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怎麼那麼多的水?”越是隨著車轍印記前進,敵人的部隊越覺得前方有些奇怪,因為慢慢的他們前方的森林已經變成了一片沼澤,而且水位居然還在慢慢的上漲。
尤其是敵人的指揮官宮城暉田的腳下,本來那些水還在他前方的半米處,但是慢慢的水流已經接近了了他的身邊。
“混蛋,現在又沒有下雨為什麼水位在不停的增長?”宮城暉田感覺到一絲不對,這個場景實在是太怪異了,無緣無故的為什麼森林之中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指揮官閣下,你看,車轍印就是從這裏一直延伸過去的,我想很可能這是圓木人將周邊的某一條小河給挖通了,所以才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咱們是不是要繼續追擊過去,圓木人的營地應該就是在這車轍印的盡頭。”敵人的另外一名指揮官對著宮城暉田出聲說道。
但是宮城暉田卻搖搖頭拒絕,他不認為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進入這片沼澤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不過看到宮城暉田搖著頭,他身邊的副官卻不由得說道:“可是指揮官閣下,我們必須進行攻擊,隻有將這支圓木人的武裝力量叫剿滅掉咱們才能夠跟司令部交代,否則死傷數百人這樣一個責任我們承擔不了。”
敵人這次損失了一個大隊總共有著近千人,這麼大的責任即便是宮城暉田都承擔不了,因為他們這裏根本不是前線戰場,在這樣的地方居然還會損失如此眾多的兵力絕對會讓敵人的指揮部非常的憤怒,想到自己所要麵臨的指揮部怒火宮城暉田都不由的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
“可是我們對於裏麵的情況一無所知,在這樣茂密的森林中,尤其是在這樣的水上進行行軍,對於我們來說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如果我們再有損失,卻沒有得到戰果那麼最後我們依舊無法逃離懲罰,因此我覺得我們還是自己不要衝進去的好,那些特戰隊的混蛋不是說這裏麵有著圓木人的大人物嗎,那麼就讓他們先行進入,咱們等待著他們和圓木人戰鬥的結果,如果圓木人的反抗非常薄弱我們立即進行攻擊,如果圓木人的反抗強烈,那麼咱們就先讓他們打頭陣,這次絕對不能夠再被他們利用了。”宮城暉田看著身後的那些敵人特戰隊士兵,足足三百人的部隊身上的武器裝備也比他們強大的多。
這樣一支部隊怎麼能夠不讓宮城暉田他們覺得不公平那,同時這些特戰隊自從來到這裏就沒有給過他們好臉色看,而且宮城暉田也不是傻子,他絕對不願意去做炮灰,因為他知道,即便是他們和這些特戰隊合作,到時候真的有了功勞之後也不會得到多大的功勞,因為特戰隊的後台比他們強大的多。
因此他現在就是準備讓這些特戰隊先行進入其中進行戰鬥和搜索,而他們準備在後麵隨時搶奪功勞。
他不管這些特戰隊所說的重要任務是否是真的存在,因為他們必須殲滅這裏的種花國部隊,因為隻有這樣子才能夠洗刷他們身上的恥辱。
但是如果這些戰鬥力強橫的特戰隊給他們打頭陣的話,那麼他們就能夠降低自己的傷亡數量。
“大坪少佐,前方已經全是沼澤,對於這樣的環境我們普通的部隊沒有能力直接穿過,還請你們先行探路,我們緊隨其後,我相信以你們的戰鬥能力圓木人應該承受不住,我們作為你們的預備兵力。”宮城暉田對著特戰部隊的指揮官出聲說道,不過語氣非常的恭敬。
名叫大坪的敵人特戰隊指揮官看了眼宮城暉田,雖然這個人的軍銜在他之上,但是他卻根本沒有看得起過這個人,因為在他看來特戰隊的實力根本不是這些普通的陸軍部隊所能夠比擬的,在他們的眼中除了獨立軍的特種部隊能夠讓他們另眼相待的以外其他任何一支部隊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對於敵人的特戰隊來說,他們最主要的,也是唯一的敵人就是種花國獨立軍的特種部隊,同時在訓練上他們也知道,他們自己所進行的訓練很大一部分都是在模仿獨立軍的特種部隊。
敵人一直都是這樣一個奇怪的種族,即便你在強大,隻要你沒有大耳瓜子扇在他們的臉上他們就根本不會承認你的實力,隻有你一耳光狠狠的將他們打個半死他們才會真正的敬畏你。
在對獨立軍特種部隊的戰鬥中,敵人的特戰隊可以說是敗多勝少,幾乎是節節敗退,他們在組建的時間上比種花國的獨立軍特種部隊要早,但是到後來他們卻不得不模仿種花國獨立軍特種部隊的訓練方式進行訓練,由此就可以看出他們自己和對方實力上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