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敵人的部隊魏文靖有種自己在做夢的感覺,魏文靖他們不是殘忍弑殺的怪物,雖然他們並不準備俘虜敵人,但是如果敵人要求投降他們也不會主動進行殺戮,他們所謂的不留俘虜,是不去主動的要求敵人的投降,但是如果敵人主動投降他們還是可以接受的。
對於獨立軍來說投降的敵人是可以接受的,因為那些投降過來的敵人兵對於他們來說也有著很大的作用,隻要經過了那穀壽夫和西川佐太郎的調教,即便是之前對於敵人神皇再怎麼忠誠的敵人兵都會變成對日戰爭的急先鋒。
在和敵人的作戰之中,那些瘋子比敵人兵更加的凶殘,比獨立軍和種花國部隊更加積極。
敵人降兵組成的仆從軍,總是要求對敵人的部隊進行進攻,而且每每都會帶著大量的人頭回來,很顯然那些敵人的降兵想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告訴鄧陽他們的忠誠。
然而當魏文靖看到眼前這樣的場景的時候,一種荒唐的感覺浮現在他的心頭。
一個個敵人的部隊離開了他們躲避的戰壕,拿起了他們步槍,但是視力所及的地方,敵人的士兵都在退出自己的子彈,而敵人的那些指揮官們則高高舉起這自己的指揮刀,隨後帶著眾多的敵人士兵向著最近的獨立軍部隊大踏步的走了過去。
沒錯是走著,而不是進行衝鋒。
當魏文靖他們第一眼看到這個場景的時候他們以為這些敵人是準備向他們投降,但是很快他就否決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因為所有的敵人兵們都安裝了自己的刺刀,隨後以一種白刃戰的姿勢向著他們走了過來。
一個個獨立軍的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都沒有明白為什麼敵人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現在他們雙方可是在進行戰爭啊,獨立軍的部隊裝備著大量的自動武器,根本不可能腦袋發抽去和敵人進行白刃戰的,但是這些敵人兵現在的動作簡直就是和找死沒有絲毫的區別,這些敵人兵一個個的樣子也像是在自己找死一樣。
“操!這些敵人瘋了吧!”一名年輕的軍官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敵人的部隊,這時候所有的獨立軍指揮官都懵逼了。
不是被敵人打的暈頭轉向,而是被敵人這種愚蠢的行為給震撼了。
種花國部隊在最後危急關頭,在突圍沒有絲毫希望的時候也會和敵人進行最後的決戰,但是絕對不會愚蠢的自己將自己的子彈從槍膛中退出來,更加不會愚蠢到有組織的一個個站在一起向著對方嚴陣以待的陣地走過去。
而且敵人的部隊就像是在進行閱兵式一樣行走,哪裏有一點身處戰場的覺悟。
“開火,開火!”在敵人兵的最前方,一名獨立軍的連長對著自己手下的士兵發出一聲聲的怒吼,因為敵人的部隊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了。
噠噠噠……
嗤嗤嗤……
一聲聲猛烈的射擊聲,瘋狂的子彈一瞬間充斥著整個戰場,敵人的士兵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發出一聲聲慘烈的慘叫聲。
然而敵人的部隊卻沒有絲毫的停留,依舊踏著死傷的同伴向前前進。
機槍步槍不停的在射擊,即便是已經被戰場洗禮的有些麻木的精銳士兵這個時候也有些顫抖,這樣的殺戮敵人和殺豬宰羊有什麼區別?
屠殺,一場徹徹底底的屠殺,隻不過屠殺並不是獨立軍準備進行的,而是敵人自己自找的。
當一個個敵人兵全部倒在地上,當魏文靖來到已經垂死的敵人指揮官麵前,他實在是忍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了。
“為什麼讓自己的士兵白白送死?”魏文靖看和自己腳下渾身是血的敵人最高指揮官片桐護郎。
片桐護郎臉上帶著猙獰的笑意:“混蛋,愚蠢的圓木人,偉大的大武運帝國勇士即便是戰士也不會讓你們燃燒我們的靈魂,更加不會像那些敗類一樣向你們投降,我們以我們的玉碎告訴神皇陛下我們對神皇陛下的忠誠,你們這些愚蠢的圓木人是不會了解的,終有一天你們所有的圓木人將會被我們大武運帝國踩在腳下,到時候永生永世作為我們大和民族的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