分隊。
然而就在他滿心期待的準備等待後方援兵的時候,忽然後方傳來了一陣猛烈的射擊聲。
槍聲和步槍的聲響不一樣,突突突的射擊聲代表著對方所使用的武器都是速射型的衝鋒槍,那種武器聽說作用不大,對付超過五十到一百米的距離就已經沒有了多大的威力。
可是聽著後方傳來的一聲聲慘叫,阪恒三郎知道自己的通訊兵部隊已經被殲滅了。
“混蛋,立即撤入兩邊的民居,等待救援,指揮部聽到槍聲之後一定會盡快進行救援的。”阪恒三郎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現在他甚至覺得即便是躲在民居裏顧及都已經沒有用處了。
在阪恒三郎看來這裏的敵人是故意引誘他的,先是在營地內的敵軍降兵作為誘餌,在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給他們致命一擊,隨後隱藏在後麵的其他種花國部隊對他們進行走後的攻擊。
這樣一來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進行反擊。
果真如同阪恒三郎想象的一樣,他手下的部隊紛紛鑽進四周的民居,然而很快一聲聲射擊聲,一聲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突突突……
撲哧!
啊啊啊……
鄧陽一覺將一個敵人兵的屍體踹出老遠,雙眼之中露出一絲猙獰,他帶著自己的小隊走出。
突突突……
耳邊傳來衝鋒槍的一聲點射,一個想要負隅頑抗的敵人兵慘叫著撲到在地上。
敵人兵的距離鄧陽並不遠僅僅隻有七八米,鄧陽甚至能夠看到敵人兵倒下的時候帶著的那種恐懼的表情。
然而這就是戰爭,中日之間的戰爭就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搏鬥,敵人殺戮了那麼多的種花國百姓,鄧陽自然不會給他們一丁點的仁慈。
“突給給!”一聲呐喊傳入鄧陽的耳中,鄧陽揚起手命令手中的特戰隊員停止戰鬥,隨後一個個特戰隊員就端著衝鋒槍在街道兩邊注視著殘餘的兩三百個敵人兵。
這些敵人兵已經窮途末路,任何膽敢抬起槍口的都會被衝鋒槍秘籍的子彈打在身上。
突突突!
啊啊啊……
“混蛋!”阪恒三郎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他身邊的幾個士兵想要反擊,在第一時間唄街道兩邊在房門處的種花國士兵擊斃,而這個時候他也看到一個個和他們一樣的士兵從營地內衝了出來。
雪亮的刺刀如同死神的眼眸,向著他們衝了過來。
“混蛋,卑鄙的圓木人!”看到這個場景,在加上四周用衝鋒槍對準他們的種花國士兵,阪恒三郎甚至用腳趾都能夠想到這些種花國的部隊是想要做什麼。
這些種花國的部隊正是想要讓他們自相殘殺。
同時這些投降的敵人兵一旦將他們這些人全部殺死,那麼也就代表著這些人徹底的成為了種花國部隊的狗腿子,同時也徹底成為敵對國人中的叛徒,沒有了絲毫回轉的餘地。
阪恒三郎眼中有些驚恐,因為他能夠想象到這些投降的敵人兵用刺刀將他們挑死之後會變成什麼樣。
這些敵人兵將會成為敵對國軍隊最為凶殘的敵人,因為這些人已經沒有了信仰,沒有了歸屬,隻能夠跟著種花國人一路走到黑,同時對於敵對國人的心理阪恒三郎自己也是非常清楚的。
在從無限愛國信仰神皇之中轉變成殺戮了自己的同胞,從內心惶恐到親手沾染了無數敵對國士兵的鮮血,這些投降的敵人兵將會變成隻知道殺戮的野獸。
殺!
鬆川佐太郎帶著手下的士兵凶狠的撞進已經驚恐莫名被鄧陽打的損失慘重的敵人兵之中,一柄柄鋒利的刺刀刺入了敵人兵的胸膛。
撲哧!
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噴在他的臉上,那種溫暖腥臭的氣息卻讓鬆川佐太郎渾身顫抖,那是敵對國士兵的鮮血,這一刀下去就讓他們車裏沒有回去的路途了。
不過隨著鬆川佐太郎的第一刀下去,後方的敵人兵也一個個如同發瘋了一樣,瘋狂的將自己的刺刀招呼道以往的同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