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為了防止鄧陽拿到錢之後過河拆橋把自己殺了他必須凸顯一下自己的作用。
鄧陽沒想過過河拆橋,但是他現在更想聽聽眼前這個家夥對他們還有這什麼樣的好處。
此時的鄧陽已經從一位統領軍隊的將軍變成了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商人,他發誓自己絕對要榨幹眼前這個家夥全部的用處。
當然就算榨不出來也沒有關係,因為這四千萬已經算是一個意外驚喜了,一個敵人指揮官的人頭對於鄧陽來說根本沒有什麼作用。
當然如果說他眼前的是敵人的首相陸軍大臣一級的敵人指揮官,那自然是借其腦袋一用了。
看到鄧陽火辣辣的眼神,關穀原三郎內心裏一片歡喜,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眼前這個種花國的軍官已經動心了。
“將軍閣下,我看貴部應該是獨立軍,那麼如果貴部在得到金錢之後釋放我,那麼在下在野牛國的船隊也可以為你們提供運輸服務,比如說進購一些原材料,比如說一些武器裝備。”關穀原三郎知道現在整個種花國都被封鎖著,他如果使用自己手下的船隊做這些事情,那麼鐵定會破壞敵對國的戰略計劃。
但是在他看來這和自己的生命相比簡直就是隨時可以丟棄的垃圾,在他看來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當然他也不是傻子,到時候直接反悔他也是能夠做出來的。
鄧陽微微的點頭,這個敵人這樣說,那麼敵人自然也願意和對方進行合作,因為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好事,因為他們的工業基礎實在是太薄弱了。
“武器就不需要了,如果你能夠給我們送來工業設備的話,那麼我們自然也會付給你足夠的報仇,如果東西足夠多的話,那麼你給我的四千萬也不是不能夠還給你的。”鄧陽帶著笑意看著眼前的關穀原三郎。
在鄧陽看來和誰合作都是合作,買誰的東西都是一樣買,因此如果這個敵人能夠給他提供足夠的工業設備,那麼把這些錢還給敵人也不是不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鄧陽的幾句話讓關穀原三郎有些愣住了,要知道四千萬雖然購買了他的命,但是那些錢本來就不是他的,雖然他是繼承人,但是這些錢還是家族的,家族那麼大即便是他是族長的兒子也不可能擁有這麼多的財富。
而且他知道種花國現在缺乏工業機械,然而這對於他來說根本不是問題。
他留學野牛國,歸國還不足兩三年的時間,自然知道現在的野牛國是什麼樣子。
野牛國現在正在經濟危機之中,大量的工廠倒閉百姓失業,這個時候如果購買工廠機械的話簡直不要太便宜和廢銅爛鐵的價格差不多。
但是他知道種花國的人並不清楚這一點啊,作為一個敵對國人,以敵對國現在和野牛國的交易往來,那麼野牛國人對他們不會進行限製,這樣一來他確實能夠將那四千萬給賺回來。
“好,您放心,我們的船掛著敵對國國旗,到時候一定不會遭受阻攔,隻要你們指定一個隱蔽港口,或者不在敵對國海軍控製下的港口,那麼我們都能夠將東西運過去,不過這都需要等到我回到野牛國之後。”關穀原三郎立即答應了鄧陽的條件。
當然之前打算到了野牛國就返回的這個想法被他直接丟到了爪哇國去了。
對於一個商人來說和交戰國交易算什麼,隻要能夠賺錢他們甚至願意將殺死自己的絞索賣給敵人。
同時關穀原三郎也知道,這次自己投降了,那麼幾乎就沒有回到敵對國的希望,與其這樣不如直接和對方交易賺取錢財來的劃算。
鄧陽同樣也有著自己的想法,這個時候如果說什麼運輸方式在太平洋上最為安全,那麼鐵定就是敵對國人的,而且他也知道眼前的這些敵對國人隻能夠在野牛國快活到一九四一年,到哪之後由於珍珠港的原因,敵對國在野牛國的僑民都會被限製起來進入集中營。
所以他認為想要讓這些敵人為了他們工作的時間也就這麼一點點。
“請關穀先生去休息吧,我相信我們能夠很快合作,命令一直電報小組跟隨關穀先生,隨時聽後其命令。”鄧陽對著身邊的指揮官們揮揮手,隨後一名副官立即就帶著關穀原三郎離開了這裏。
關穀原三郎離開之後,鄧陽就看向了一邊的石井敖野,很顯然把自己的命當做為重要的關穀原三郎根本不會命令部隊在這裏進行死守抗爭,那麼做出這個事情,下達這個命令的就是眼前這個敵人的指揮官了,隻有整個敵人指揮官才會做出這樣的命令。
“說罷,你覺得我怎麼才能夠饒恕你,你要知道你的頑抗命令讓我損失了大量的物資,那數千枚炮彈的價值遠遠在你們之上。”鄧陽看了眼眼前的渾身發抖的指揮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