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塵大步離開一三一師的指揮部,隨後整個一三一師指揮部內陷入了一片沉寂。
寇猛的臉上一片陰沉,但是卻感覺無處發泄,獨立軍作為種花國第一強軍,軍隊戰鬥力可以說淩駕在所有的種花國部隊之上,自然有著巨大的傲氣,但是更為主要的一點,是他們義勇軍已經漸漸開始和獨立軍對立起來。
倒不是說獨立軍在挑戰義勇軍,而是義勇軍在隨時準備向獨立軍動手,但是以前的行動盡皆被獨立軍擊敗,他們部隊的戰鬥力根本不是獨立軍的對手。
也正是因此義勇軍更加認為獨立軍是他們的最大威脅。
在種花國,這個有槍杆子就是由權利的地方,怎麼能夠不讓人對獨立軍對鄧陽多加防備那?
但是現在寇猛卻麵臨著一個艱難的選擇,那就是撤不撤退。
當然準確的來說,是他怎麼撤退。
獨立軍的部隊是一個旅級部隊,指揮官是一名少將,而他是一名中將師長,如果現在撤退,那麼就等於是聽從了獨立軍的命令,如果傳出去對於他,對於義勇軍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恥辱。
但是同樣,如果他們不按照這樣的要求撤退,那麼等獨立軍的部隊後撤之後他們將會被敵人擊潰,這樣一來不但名聲受損,而且自己的部隊同樣是遭到了慘重的打擊。
忽然寇猛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秦副官,跟我一起去獨立軍的指揮部。”寇猛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他已經找到了一個方法。
獨立軍第六旅現在並沒有建造指揮部,而且炮兵部隊也在快速的準備轉移,他們沒有想過在這裏這麼近的距離內和敵人進行戰鬥,他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將這支義勇軍給解救下來,當然還有將其帶領撤回。
一方麵是獨立軍不忍看到這支部隊在敵人的進攻中滅亡,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搶占風頭。
現在的獨立軍需要聲望,也需要戰功,因此絕對不能夠容忍義勇軍搶占了他們的軍功和利益。
“旅座,部隊已經準備完畢,不過看來一三一師似乎沒有想要撤退的想法,哼!這些義勇軍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於塵已經回到了自己的部隊,對於前方的義勇軍頗為氣憤。
第六旅的旅長陳浩東瞥了眼平靜的山凹陣地,露出一絲冷笑,這些人居然還想要搶奪他們獨立軍的軍功,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現在的獨立軍之中已經漸漸沒有了對於中央政府的敬畏,甚至他們管轄下的百姓也沒有了這樣的想法。
鄧陽從成立獨立軍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有想過和義勇軍熔合的想法,義勇軍已經嚴重的被腐蝕了,早就沒有了北伐時期的那種革命情懷,反而在不停的宣傳獨立軍和鄧陽,使得他們解救出來的百姓,和控製區內的百姓內心裏對獨立軍異常的依賴。
鄧陽的目標不是和義勇軍爭奪種花國的控製權,而是想要組建一個新的民族生存地。
而正是因為如此,讓老薑和義勇軍以為鄧陽是準備自己組成勢力,然後想要奪取國家政權。
所以對他處處防備,處處限製,尤其是這次,雖然義勇軍的部隊本身所處的位置就在獨立軍之前,但是現在獨立軍的主力部隊已經到達南都周邊,可是義勇軍依舊龜縮在當塗縣內龜縮不前,近二十萬大軍卻沒有絲毫的動靜。
當塗縣其實就是後世的馬鞍山,距離南都不過百裏,自從長江水位下降之後,敵人的大型軍艦無法進入,而小型軍艦也在鄧陽的打擊下直接潰滅,因此被其搶占。
但是占領這裏之後,義勇軍隻是派出一三一師一個師前來,想要搶占輿論,可是他們明顯沒有想到敵人會進行攻擊,因此一三一師陷入敵人的攻擊之中。
如果不是第六旅及時趕到,說不得敵人已經將其殲滅掉了。
“報告旅座,義勇軍一三一師師長寇猛前來。”正在陳浩東準備帶領部隊撤退,隨後在後方準備接應一三一師的時候,一名士兵來到他的身邊。
陳浩東眉頭猛然一皺,這個時候對方不想著撤退卻來到這裏來,很明顯對方準備施展什麼陰謀詭計了。
“讓他們過來吧。”陳浩東冷聲說道。
很快一對手吧將寇猛帶了過來,之間寇猛的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來到陳浩東的身邊說道:“哈哈,陳旅長,這次多虧貴部解圍啊,不過我覺得我們現在撤退是不是不合適。”
“怎麼不合適?”陳浩東出聲問道。
“第一,咱們現在剛剛與敵軍接戰,如果直接撤退,豈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因此我認為貴部應該配合我義勇軍對敵軍進行一次反攻,對敵軍造成傷亡之後再選擇撤退,這樣一來不但可以保存顏麵,還可以滅掉敵人的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