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回去,將這裏所有的東西全部帶上,咱們回去再說。”鄧陽瞄了那幾個人一眼,隨後在心裏有些思考,不過隨後立即做出決定,現在鄧陽最需要的就是休息,雖然睡了一會,但是之前實在是太疲憊了,而且整整一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現在他必須盡快的回複自己的體力。
同時在離開之前,鄧陽在很多的樹木上做出了很多的標識,這些標識能夠讓之後到來的獨立軍特種部隊找到他的位置。
既然二哈已經來到這裏了,那麼鄧陽相信他手下的那些部隊距離這裏應該也不會太遠了。
一杆杆步槍重機槍和輕機槍,被周家堡的抗戰武裝士兵快速的裝到一輛輛驢車或者是馬車的身上,在他們到來這裏看到敵人被滅掉了之後周虎就立即派人返回,這麼多的東西單單依靠人力拉扯過去那是肯定不行的,因此他們找來了驢車,但是鄧陽看到這些驢車馬車的時候,露出一絲深思。
“做好戰鬥準備吧,咱們的位置很可能已經暴漏了,這些東西從哪裏來的?”鄧陽眉頭緊皺著,驢車和馬車之前他並沒有在周家堡看到,但是現在有著這些東西的存在,很可能會危及周家堡部隊他們所在地方的隱蔽性,畢竟在這樣的森林之中地麵都還算是很潮濕的尤其是現在是夏季,驢車馬車過去之後一定會留下深深的轍痕,這樣一來他們絕對是會被敵人發現了。
周虎被鄧陽說的微微一愣,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明白鄧陽在想什麼,說著就看向一邊的那兩個人之中的一個。
這兩個人一個師周邊一個叫做陳家屯的村子民兵組織,另外一個則是林子裏一個隱藏了很久的土匪勢力。
這兩撥人都是來和他們進行聯合的,雖然這一大片的森林有時候斷斷續續,但是畢竟麵積極大,裏麵可以說隱藏了很多的亡命之途,而這次這些人過來居然還送了很多的東西,其中這些牛車馬車就是這些人送的,說是和他們進行聯合共同打敵人。
對於這一點周虎並沒有多大的懷疑,但是現在已經感覺到有點不對了,因為這兩個東西顯得有些不對。
“長官,你是說他們是故意害我們的?”回來的路上周虎和鄧陽走在一起,看著鄧陽出聲問道。
同時看向那個林中土匪的目光也有些懷疑,畢竟他現在也想到了一點,這土匪並不可能對他們那麼友好的。
而且在周虎他們的印象之中,這林子中的土匪也並不是那麼好說話的,在這些人來之前他們剛剛和敵人打了一仗,但是著戰鬥肯定敵人不知道,敵人既然不知道,那麼按理說也根本不會因此而畏懼他們,更不會對他們那麼的友好。
之所以對他們如此的友好,很可能是因為這些人本身就自己有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想法。
鄧陽也在關注著那個土匪勢力派來的代表,腦海中不停的進行著沉思,他也覺得自己猜測很可能是正確的。
“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咱們回去之後再看他們怎麼說吧,不過現在咱們已經有了那麼多的武器和彈藥,那麼即便是麵對這些土匪也有著自己的抵擋力量,就看他們準備怎麼辦。”鄧陽知道,既然現在這些馬車驢車已經走進了那片沼澤區域,那麼相當於他們的位置就已經暴漏了,這樣的情況下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隻能夠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在周家堡的營地裏,所有人都在按照鄧陽之前的計劃在進行著防禦工事的建造,不過現在建造這些很可能都已經為時已晚,因為他們現在所麵臨的敵人已經有很多了。
這夥土匪鄧陽不知道底細,不過即便這喜人和敵人沒有聯係,但是也對他們虎視眈眈,那麼一樣都是他們的敵人。
在營地的大廳裏,周家堡一方的各個小隊的隊長以及兩個勢力的代表也已經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兩位來到這裏不知道有何貴幹?”鄧陽現在已經基本將周家堡的武裝力量掌握在他的手中,兩次和敵人的戰鬥,鄧陽的指揮能力和戰鬥力都已經讓這些人對於鄧陽有著無比堅定的信任。
即便是周虎也認為鄧陽帶領他們是最好的一個選擇。
土匪的代表名叫殘狼,是一個三十歲的壯漢,臉上有著一道猙獰的刀疤,看起來非常的凶悍,而另外一個叫做陳辭是另外一夥武裝勢力,不過是外麵村子逃難進來的一支部隊。
殘狼看著鄧陽,眉頭有些褶皺,對於周家堡以前的首領他們還是認識的,但是對於鄧陽他們卻一點都不了解。
“敢問閣下是?”殘狼看向鄧陽露出一絲疑惑,他都不知道周家堡何時換了一個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