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一聲槍栓的聲響,一顆彈殼被王猛從槍膛中退了出來,隨後他的眼睛貼在狙擊鏡上麵開始瞄準敵人指揮官的位置等待敵人的指揮官冒出頭來。
稍等了片刻之後,狙擊鏡之中忽然出現一個板寸腦瓜子,王猛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隨後毫不猶豫的扣動了自己的扳機。
他沒有看到敵人指揮官的腦袋,甚至連額頭都沒有看到,但是這個時候他卻毫不猶豫的開槍。
作為一名狙擊手他必須在射擊的時候做出預判,計算當自己子彈飛過去的時候敵人會處在什麼樣的位置。
很顯然在王猛的計算之中他的子彈飛過這一百來米的距離敵人的指揮官正好會冒出自己的腦袋,然後就會被子彈擊中被擊斃。
鄧陽訓練手下的狙擊手,主要訓練的不是他們的槍法,因為每一個被挑選成為狙擊手的士兵都是神槍手。
他訓練的主要是計算和預判的能力,一個合格的狙擊手不是看你平時射擊的時候射擊是多麼的準確,而是要看你在戰場的時候能不能夠進行精準的預判,隻有這種士兵才會成為合格的狙擊手。
而敵人的狙擊手則是按照傳統的方法,也就是直接挑選神槍手然後發給對方一杆狙擊槍就好了,因此在狙擊手的對戰之中敵人往往是被壓製起來的,因為敵人的狙擊手能夠通過預判就知道敵人在什麼地方的,或者是下一秒鍾會出現在什麼地方非常少。
果然在王猛打出一發子彈,隨後快速的逃離的時候,敵人的指揮官也冒出了自己的腦袋。
他臉上帶著猙獰的笑容,因為這一連串的戰鬥他們擊斃的種花國士兵比他們自己的傷亡要多得多。
然而就在他準備鼓勵自己的士兵再接再厲的時候,忽然一顆子彈狠狠的撞到他的腦袋上,他隻感覺到自己的腦袋猛然一疼隨後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再也沒能夠站起來了。
敵人指揮官身邊的士兵一瞬間愣住了,因為他身邊的指揮官已經倒在地上成為了一具屍體,在這名指揮官的腦袋上一個碩大的彈坑出現在上麵,看上去無比的猙獰恐怖,從哪個傷口之中甚至能夠看到鮮血和腦漿在嘩啦啦的流淌下來。
而幾個敵人兵的臉上也滿是鮮血和乳白色的物質,這些敵人都知道這些都是自己指揮官的腦漿和鮮血混合在一起的產物。
驚恐無比的驚恐,這種死亡的方式實在是太嚇人了,敵人的士兵甚至都感覺到一陣的惡心和恐懼。
然而當他們想要給自己的指揮官報仇的時候,卻根本看不到敵人的身影。
照明彈雖然很明亮,但是畢竟這是晚上,因此距離太遠的話敵人也根本無法發現狙擊手的存在。
在這樣的黑夜之中簡直就是狙擊手的天堂。
王猛換了一處陣地,隨後再次抬起自己的狙擊槍將彈膛內的彈殼退了出來,隨後趴在戰壕上繼續瞄準下一個獵物!
敵人的一挺重機槍後邊,敵人的機槍手正在瘋狂的扣動自己的扳機向著獨立軍陣地的方向進行一次次的點射了,兩個沒有來得及躲閃的獨立軍士兵在敵人機槍手的射擊下痛呼一聲倒在地上。
“呦西,這些該死的圓木豬!”敵人的重機槍手興奮地大聲吼叫著,雖然他們不明白為什麼獨立軍的輕重機槍不對他們進行反擊,但是這確實讓他們非常的過癮,因為麵對重機槍那強大的火力和威力巨大的子彈著實是讓獨立軍部隊有些吃不消傷亡慘重。
不過就在這個敵人機槍手興奮的時候,忽然一聲尖銳響亮的射擊聲傳遞到他的腦海裏,那一瞬間敵人的指揮官立即知道有人向著自己進行射擊了。
因此他立即低下頭,想要將自己的致命部位隱蔽起來。
碰!
一聲猛烈的爆炸聲,敵人確實保護了自己的重要部位,但是很快他就發現自己錯了。
因為對方的子彈實在是太過特殊了,即便是沒有擊中他的要害,也一樣讓他必死無疑。
撲哧……
啊……
敵人的機槍手慘叫一聲,隻感覺自己的側胸傳來一股劇烈的痛痛,緊接著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敵人的機槍手並沒有立即的死亡,他傻愣愣的看著自己胸口巨大的創傷,他之前還認為隻要自己不被擊中要害就不會死亡,但是現在才明白,即便是是他躲開了致命的部隊,但是一旦被對方的子彈擊中也根本再無希望活命,因為這麼巨大的傷口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會讓他鮮血流幹現在的敵人都已經感覺到無比的寒冷了。
不過王猛在不停的擊殺敵人的時候,敵人的士兵們也在不停的擊殺獨立軍的士兵,敵人的步兵設計精準度確實很高,雙方在戰場上進行著對射廝殺,一個個士兵在射擊中倒在地上隨後身體冷卻死亡。
然而在沫河口,羅啟民卻臉色慘白他們被敵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