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勇軍還真是狗膽包天啊。”鄧陽眼中閃爍著寒光,他雖然對義勇軍不怎麼感冒,但是也沒有對對方出手的想法。
雖然老薑一次次的想要吞並他們,但是現在是國戰期間,鄧陽可不想因此而爆發內部衝突,這是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但是偏偏義勇軍卻做出作死的事情。
“命令義勇軍為主當塗,命令艦隊給我直接開到當塗外部,給我炮擊當塗城外。”鄧陽有些憤怒了,如果他發現有士兵因此而喪生的話,他會給義勇軍一個巨大的懲罰。
江麵的軍艦快速的轉移,裝甲師的步兵部隊留在這裏接收物資,主力部隊向著義勇軍所在的當塗縣進發,而江麵上數十艘的軍艦也氣勢洶洶的衝擊過來。
在當塗縣,一隊三百七十多人的運輸部隊被義勇軍扣押起來,七十多輛卡車上有著無數的彈孔。
這支運輸隊的指揮官正一臉冰冷的看著眼前的義勇軍團級軍官。
“說,你們為什麼私通敵人?”這名義勇軍的軍官兩隻眼睛之中閃爍著寒光,一張臉猙獰不已。
被綁住的獨立軍軍官站在他的麵前,腰杆站的筆直,他冷冷的看了眼對方,冷笑一聲:“私通敵人,你們的接口倒是和你們一樣特麼的傻帽,老子身上八處負傷,老子手下兄弟每個手上都有好幾條敵人的狗命,你說老子私通敵人?”
“哈哈,狗日的兔崽子,你今天敢對我們出手,就等著我們獨立軍的怒火吧,有種就給老子斃了。”獨立軍的軍官臉色憤怒。
這次的事情起因就是義勇軍想要掠奪他們的物資武器,這裏的物資有著近千萬發的子彈,還有這足足一萬多人使用的武器,都是從皖北緊急調運過來的。
隻是他們沒想到,會在這裏遭到義勇軍的進攻。
在之前獨立軍指揮部就有命令,和義勇軍不要起衝突,而且為了保護這批物資不受到損壞,他們最終放棄了抵抗。
不是這名軍官膽小怕死,而是在他看來他們活著比死了更加有用。
在他們看來最珍貴的不是他們的生命,而是這些武器物資,這些東西是進攻部隊不可缺少的。
而且他相信義勇軍根本沒有這麼大的胃口,也沒有那麼好的牙齒吞掉這些東西。
義勇軍的團長臉色一片猙獰,這次的事情是他做的,如果獨立軍發怒定然會找到他的頭上,因此他必須盡快給對方安上一個通敵賣國的罪名,到時候即便獨立軍發怒也根本無法責怪他。
可是俘虜的三百多名獨立軍士兵一個個卻如同鐵打的一般,根本沒有一個鬆口的。
“龐凱,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一個小小的中衛營長,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義勇軍的團長有些著急,陰著臉恐嚇道。
龐凱,也就是這支押運部隊的指揮官,他臉上露出一絲諷刺的笑容。
雖然他不是第一批參加獨立軍的軍人,但是這段時間在獨立軍中他找到了以前從來沒有過的自信,隻有在這樣的軍隊之中他們才覺得自己是一個堂堂正正的軍人。
“有什麼本事就往你爺爺身上來,爺爺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你生的。”龐凱是一個聰明人,他是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年輕人,腦袋活躍的很,一下子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然而這種事情他怎麼可能自己跳進去,他覺得這些義勇軍簡直是傻透了。
啊……
一聲聲慘叫從一個大院之中傳了出來,衛力皇臉色鐵青,雙手都不由的在顫抖。
那些都是鐵骨錚錚的抗戰勇士,但是現在卻在自己手下的部隊手中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但是麵對這一點他卻無能為力,因為現在部隊的指揮權已經被剛剛到來的何迎欽給奪走了。
“何長官,你要知道這麼做的後果,非常有可能讓獨立軍爆發出巨大的怒火,到時候不好收場,我看現在最好是將這些人給放了。”衛力皇看著身邊臉上帶著笑意的何迎欽出聲說道。
何迎欽瞥了一眼衛力皇笑著說道:“你多想了,獨立軍現在還指望著我們給他們解圍,沒有我們二三十萬大軍,單單憑借他們那區區十幾萬的兵力根本難以突破擁有空軍支援的敵對國軍隊,所以現在他們根本不敢和我們鬧翻,畢竟他們的所謂軍神還在南都之中。”
“這種做法會讓抗戰士兵們心寒的,你這樣做就不怕民眾的怒火嗎?”衛力皇有些發怒了,在他看來眼前這個政客簡直是太可惡了,如果這家夥是他的手下,他恨不得一槍將其斃了。
“心寒?哼,衛力皇,你難道不知道委員長的命令嗎,我們來到這裏不單單是和敵人進行作戰,同樣還有一點就是限製獨立軍的發展,他們發展的實在是太快了,如果不加以製止,以後肯定會生出更多的幺蛾子,我們這樣做,就是讓那些不服管教的家夥知道,我們義勇軍才是種花國真正的掌控者。”何迎欽的語氣堅定異常。
他知道這件事情一旦被捅出去,那麼他的名聲鐵定是臭到家了,然而他卻沒有辦法,因為這件事情是老薑要求的,他必須全力以赴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