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西,你們兩個懦夫,你們看看,圓木人在我們的攻擊之下根本沒有反抗之力,你看看他們一個個驚慌失措,即便是最懦弱的帶敵對國帝國士兵都能夠將壯碩高大的圓木人殺死在這裏,在我們大武運帝國鋼鐵戰車之下,圓木人將不會有著反抗之力。”広田喜久栄指著戰場上正在被圍剿屠殺的種花國士兵對著身邊的兩個人鄙夷的說道。
看到遠處一個個將種花國士兵腦袋砍下來的士兵他露出了凶殘滿意的笑容。
重田沼山和吉野太郎眉頭緊皺著,內心裏有著巨大的不安。
自從獨立軍出現以來,但凡是和獨立軍進行作戰的敵人部隊都不再敢進行這麼瘋狂的作戰方式了,他們已經不敢隨意將自己的屠刀放在種花國百姓和被包圍俘虜的士兵身上。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如果那樣做,那麼就會遭到種花國獨立軍部隊凶殘的報複。
以往在蘇北的時候,隻要敵人屠殺百姓和戰俘,那麼種花國部隊在包圍了敵人部隊之後,都會將每一個敵人的腦袋給砍下來鑄就景觀,長時間的戰鬥之後,敵人的部隊已經從內裏懼怕了,再也沒有那隻敵人部隊敢於去使用在這樣的方法。
在這些新到來的敵人看來,砍掉種花國士兵的腦袋是一種軍功和榮耀的象征,而且他們認為使用這種方式能夠給種花國部隊和百姓造成極大的威懾力。
因此他們樂此不疲。
然而和獨立軍交戰良久的重田沼山和吉野太郎卻知道這樣做的恐怖後果,獨立軍是一個非常特別的部隊,別的種花國部隊看到這樣的場景可能會嚇得雙腿發抖,但是如果這樣的場景被種花國的獨立軍看到了,那麼結果就是十倍百倍的償還過來。
然而広田喜久栄卻沒有絲毫的擔心。
“混蛋,你們兩個懦夫,圓木人在我們大武運帝國的鋼鐵戰車之下絕對已經崩潰了,我們根本無所畏懼,現在我命令部隊立即向前前進,跟隨戰車部隊的步伐殲滅所有能夠看到的圓木人部隊。”広田喜久栄揮揮手懶得理會重田沼山和吉野太郎,他覺得和這兩個懦夫一起就是自己的恥辱。
一隊隊的敵人兵繼續前進,十萬人的龐大部隊幾乎是占據了所有的大地,
敵人那長長的三八大蓋和刺刀,如同一片森林一樣向著南山口所在的方向前進,在山穀中戰鬥激烈的時候,敵人的陸軍部隊距離南山口也已經隻有不足七八裏地的距離了。
在這條主路的正西方,一群山林橫跨南北足足二三十裏,此時的這些森林早就被開辟出一個個通道,在裏麵隱藏著數量眾多的裝甲車和改裝而來的裝甲卡車。
“副師長。”一名士兵在鐵驢子的帶領下快速的來到戰場的臨時指揮部,這些繳獲敵人的三輪摩托車也是現在獨立軍偵察部隊所倚重的一種交通工具,他們能夠讓偵察兵快速的將戰場情況彙報給指揮部。
裝甲師的副師長是曹世龍,一個留學野牛國的機械師,不過在進入了獨立軍之後,這個不過年紀二十多歲的青年已經快速的成長起來,尤其加上其當初在野牛國的留學經驗,加上對於戰車戰法也讀過快速的成為了田丁的助手,而且指揮能力也很強。
此次田丁帶著裝甲師一個兩個團在山穀對敵人的部隊進行阻擊和圍攻,而他則帶領著剩下的一旅外加一團的裝甲部隊隱藏在北麵的森林之中,一旦接到戰場殲滅敵人裝甲部隊的信號,那麼他們將會對外麵的敵人步兵部隊發動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