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舉辦的非常成功,當天就有一些野牛國資本家表示了願意合作的意向,同時詢問了獨立軍的政策,這個時代還不是所謂的經濟自由的時代,相反各個國家之間的商業壁壘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而野牛國商人們作為嗅覺靈敏的資本家,在這個時候他們每個人都已經看到了一絲不同的地方,尤其是獨立軍擊敗過獅國人和香檳國人,這更讓這些野牛國資本呈現出想要合作的表現。
任何嘶吼一個國家隻要能夠不斷的戰勝敵人,並且表現的不太瘋狂,那麼這樣的國家定然會受到其他資本家們的青睞,因為對於資本來說,軍隊也是他們的靠山,有著軍隊的存在,那麼就能夠打開那些往常使用經濟手段無法打開的地區,同時如果能夠在野牛國這樣的老牌經濟強國,和獨立軍這樣具有巨大發展潛力的國家之中進行分開布置,按摩對於任何一個資本家來說都是一個雙保險,對於他們來說再好不過了。
這個使用人員最密集的產業就是布料產業,以及製衣業,這些產業都是需要大量的人口,而且技術性也並不強大,因此在看到獨立軍那麼多的人力資源之後,即便是這些野牛國的資本家也已經非常動心了,在獨立軍可以比他們在野牛國節省三分之二的工資,這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誘惑,而且商稅降低到百分之十,比野牛國的百分之二十要低得多,因此很多人已經蠢蠢欲動。
更多的人則是飛快的命令自己的副手將獨立軍現在的形式打探清楚,隱約間資本界之中開始了新一輪的運作。
然而這些鄧陽並沒有過多的幹涉,因為對於他來說,這些資本家進入是有好處的,但是即便是沒有人進入,那麼對於獨立軍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因此鄧陽他們沒有絲毫的焦急。
可是越是這樣這些資本家得內心中,就越是有著無限的想法,人啊,就是一種犯賤的生物,你越是死氣擺列的向人家邀請,對方越是會懷疑你,甚至最後選擇不投資,但是如果你擺出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宛如生怕對方強多了自己的好處的時候,這些家夥越是往你身上蹭,想要獲得一個機會。
當然這些現在都不是鄧陽所關心的實行,第二天一早的時候,鄧陽就離開華爾街的巷道隨後乘坐火車和羅思福一起前往華盛頓。
華盛頓是野牛國的首都,是政治中心,而紐約則是經濟中心,在這樣的年代華盛頓其實和紐約的規模還沒有後世那麼大的差別,後世華盛頓隻有不過四五百萬人,但是後世的紐約有著足足三千多萬人,現在紐約有一千萬人,花生也有著三百多萬人。
這裏是以野牛國的第一任總統華盛頓任名的,所以這裏是野牛國的政治中心,後世耳熟能詳的五角大樓和白宮就是在這個地方。
野牛國是一個成立不過三百來年的國家,在剛剛開始的時候,他是聯合在一起來反對獅國人對他們的剝削和傾銷,而指揮這場戰爭的就是喬治?華盛頓。
在那常獨立戰爭之中,野牛國人失去了獅國人的盎格魯-撒克遜人的稱呼,從此之後他們稱呼自己是野牛國人,加上從剛開始的十三洲慢慢的擴張,隨後又占領了香檳國和西班牙的眾多殖民地,甚至還有一些黑鷹國人的殖民地,慢慢的形成現在的野牛國,加上林肯時代的黑人解放運動,使得野牛國在獅國人和歐羅巴人看來完全就是一個雜交的國家,所以一直以來這一點上廣受詬病。
當然這並不影響野牛國什麼,而現在的野牛國已經從經濟危機中慢慢的複蘇,要知道在一九三三年的時候,野牛國的經濟危機導致了近兩千萬人的失業,以及上千萬農民貧窮。
而這個時候雖說還沒有返回初戰時期那強大的國力的,按時也已經是世界上經濟力量最為強大的國家了。
而這一切都來自野牛國人的一個總統,那就是富蘭克林?羅思福。
對於羅思福,鄧陽無疑是佩服的,在這樣一個兩黨執政的國家裏,羅思福是唯一一個連續擔任四次總統的人,有人說他是瘋子,有人說他是救世主,有人說他是獨裁者。
在野牛國的某些人看來,隻要你在領導人的位置上坐的時間太長,那麼你就是一個獨裁者。
而現在四零年,野牛國的大選剛剛結束,羅思福第三次連任總統,並且野牛國還在複蘇的道路上不斷前進。
對於野牛國來說這是一個足夠讓人尊敬的人,正是因為羅思福在這個時代的積澱,使得在杜魯門的時期,野牛國才能夠力壓其他國家,獅國甚至被壓製的從頂級強國變成了一個二流國家,一個曾經的日不落在之後就已經變成了一個任人宰割的二流小國,甚至連阿根廷都敢於進行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