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咱們就是在等待,等待明天太陽升起,然後繼續進行炮擊,反正這次的消耗都將由陸軍那群牲畜負責,他們此次的戰爭已經得到了很多的好處了,聽說單單在圓木關外酒繳獲了一兩億的銀元,在華北也搶奪的了足足三億的銀元,這麼多的財富,怎麼可能讓他們獨吞。”村野源太郎的嚴重閃爍著貪婪的目光。
敵人的軍艦指揮官全部在歐米留學,身上沾染著西方人的唯利是圖,因此對於陸軍得到的財富非常的眼熱。
可是他們又不能夠進行搶奪,而且即便是搶奪他們也根本搶不過。
因此敵人的海軍部想出了很多的損招,比如敵人的部隊一旦遭遇到種花國沿海地區或者沿江流域的反抗,那麼海軍的小型艦隻就會去進行幫忙,可是這並不是免費的。
即便是用來運送兵力的運兵船敵人的陸軍都要拿出大量的代價。
那名名叫馬尾的敵人軍官點了點頭,他認為村野源太郎說的很對,這種好處定然不能夠讓陸軍全部都給占了。
可是在敵人歌舞升平的時候,微波蕩漾的江麵上,一個個奇怪的木棍正向他們所在的巡洋艦快速的接近。
這些木棍其實是一根根的細竹,在竹子下方一米處是種花國的水麵特種部隊,在後世被稱為蛙人部隊。
這支部隊的目標正是此時的敵人巡洋艦。
敵人在戰艦上有著一個警戒小隊,但是現在的敵人海軍根本不相信他們會有著什麼危險,因此絲毫沒有注意到這裏的動靜。
嘩啦……
一聲聲的出水聲,一名名光著膀子的壯漢從水中冒出頭來,他們彙聚在巨大的巡洋艦下方。
這些蛙人特種兵的臉上都帶著一種奇怪的麵罩,麵罩是用皮革製成的,在鼻子嘴巴邊上還有著一種橡膠做成的東西,卡在臉上可以保持密封,讓江水不會滲透到口中。
“隊長,咱們接下來該怎麼做?”一名特種部隊士兵看向自己的長官,他們雖然接受過鄧陽很多次的講解,但是畢竟沒有親身經曆過這樣的襲擊戰鬥,因此現在一個個也沒有頭緒。
“留下一個十人小隊布置炸彈,一旦我們在上方行動失敗,小隊立即引爆炸彈,給我講這艘軍艦炸沉了。”帶隊的特種兵指揮官丁明出聲說道。
“隊長。”被命令留下的士兵一個個看向自己的指揮官,他們沒有見到過這麼大的船,也沒有對這樣船隻進行過襲擊。
看著穿上那粗大的炮管,一個個士兵都感覺到極為的緊張,他們沒有這樣的戰鬥經驗,自然內心之中有著一絲絲的恐懼。
這是一場未知結果的戰爭,很可能他們因此會付出慘重的代價,也很可能因此導致自己的指揮官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他們蛙人部隊,沒有像正常部隊一樣分成營連級部隊,而是分成了大隊,一個一個個班。
一個蛙人大隊足有一百五十名作戰士兵,這是非常大的一個編製,幾乎等用於一個加強連。
可是他們所有人都知道,這麼一艘數千噸級的大船上麵一定有著不少的作戰部隊,敵人的軍艦上定然有保衛部隊的存在,一旦到時候遭到猛烈的抵抗,那麼特種部隊的襲擊不一定就能夠成功,如果失敗了那麼就代表著船上的士兵都會死去。
丁明的手心裏也都是汗,甚至他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身上的江水在緊張中很快就被蒸發了。
他們緊張的看著上方的敵人巡邏小隊,想要快速的衝上去,他們必須等待敵人的巡邏小隊過去之後才能夠快速的進行攀登。
不過很快他們發現了一個機會,那就是敵人的巡邏隊居然隻有十來個人,而且還隻有一個。
“動手。”看到敵人的巡邏隊走過,丁明的立即下達了一聲命令。
頓時一個個掛鉤被丟了上去,同時另外一邊一隊隊的士兵彙聚在敵人的繩梯邊上。
這些是敵人接應其他軍艦指揮官參加聚會的繩索,敵人認為在江內他們是完全安全的,因此根本沒有撤掉,現在正好被丁明他們拿來使用。
在軍艦的下方,一艘艘的快艇停留在那裏,那些都是敵人其他軍艦指揮官的交通工具。
丁明他們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們不知道為什麼這裏會出現那麼多的小艇,更加不知道自己這次可能會立下一次大功。
撲哧!
一聲脆響,一個端著步槍在艙門前來回晃動的敵人兵直接被鋒利的匕首從脖子後方曬曬,鮮紅的血液一瞬間從敵人的脖子上噴射出來,隨後那名特種兵再次將自己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插進這名敵人的心窩,隨後猛然一絞,敵人士兵連慘叫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變成了地麵上的一具屍體。
“危險解除,繼續前進。”殺死這名敵人兵,在他們的四周戰士都已經沒有了敵人,這名士兵立即一揮手讓一名名的士兵攀爬上來。
他們的動作很快,即便手上都有著江水,依舊能夠順著繩索快速的攀爬上來,他們本身都是漁民出身,在水裏和地麵上幾乎沒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