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問題,敵人一方停止射擊很好解釋,因為敵人的部隊人數太多,幾乎將前麵全部填滿,因此敵人的機槍武器無法提供火力支援,因為一旦打起來,很可能導致敵人部隊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自己就把自己的衝鋒更部隊全部給殲滅了。
然而種花國部隊應該進行反擊的,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夠將這些進行自殺式攻擊的敵人擊斃在陣地上。
不過就在敵人疑惑的時候,忽然一兩百個種花國士兵從獨立軍戰壕之中衝了出來,這些士兵的身上也綁著手雷,同時胸前掛著一個小臂長手臂粗的奇怪東西。
納尼?這是什麼東西?
所有敵人的目光都被那奇怪的東西給吸引住了,所有的敵人在內心之中猛然一顫,雖然他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的,按時所有的敵人都能夠感覺到這種東西似乎是一種恐怖的東西,能夠給他們帶來無比巨大的威脅。
人本質上其實也是一種動物,是有著對於危險感應的,在危機的時候人類本身也會有著一種巨大的危機感,精銳的特種兵就是依靠這種危機感躲過一次次的危機。
鄧陽尤其是如此,前世他就是一個精銳的特種隊,能夠感覺到危機,這是一次次從生死之間走出來之後產生的一種第六感,雖然不能夠準確無比,但是也能夠給人帶來很多的好處。
敵人現在看到那些小臂長的東西就有著這樣的感覺,他們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也米有看到過種花國部隊使用過,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種花國部隊使用的新式武器殺傷力一定是十分巨大。
種花國部隊每次有新的奇怪的武器拿出來,那麼都會給他們造成非常巨大的殺傷,雖然很多的敵人並沒有和獨立軍部隊進行過交戰,但是他們這段時間一來也不止一次的從其他敵人士兵的口中聽到過種花國部隊的傳說。
斷臂團長和他手下的一百七十名士兵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一片猙獰,他們之所以主動站出來作為敢死隊對敵人進行攻擊,完全是想要給他們已經死去的眾多戰友報仇,他們已經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如同之前攻擊的敵人一樣,將他們不把自己生命當一回事的時候,那麼敵人也必定在他們的攻擊中損失慘重。
田豐雙眼緊緊的盯著戰場,身後的士兵們正在快速的挖掘第二道戰壕,他們的時間非常緊迫,如果這些士兵不能夠將敵人的進攻抵擋住,那麼敵人足以在短時間內突破他們的防禦。
裝甲第二旅已經損失慘重,裝甲車在追擊或者攻擊的時候擁有很強的作戰能力,但是如果裝甲部隊損失了速度,那麼將不會是步兵的對手,步兵雖然是最普通的兵種,但是隻要綁著集束炸彈,足以將最為堅固的戰爭兵器給撕成碎片。
現在田豐隻能夠希望這支敢死隊能夠將那種武器的威力全部施展出來,在那種武器強大的殺傷力和恐怖的場景麵前,敵人的部隊肯定無法無動於衷。
即便是戰鬥意誌極為堅定的田豐在看到這種武器所展現的威力的時候,也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也是如此每一個衝鋒士兵甚至是那名斷臂團長的胸口前都掛著一枚手雷。
為的就是在第一時間結束自己的生命,這樣一來他們就不會受到那種武器的折磨。
白磷燃燒彈是非常恐怖的,在後世也被列為一種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這種武器不會直接致死,然而那種火焰甚至能夠點燃人類的身體,你在還沒有死的時候,能夠看到這種火焰燃燒你的皮膚,燃燒你的肌肉,燃燒你的骨骼,那種蝕骨抽髓一般的恐怖景象和無與倫比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恐怖痛痛根本不是人類所能夠承受住的。
裝甲師第二旅的副師長這個時候也腦袋上綁著沙袋在一輛裝甲車上,裝甲車的車門已經散開,敵人的自殺式攻擊雖然沒有直接將他的指揮車給炸碎,但是也將這輛裝甲車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損傷,他的腦袋就是被一枚彈片給擊傷的。
而他環顧四周,原本百輛裝甲車和裝甲卡車,現在已經僅剩四十三輛了,其他五十七輛都已經成為陣地前熊熊燃燒的火炬,甚至時不時的發出劈裏啪啦如同鞭炮一樣的聲響。
裝甲師已經殘廢了,無力再次發動反擊,裝甲車上雖然裝備了大量的武器裝備,但是麵對如同螞蟻一樣眾多的敵人部隊,他們也不能夠保證將所有的敵人全部殺傷。
一兩個敵人隻要往裝甲車下麵一躺,隨著一聲爆炸就能夠將一輛完好的裝甲車完全的摧毀,如果說是那些裝甲卡車,隻需要兩枚手雷就足以將其摧毀。
尤其是他們對敵人進行反擊的時候,敵人的士兵更加瘋狂,而裝甲車和裝甲卡車,現在已經沒有了多少護衛力量,因此根本難以防禦住敵人的攻擊。
死傷無比慘重,雖然裝甲車部隊的士氣沒有消減,可是巨大的傷亡,也使得他們沒有了再次衝鋒的實力,現在他們也隻能夠希望這支敢死隊能夠將敵人的部隊攻擊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