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穀原三郎還在努力的挖掘者自己的防炮洞,他的身邊彙聚著他親手訓練的幾個小隊的士兵,這些士兵此時也和他一樣拚命的進行挖掘,所謂將熊熊一窩,同樣窩囊的話,也會把自己手下的士兵帶著一起窩囊。
這些敵人兵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和他們的孩子會館一樣學會了明哲保身,他們也想著活著,因此學者自己的指揮官進行地洞的挖掘。
這些敵人兵或許不像關穀原三郎一樣想著投降,但是這個時候他們卻想著先保命。
同時他們所在的位置是比較靠東麵的一處低窪地帶,雖然種花國的炮擊非常的猛烈,但是這個時候卻並不能夠怎麼傷害到他們。
這些敵人的士兵在關穀原三郎的訓練之下,可以說戰鬥力還是很強大的,作戰的意誌也毋庸置疑,在以前的戰鬥中這支部隊曾經還給鄧陽手下的部隊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因為這支部隊完全迥異於一般的敵人部隊,因此一時間讓種花國的部隊摸不清頭腦,這支敵人的部隊擅長各種突襲,陣地戰,有時候甚至以他們的兵力能夠擋住裝備了通用機槍的種花國同等的部隊。
蓋是因為這支敵人的部隊不像其他敵人一樣那麼節省子彈,在遇到種花國部隊之後他們會拚命的傾瀉火力,雖然在機槍的火力上麵他們不如種花國部隊,但是在輕機槍和重機槍上麵他們的裝備也不差,因此某些時候和種花國還能夠打成平手。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關穀原三郎在野牛國學習沾染上的毛病,如果是正常的戰鬥他們還能夠發揮出百分百的戰鬥力,戰鬥意誌也和一般的敵人部隊相差不多,甚至在戰鬥力上還要超出一般的敵人部隊,但是現在的這種被包圍的情況下,這些敵人的部隊根本不會傻乎乎的繼續抵擋作戰。
在當初的時候,他們就幹過在自身兵力不如獨立軍的時候果斷撤退,將自己的一支友軍部隊給賣掉的事情,因此現在他們對於自己挖洞躲藏起來也沒有多大的心裏壓力.
關穀原三郎現在已經沒有了什麼怒氣,他是敵人部隊中,尤其是敵人的陸軍部隊之中少有的留學軍官,他們對於戰爭的認知和敵人的國內有著很大的不同。
歐洲的戰爭在戰場上可能一樣你死我活,但是除了棕熊國這個蠻熊之外,在後來對待俘虜上麵都還算是可以的,即便是黑鷹國有著瘋狂的小胡子,也是隻對猶太人進行迫害和屠殺,對於獅國等國的俘虜還算馬馬虎虎。
因為歐洲這些國家可以說本身就是一脈的,他們的信仰是相同的,因此他們才能夠在最後做到那樣善待俘虜的事情。
歐洲的國家就好比春秋戰國時期的種花國各個國家,因為同出一脈都認為自己是種花子孫一次才能夠那樣的仁慈。
但是對於敵對國來說,他們根本就沒有同族。
東方在國家的戰爭之中從古至今都是實行大一統的戰略,這使得這樣的國家在對抗災難的時候能夠有著足夠的抵抗能力,不管是種花國還是敵對國,亦或者是弱小的高麗棒子,就是因為他們都傳承者種花國的這種大一統的戰略,因此才能夠在一兩千年的風風雨雨之中殘存下來,而不會像是歐洲一樣,在中古時代歐洲有著數量眾多的國家,但是很多的國家一旦國力衰敗那麼很可能等待他們的就是亡國滅種。
曆史上的羅馬帝國和是何其強大,但是因為他的一次失敗導致現在根本找不到羅馬帝國的傳承國家,即便是在中古時代那東羅馬帝國也在一次失敗之後徹徹底底的淡出了曆史舞台,連他們引以自豪的君士坦丁堡也被奧斯曼土耳其占領了。
從此知道二十一世紀依舊是奧斯曼帝國的領土。
在東亞的這片土地上,流傳著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一方殘忍的信條,種花國因為儒家文化的原因而有所緩和,但是敵人這種近似乎野蠻的國家,根本不會在意這些。
關穀原三郎如果不是家族的實力很強大,那麼根本不可能成為敵人陸軍之中的一個聯隊長,對於敵人來說,他們要的不是真正有頭腦,有著自己思緒的指揮官,他們需要的是瘋子,需要的是能夠在他們一聲令下就立即發瘋一般衝向敵人的瘋子。
而從小就接受外國思想的關穀原三郎自然也對於敵人的國家內部思想有所抵觸,他曾經因為這些事情被彈劾了很多次,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家族在野牛國有著不小的勢力,能夠為敵對國運送來急需的原料和補給的話,那麼現在他恐怕早就被活活打死了。
“哎,一頭發了瘋的黃鼠狼,再怎麼樣的凶狠也不可能吃下一頭大象的,種花國就是一頭大象,我們應該做的就是肢解他,讓他出現一個個小國,最好是能夠把種花國的每一個省都變成一個國,然後使用野牛國在南美使用的方法,用經濟進行殖民,而不是現在這樣直接蠻幹,對方也是人,大家都是兩條腿走路的動物,有壓迫必然就會有反抗,可惜那些瘋子根本不懂這些,這群混蛋也不看看野牛國,作為世界的第一大經濟體,有著超過全世界半數國家集合在一起的生產能力,但是野牛國卻沒有對周邊的國家揚起自己的戰刀,而是不停的用資本去腐蝕對方,這就是人家的聰明之處,既不用讓對方的國民對自己產生反感,也不會因此而進行代價巨大的戰爭。”關穀原三郎在自己的內心中也有著一份關於國家發展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