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個種花國人實在是太能跑了,他們這些特種兵都累的氣喘籲籲,但是他們到現在除了發現了一絲對方的痕跡之外,根本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
“混蛋,上麵有沒有情況,看到圓木人了沒有?”就在敵人兵爬上來的時候,他身下的士兵大聲的向他詢問。
敵人兵定了定神,深呼吸了一下,隨後抱著自己的衝鋒槍向著前方走了過去,前方深黑色的鬆林讓他十分畏懼。
“沒有,沒有圓木人!”敵人兵環顧四周,除了被封吹動的鬆樹樹枝之外他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活人的身影,因此毫不猶豫的對著身後的其他士兵出聲說道。
敵人的士兵一個個怕了上來,但是鄧陽卻絲毫沒有動。、
鄧陽距離敵人還有三百多米遠,敵人現在隻是在半山腰,而鄧陽他已經在山頂的鬆樹林之中了,茂密的鬆樹林就在他的身邊,那些敵人進入鬆樹林之後,在想要看到前麵的情況就非常的困難,而鄧陽現在所在的這個山頂下方則隻有幾顆長得非常矮小的鬆樹,因此能夠看到半山腰,如果這裏不是斷崖的話,那麼這裏是敵人最好的攀登地點。
然而很可惜,這裏非常的陡峭,有著一塊足有四五米高的垂直岩石,因此敵人根本不會將這裏當做是爬山的捷徑。
鄧陽的槍口對準著敵人是,三百米的距離對於鄧陽手中的重型狙擊槍來說並不是一個太遠的距離,在這裏打出去的子彈能夠將任何一個敵人擊殺。
不過鄧陽並沒有動手,因為他知道這隻敵人的部隊中絕對有著狙擊手。
雖然鄧陽不知道對方的狙擊手到底有多少人,但是鄧陽知道,哪怕就是隻有一個狙擊手,那麼對於鄧陽來說都是十分危險的事情,鄧陽不會冒險。
很快鄧陽的眼角閃過一道精光,在敵人特種部隊士兵進入鬆林之後,兩個綠色的頭盔出現在鄧陽的視線之中。
兩個敵人狙擊手的狙擊槍從石頭上漏了出來,隨後警惕的觀察者山上的情形。
鄧陽哢嚓哢嚓兩聲,將兩個狙擊槍全部上膛,隨後快速的向著一個敵人兵的腦袋扣動了自己的扳機。
碰!
一聲沉悶的聲響,那個正露出半個腦袋的敵人兵狙擊手鋼盔上猛然間濺出一股鮮血,隨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混蛋敵襲!”另外一個敵人兵不由的驚呼一聲,急忙調轉自己的槍口瞄準鄧陽的方向。
而在這個敵人兵瞄準鄧陽的時候,卻猛然間愣住了,因為他看到在山上一個奇怪的身影正拿著一把狙擊槍對準著他。
從狙擊槍的狙擊鏡中敵人可以看到那個一臉綠色塗裝的種花義勇軍人證對著他雙眼閃爍著寒光,就在他準備先扣動扳機的時候,一聲猛烈的槍聲從對方那裏傳來。
敵人狙擊手心中暗道一聲不妙,然而還沒有等到他有機會躲避,一顆子彈已經狠狠的撞擊在他的胸膛之上,敵人的身體轟的一聲倒飛出去,隨後轟隆一聲墜入他們之前爬上來的那塊山崖下麵。
鄧陽快速的將兩杆狙擊槍放在地上,同時自己快速的掛著衝鋒槍,手中持著一把匕首鑽入了鬆樹林之中。
敵人在鬆樹林之中的士兵也聽到了外麵的射擊聲,頓時慌張起來,他們知道他們追擊的那個種花國士兵就在這個地方,因此這八個敵人兵立即在鬆樹林中快速的向前推進,然而茂密無比的鬆樹林卻擋住了他們的視線,在山上石塊遍地都是,敵人不得不小心翼翼。
鄧陽將一把匕首銜在自己的手中隨後快速的向著鬆樹林內部衝了過去,麵對八個敵人特種兵,在平地和視線良好的地方和其進行對射是一個非常愚蠢的行為,不如在這裏將敵人大部分的士兵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