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為什麼還要,還要這樣做,我,我已經原諒,原諒你了,你這個,這個畜生,逆子!”一把鋒利的匕首穿透了老關穀的胸膛,他震驚無比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兒子居然真的殺了他!
關穀原三郎看著自己父親的屍體慢慢的倒在地上,手臂在瘋狂的發抖。
在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國家,血脈相連的感覺都是有的,即便是敵人這樣的禽獸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親也感覺到無比的驚恐和自責。
“不,我不想殺死你的,混蛋我隻是想將你囚禁,可是,混蛋,混蛋,你這個老混蛋,為什麼想著要殺我,為什麼要對偉大的種花國僑民動歪腦筋,混蛋,你這個該死的家夥,你一定是想著以後殺了我,然後讓你那個小婊子剩下的野種取代我的位置,我是逼不得已的,我是為了家族,為了關穀家族!”關穀原三郎瘋狂的咆哮著。
他之前並不打算殺死老關穀,即便是真的逼不得已要殺了老關穀也會讓身邊的種花國士兵動手,自己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但是老關穀想錯了很多的事情,他以為關穀原三郎手下的士兵是敵對國人,因此他肆無忌憚的要針對種花國夏僑,而且還在咒罵種花一族,他可是知道身邊這些人幾乎都是種花國的狂信者,他們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民族被別熱侮辱的,因此如果他不動手的話,那麼最後他一定也會被獨立軍貼上標簽,最後他即便有著再多的功勞也隻能被殺死。
但是如果他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就不一樣了,這樣一來他就能夠向獨立軍的部隊表達自己的忠心。
而且他心中的另外一個想法也已經慢慢的放棄,那就是用金錢去麻醉這些種花國的特種兵,他認為隻要給這些人就錦衣玉食,那麼很快這些人將不得不拜倒在他的金錢攻擊之下。
這樣一來他就能夠收回自己的權利,就能夠保護自己的生命。
然而他現在已經不那麼的認為了,因為他怕了,他怕自己這件事情弄巧成拙真的會被殺死。
在關穀原三郎兩邊的士兵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個死去的關穀家族的老者,對於他們來說子要眼前這個關穀原三郎不死,那麼和他們都沒有關係。
鄧陽給他們下達的命令是協助和保護關穀原三郎,在關穀原三郎有著無法控製的苗頭的時候將其殺掉,如果這個家夥老老實實的那麼他們也不會破壞任務,因為現在他們已經逐漸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了。
關穀原三郎很快接掌了關穀會社所有的權利,同時讓這些野牛國人異常驚訝的是那最為反日的洪門居然在這個時候暗地裏和敵對國人合作起來。
仇殺,威脅,幾乎無所不用其極,一個個工廠設備被裝在了貨輪上,隨後向著種花國的方向航行而去,以為老者看著這些東西遠遠的離開眼中露出了一絲淚水。
在他看來種花國種花一族也終於有了一絲希望,在以往的時候從來沒有人做出了這樣的事情,沒有人想過去用錢購買外國的生產設備,而且看著那一個個提著包裹,背著行囊進入客輪的野牛國人他更是無比的興奮。
種花國從來米有這樣大量的引進外國的人才,也從來沒有人想過去發展自己的工業化。
這些野牛國人現在是什麼樣子老者是知道的,即便是唐人在這個時候過的也比野牛國人好,因為唐人有著積攢和儲存財富和物資的習慣,因此即便現在野牛國遇到了經濟危機他們依舊能夠生活。
最少他們不用無家可歸,也不用為了吃一口飯萬分為難。
然而這樣卻是鄧陽現在的一次機會,在野牛國這些人遭受苦難的時候,隻要鄧陽能夠給予他們報酬,那麼這些注重現實的野牛國人自然願意為鄧陽服務。
現在的野牛國正在經濟危機的尾部,華爾街已經已經看到了危機結束的尾巴,正在準備著新一輪的羊毛,他們準備將原本用廉價價格收上來的資產高價再賣給那些剛剛賺到錢的人。
然而即便是如此,普通的野牛國人生活還是異常的無比悲慘。
除了過慣了苦日子的黑牛們,現在白人還是想要恢複他們經濟危機之前的生活,因此他們急需金錢。
所以在看到鄧陽的人手在大規模的采購物資的時候,他們毫不猶豫的選擇接受鄧陽的邀請。
當然有時候不願意他們也必須願意,在舊金山敵對國的會社已經被清理的差不多了,而唐人堂口也一樣實力不容小視,原本應該站在他們一邊保護他們的野牛國黑手黨們,現在在金錢的攻勢下自然也和敵對國人同流合汙,即便你不願意那麼這些家夥也有著充足的方法讓你答應他們的要求。
鄧陽沒有要求手下的人向愛因斯坦這樣的科學巨孽出手,主要是現在他即便是想要出手也根本沒有這個能力,因為愛因斯坦的地位實在是太高了,即便是鄧陽也不可能從野牛國人的手中將他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