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的十萬軍隊,在平原上快速行軍,他們的部隊行進幾乎不考慮後方的補給,因為在敵人看來,隻要有裝甲部隊在前方開路,那麼種花國部隊根本不可能對他們進行阻擊。
裝甲部隊從常洲,一直追到蕪湖地區,種花國近四十萬軍隊一潰千裏,幾乎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在敵人的眼中,種花國部隊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戰鬥力,即便是這裏有完整編製的種花國部隊,也根本不可能對他們龐大的軍隊造成太大的危險。
呼哧,呼哧……
十萬人的軍隊,足足五個師團,敵人的部隊走在大地上能夠使得大地都在震動,尤其敵人的行軍不是義勇軍那樣的潰敗,最少還有這節奏感,這樣一來十萬人的軍隊,其聲勢更加強大。
越是接近南山口,敵人部隊麵前的地形越發的開始變化,從之前一望無際的平原,慢慢的變成了森林山巒,敵人行進的路途,也從寬闊的大道,變成了森林包裹著的通道。
不過即便是兩邊都是森林,但是敵人也沒有太過的在意,十來輛裝甲車在部隊的兩側前方開道,敵人的士兵扛著他們的三八大蓋耀武揚威的在道路的中間向前行進。
“広田君,圓木的土地還是真的廣袤肥沃,如果帝國可以擁有這篇土地,那麼我們將成為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國家,如果我們能夠在這片土地上繁衍半個世界,那麼帝國神皇將永世長存。”一名敵人軍官在広田喜久栄的身邊震撼的說道。
種花國的土地和敵對國島完全不同,敵對國島是一個火山島,島內山地眾多,幾乎沒有多少平原,更別說千裏廣袤的土地了。
來到種花國之後,他們才明白這裏是多麼的遼闊,如果從最北處的關外想要來到地處中心位置的南都,那麼以這個時代的火車速度足足需要五天的時間,而想要打到最南方與嶽南交界的地方則需要十幾天的時間。
這在敵對國根本是無法想象的,從敵對國的最西麵的北九州一路到達北海道火車隻需要走上兩天一夜而已,如果說南北走向的話,那麼火車隻需要區區兩三個小時,本身處在這樣一個狹窄的國度裏,敵人對於種花國廣袤的領土可以說垂涎三尺。
尤其是敵對國耕地稀少,更加無法和種花國廣大平原地區比擬,因此他們再種花國的戰鬥不但讓他們看到了廣袤的土地,更加讓他們內心越發的瘋狂。
要知道單單是南都到蕪湖這麼一點地區的土地,就幾乎等於是大半個敵對國所擁有的耕地麵積了。
自古以來糧食都是一個國家的根本,因此這些敵人認為,隻要他們能夠擁有這麼多的耕地,那麼他們一定會成為世界上最為強大的國家。
広田喜久栄非常讚同這樣一個說法,在他看來確實如此,如果能夠擁有這麼廣袤的土地,擁有這麼巨大的資源,那麼敵對國一定會成為一個永遠不會衰落的帝國。
他認為種花國坐擁如此廣袤的國土,但是在對外戰爭之中往往都是一敗塗地,因此對種花國是萬分的瞧不起。
“哈哈,看著吧,我們這就是在開疆擴土,圓木人是劣等民族,他們根本沒有資格享受上天的賜予,這裏注定會成為我們大武運帝國新的國土,偉大的神皇陛下也能夠完成數千來的願望君臨這篇古老大地,而我們就是神皇陛下最為忠誠的衛士。”広田喜久栄臉上一片潮紅,他認為自己現在就是帝國最偉大的戰士,正在為帝國的崛起出力。
然而這個時候広田喜久栄根本沒有發現,無數的獨立軍偵察兵從他們身邊的森林中快速的撤退,正將他們的一舉一動傳遞給後麵的獨立軍部隊。
鄧陽看著手中的電報,敵人的陸軍已經進入埋伏地點了,而且敵人似乎有恃無恐,根本沒有絲毫對他們的畏懼。
“戰場清理的怎麼樣了?”鄧陽看向一邊的田丁,同時又看了看戰場上忙碌著的裝甲師士兵。
敵人的坦克裝甲車部隊已經完蛋了,大部分的敵人坦克都已經被摧毀,即便沒有被摧毀發動機等等主要重要部位其內敵人兵也大部分被高爆穿甲彈給殺死在裝甲車內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士兵們在進入那些停止不動的坦克或者裝甲車之前都會將手中的手雷或者閃光彈丟進去,以防止有敵人兵進行同歸於盡的最後一搏。
好在敵人兵身上的手雷都不是很多,因此並沒有對自己一方造成大量的死傷。
而且敵人的這支部隊雖然也有著近五千人,但是都聚集在那些戰車或者裝車內部,因此清掃戰場的任務很快就能夠清理完畢。
與此同時七八輛極其奇怪的車輛駛入戰場,這些車輛看上去萬分的怪異,因為其發動機都是直接露天放置的,而且後麵帶著一個又低又長的車身,看上去和卡車的車身差不多,卻距離地麵僅僅隻有一米二左右。
如果有後世的人在這裏一定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一輛拖車,尤其是拖車的上方還有這一條巨大的攬勝掛在滑輪上,一頭連接著發動機後麵的絞輪,一麵掛著掛鉤,而在拖車的尾部還有這兩塊巨大的鐵板,在放下去的時候猶如一個小型的橋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