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這是鄧陽最不願意做的事情,他情願將那些暹羅人養著,讓他們享受足夠的溫飽,然後在勞作中慢慢的死去,甚至是有些暹羅人病了,鄧陽也會進行救治。
這不是鄧陽聖母情節,而是因為看不見的殺戮才是最好的選擇,正麵的屠殺,這是野蠻人才會做出來的事情。
急行軍,獨立軍十四萬大軍幾乎急行軍一般的向著其大力前進,因為所有人都知道,獨立軍的部隊不會無緣無故的進行屠殺的,隻有可能哪裏發生了一些讓獨立軍部隊難以壓製的憤怒的事情。
鄧陽僅僅隻花了半天的時間就來到其大力,但是看到其大力前麵那掛著的一個個屍體和頭顱就已經讓他渾身顫抖。
“命令所有的士兵,任何清萊府的暹羅人全部給我抓住,除了女人之外,即便是孩子也給我投入到修路大隊之中,他們的待遇不能超過之前暹羅人的五分之一。”鄧陽的雙眼之中閃爍著殺機。
對於他來說他隻有在抗戰初期看到過這樣的場景。
足足有上千人,不管男女老少,有的屍體被直接吊在這座城市的前方,有的則是僅僅是掛著一個頭顱。
這些人的膚色也略微有點黑,但是這樣的黑色,和他們的臉型卻讓鄧陽知道,這些都是自己的同胞,是身處暹羅的夏僑。
暹羅人對夏僑動手了,這是讓鄧陽無比憤怒的一件事情。
“統帥,這樣做的話,最少要有一百萬人完蛋了!”衛力皇有著一絲不忍。
然而鄧陽卻冷笑一聲:“我之前並沒有想要這樣對待他們,但是你看看這些是什麼,這些就是他們在逼迫我的事情,他們讓我憤怒了,我必須用我手上最強大的武力告訴這些暹羅人惹怒我的後果,我要讓他們即便是在敵人來了之後也不敢對我們有任何的動作,這是戰爭威懾,而且我不認為他們敢於反抗。”
佛教國家,任何一個佛教國家的百姓都是順從的,當然這裏的佛教和國內的佛教不同,國內的佛教知書通禮,然而這裏的佛教有些時候卻很可能變成一頭猛獸。
他們是統治者的工具,這能夠讓這裏的百姓瞬間變成一個個恐怖的惡魔。
“將軍。”一個身上滿是血跡的中年男人在士兵的保護下來到鄧陽的身邊,在他的身後還有著數百的僑民。
“一共死了多少人?”鄧陽看著對方說道。
“三千人,在其大力五千僑民有三千人被殺死了。”中年人的眼角露出悲傷的神色。
鄧陽麵無表情的點點頭:“命令部隊立即前進,目標清萊府首府,給我全麵橫掃,這裏我不允許有任何暹羅人的存在,以後清萊府和帕夭府不允許有其他的種族。”
鄧陽對著身邊的副官下達命令,而他身前的僑民之中確實一陣的騷動。
這些百姓此時已經完全被震撼到了,有的人甚至是喜極而泣。
種花國的軍隊從來沒有進入過南洋,這使得南洋國家對於種花國沒有絲毫的畏懼,對於這些勤勞的夏僑更是生殺予奪,就像是對待自己圈養的羊群一樣。
暹羅的夏僑人數僅次於英屬東天竺和荷蘭東天竺群島,不過即便是在這樣的佛教國家裏他們也經受了數次的清洗。
第一次的清洗是在暹羅國王篡位的時候,在一百年前暹羅國本質上的皇室是種花僑民,但是後來本地的一名將領刺殺了國王,然後對外宣稱自己是第一代國王的兒子。
好吧,當時的暹羅族國王年紀比種花僑民的國王年紀還大。
這樣一來可想而知,為了維護自己的通知,這個暹羅族的國王必定會進行大清洗,因為當時暹羅額財富幾乎都是掌握在種花僑民的手上,暹羅族想要掌控這樣一個過渡,那麼他們就必須將種花僑民的威脅解決掉。
然而種花一族是世界上適應能力最強的民族,不管遇到什麼樣的事情都能夠死而複生,不過幾十年的時間僑民便能夠再次的成長起來。
而現在暹羅國內百分之六十的財富也是掌握在種花僑民的手上,這也是為什麼暹羅人要動手的原因。
因為和敵對國人勾結在一起,暹羅自然和種花國敵對,而且由於當初鄧陽陳兵在邊境,暹羅人率先拿起屠刀,想要將自己內部的威脅解決掉。
這惹怒了鄧陽,讓鄧陽原本的一點點慈悲之心立即化作虛無,他是一個實用主義者,更加知道威懾的巨大意義。
如果他此次不作出回應,那麼其他地區的異族也會模仿這裏的暹羅人對種花一族的僑民進行殺戮,尤其是當鄧陽將目光投向東天竺群島的時候,哪裏的荷蘭人和那些黑皮土著是這裏麵最為瘋狂的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