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這圓木人的戰車怎麼停下來了?”關穀原三郎還真的沒有見過一輛裝甲車,而且是一輛根本沒有任何武器裝備的裝甲車在進攻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這樣的情況是非常的少見的。
因為種花國的這種裝甲車根本沒有絲毫的攻擊力,這個時候如果停下來幾乎不可能對他們戰壕中敵人兵造成絲毫的威脅的。
敵人的士兵看到眼前這個恐怖的種花國鋼鐵怪物停下來也是微微一愣,因為他有點不敢置信。
“混蛋,難道是我英勇無敵的氣概嚇住了膽小的治安人,因此他才不敢繼續進攻的嗎?”
“呦西,一定就是這樣子滴的噶活!”敵人兵看到自己眼前的這輛裝甲車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以為這輛裝甲車是因為他的存在才停下來的,而且他注意到種花國裝甲車上根本沒有絲毫的武器,因此不有的笑了起來,暗道這些種花國的真的是特別的愚蠢,這種不裝備武器的裝甲車對於他們根本不可能造成威脅。
在這個敵人兵的身後一群敵人兵在注視著眼前這個敵人兵的動靜,他們現在對於種花國部隊已經產生了巨大的畏懼感,雖然這個東西看著似乎是沒有什麼殺傷力,但是他們還是不確定因此根本不敢站出來試一試,即便是敵人的指揮官,最為瘋狂的石井敖野也老老實實的趴在戰壕邊上看著前方傻乎乎的站起來似乎在和裝甲車對持的敵人兵。
那個敵人士兵的手上抱著一個炸藥包,臉上滿是瘋狂,很顯然這個敵人兵之前就是準備點燃炸藥包和這輛種花國的坦克同歸於盡的,隻可惜就在他準備拉動導火索的時候,對方居然根本就不過來了,在加上後來自己一琢磨因此現在才會站起來擺出一副不作死就不會死的樣子。
“混蛋,真是作死,種花國的軍隊從這次作戰之中就可以看出來,其精銳程度根本不下於西方的先進軍隊,而且這是獨立軍,很顯然這個獨立軍的指揮官是一個非常英明神武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是不可能犯下這樣的錯誤的,之前的戰鬥也可以說明這一點,因此我斷定這種裝甲車一定有著其恐怖之處。”關穀原三郎是一個精明的人,現在他絕對相信種花義勇軍隊已經準備對他們進行最後的打擊了,而且很可能對他們下死手。
“混蛋,你們看著吧,如果有可能和種花國的軍隊同歸於盡,那麼咱們就反抗到底,如果無法給種花義勇軍隊一丁點的殺傷,那麼我覺得我們應該舉起我們的雙手,讓該死的神皇滾開吧,混蛋,這該死的混蛋,當初如果聽從我的建議,那麼現在根本不可能麵臨這樣的情況!”關穀原三郎有些絕望的看著周邊彙聚在他手下的戰士。
之前他手下的聯隊被石井敖野直接給收編了,導致他身邊剩下的士兵就這麼聊聊幾百個人,但是現在他的眼中閃爍著一陣陣的精光,因為他知道他們很可能不能夠給對方造成任何的損失。
而且即便是能夠和種花國部隊同歸於盡他也不會這樣做,其實他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對種花義勇軍隊投降。
他進入敵人的軍隊主要就是尋求刺激,他生在野牛國,長在野牛國,早就算是半個野牛國人了,甚至野牛國人的成分比作為敵對國人的成分都要多,因此他對於投降沒有絲毫的心理壓力。
同時他也有著自己的思考,那就是戰爭一定會結束的,自己又是一個高級指揮官,對於種花國部隊來說一個高級指揮官的投降絕對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也就是說他自己肯定不會有生命危險,同時他有錢啊,他們家族當初利用敵對國政府和野牛國人的關係可是狠狠撈了很多筆的金錢,而且直到現在也在從敵對國政府的身上進行剜肉。
他們和野牛國的商人進行合作,在輸送到敵對國的物資上動了手腳,提高價格,減少數量,可以說無所不用其極,甚至關穀原三郎認為如果這件事情被泄露出去,那麼敵對國政府肯定會拚了命的會殺掉他們全家。
因此不管投降了之後會怎麼樣最少他不會是,如果他們再用大量的金錢將自己贖回去,那個時候他直接前往野牛國自然也會一點事情都沒有。
對於出生在野牛國生長在野牛國的關穀原三郎來說,什麼所謂的效忠神皇,什麼所謂的神皇即神,他可是信西方教的,因此這對於他來說毫無任何的壓力。
至於他身邊這些士兵的生死,除了幾個他們家族的後裔之外,其他的人的死活他才不在意,這些人投降就能活,不投降就被殺死唄,隻要他們不死就是了。
而正如他所想象的那樣,很快種花國的軍隊就用這種看上去一點攻擊能力都沒有的裝甲車爆發出來近乎魔鬼般的力量。
“混蛋,膽小的圓木豬,來啊,哈哈來啊,來碾死我啊哈哈,來啊?”敵人兵還在瘋狂的叫喧著,隻不過駕駛裝甲車的駕駛員還在等待其他裝甲車的到來,加上下方的狙擊手正在瞄準敵人,隻要任何一個敵人敢於靠近那麼肯定就是一顆槍子彈的事情,因此他們根本不為自己的安全擔憂,他們相信自己的同伴能夠給他們提供絕對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