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電報機,鄧陽此時已經能夠和獨立軍以及南部的獨立師聯係上了,當田丁和李方紛紛接到鄧陽電報的時候,一個個幾乎興奮到了極點。
他們本身是知道鄧陽前往南都的,一直以來非常的擔憂。
作為鄧陽親手拉出來的不對,他們對鄧陽是無比的忠心的,在他們看來沒有鄧陽就不會有他們的存在,沒有鄧陽他們可能早就成了敵人的刀下亡魂了。
因此一直以來都抱著一顆感恩的心。
更別說他們現在都因為鄧陽的賞識成為了市長軍長級的人物,更加對鄧陽佩服的五體投地。
在獨立團剛剛建立的時候,沒有人能夠想到他們能夠擴張成數十萬的軍隊,更加沒有人能夠想到,他們的部隊能夠和東亞最強軍隊敵對國軍隊對戰。
看著裝備嶄新步槍,擁有大量機槍的不對,李方隻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以前他不過是一個個普普通通的小軍官,但是現在卻掌握著數萬大軍,而且還是種花國最為精銳的部隊,麵對別的部隊甚至不敢作戰的敵人部隊的時候,他手下的不但敢於向敵人進攻,很多額時候甚至能夠取得勝利。
他為自己身為獨立軍的一員而感覺到自豪。
其實在之前李方甚至準備組建三個獨立軍的師級部隊,但是由於身處桂軍的地盤,為了防止和桂軍的關係惡化,因此並沒有那樣做,畢竟他的頭上還帶著獨立軍副軍長的軍銜。
在獨立軍中李方是與田丁其名的最高指揮官之一。
甚至說李方的地位比田丁還高出一線。
因為田丁的主要力量是裝甲師,這是種花國攻擊力最為強大的部隊,也是獨立軍最強大的部隊,因此地位很高。
不過田丁卻知道,自己的裝甲師也就隻能夠和敵人的豆坦克打一打,如果真的有敵人的重型坦克存在,那麼他們根本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
當然現在敵人根本沒有生產重型坦克。
田丁已經了解坦克的威力了,那些子啊步兵看上去堅不可摧的陣地堡壘,在坦克的麵前就如同豆腐渣一樣,隻需要坦克衝擊過去,那麼轉瞬間一道堅固的防線就會變成種花國鐵輪下的殘骸。
而此時的田丁正驅使著他手下的裝甲部隊向前進攻。
在敵人的嚴重這就是一支完全用鋼鐵組建的惡魔部隊,之所以敵人的十幾萬部隊在田丁他們的前麵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完全是因為敵人根本沒有針對這種裝甲車輛的辦法。
如同種花國的不對一樣,敵人對於裝甲車的辦法也根本就沒有。
因此不得不在獨立軍進攻的時候選擇後撤。
但是如果獨立軍的裝甲師被歐洲人看到一定會笑掉大牙,因為這支部隊之中,作為主力裝備的也不過是敵人的中型坦克隻有區區十輛,裝甲車才三十輛,輕型坦克多一點有三十五輛都是繳獲敵人的。
不過其他近兩百兩裝甲戰車,卻僅僅是使用鋼板自行改裝的卡車。
這樣的裝甲部隊如果出現在黑鷹國裝甲部隊的麵前,那麼隻需要一個集中衝鋒,可能之後就已經成為一片廢墟了。
然而即便是這樣的部隊在麵對敵人步兵的時候依舊占據了絕對的優勢,行駛中的車輛敵人的炮火威脅都不大,而步兵的輕重機槍對於裝甲車輛,哪怕是後方用鋼板改裝的卡車有效程度都很低。
“副軍座,我部已經突破敵人前線防禦,但是敵人切斷了運河橋梁我部無法越過。”一名裝甲團的團長指揮車停在田丁的身邊,隨後一身筆直軍裝的獨立軍軍官向著田丁行了一個軍禮之後回答道。
田丁點了點頭,這一切都在他們的設想之中。
敵人的部隊現在正在向南進行增援,自然不可能在這裏集中大量的兵力和他們進行戰鬥。
要知道獨立軍的部隊戰鬥力雖然還和敵人有著一丁點的差距,但是差距已經幾乎沒有了,敵人想要擋住田丁的十萬大軍,那麼就需要派出最少六萬人以上的部隊。
很顯然這個時候敵人根本沒有辦法派出這麼多的不對,因此隻能夠退而求其次依靠著運河東岸進行防禦。
田丁知道敵人的想法,但是他卻沒有絲毫辦法。
如果想要渡河知己前往南都,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運河上的小炮艇雖然田丁不放在眼裏,坦克的火炮就足以消滅,但是最為讓他在意的是如果進行渡河,那麼他們很可能遭到敵人的阻擊,那樣一來,不但損失慘重,而且絲毫沒有用處。
想要從運河東岸前往南都,不但要突破敵人的層層阻截,還要度過天塹長江,而南都部分的江麵水深很深,敵人的驅逐艦巡洋艦都可以進入,到時候想要渡江幾乎是癡心妄想。
因此田丁準備通過滁州然後到達蕪湖,然後進行渡江,由於現在還沒有到盛夏雨季,哪裏的水位並不高,敵人的驅逐艦在哪裏都有些費力。
其實春天是長江水位最低的時候,因為春天的降雨量非常少,而且沒有大量的冰雪融化,這就使得長江的水位無法得到補充,冬季的時候隻要積雪融化,同樣還是能夠給長江大量的水源補充,這也是為什麼那個時候鄧陽能夠在江麵上看到上千噸級的大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