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法屬密圓木地區如今已經變得空曠一片了,在這裏,整個時候已經沒有了任何人類活動的存在,尤其是那些殖民地的城市,甚至在河內你都看不到一個人影,所有的寺廟,所有的金屬都在這場大規模的搜捕之中全部消失殆盡,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幾乎全部被運送到獨立軍的控製區之中。
在此時,獨立軍能夠做的就是在這合理留下無盡的空曠,到時候敵人一旦到來之後就與遇到一個巨大的難題,那就是這裏到底是守還是不守,守得話這裏沒有絲毫的人口,不守的話,那麼這裏還是獨立軍的控製區。
同時他們在這裏獲得不了絲毫的補給,得不到絲毫的人力資源,甚至連任何可以搜刮的東西都沒有,等到敵人的到來的時候這裏隻剩下荒草和破損的城市,對於敵人來說將沒有絲毫的用處。
而敵人想要進攻到獨立軍控製區的內部,那麼敵人就隻能夠選擇去進入山區,而敵人一旦選擇進入山區那麼和送死是沒有什麼區別的,獨立軍的山區部隊將會教壞家夥怎麼做人,告訴壞家夥花兒為什麼會那樣紅。
在柬埔寨的平原地區這種行動依舊在繼續,雖然說鄧陽也認為他們不可能將所有的土著全部抓走,但是留下的土著絕對百不存一,在這樣的情況下敵人想要利用這裏的人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現在有件事情擺在鄧陽的麵前,那就是暹羅該怎麼辦。
暹羅是一定會成為自己的敵人的,這一點鄧陽非常的清楚,畢竟本質上來說他們是入侵暹羅的侵略者,並且從暹羅奪走了大量的額財富,還有大馬半島也是一樣,但是這裏鄧陽又沒有辦法進行大規模的抓捕,畢竟暹羅還是有著一點抵抗能力的,畢竟對方也是一個主權國家,如果那樣做的話,那麼最後隻能夠招來別的國家比如獅國人的敢於。
盟友這個東西有時候就是不能夠當真,沒看到獅國人在香檳國投降之後連招攬都不招攬直接炸沉摧毀了所有香檳國的艦隊,從這一點上來說獅國人也會用這個問題來牽製獨立軍的發展。
而且鄧陽想要吞並暹羅,那麼也需要一個借口,之前從暹羅割掉北部大量的地區已經使用過唐人這個借口了,也就是說現在鄧陽即便是想要將暹羅全部的吞並也沒有借口,沒有借口的事情是不能夠做的,所以鄧陽隻能夠繼續忍耐。
“你們這種處置方式也應該用在哪些暹羅人的身上,如果不那樣做,以暹羅人現在還剩下的近千萬人人口那麼對於你們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威脅。”在最高指揮部內戴高樂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因為這個時候鄧陽他們怎麼做都是不對的。
如果直接強製將這些暹羅人抓捕過來,那麼就會給獅國等國借口,如果不抓捕那麼就會導致後來敵人進攻的時候這些暹羅人站在敵人的一邊,還有一點就是如果鄧陽允許這些暹羅人成為獨立軍的國民,那麼以其龐大的人口一定會成為獨立軍之內的第二族群,到時候戰後很可能出現各種的反對聲音,甚至很可能導致一個國家的分裂。
所以這個時候他倒是很想看看鄧陽會怎麼樣選擇。
鄧陽笑了笑說道:“我想你是想多了,在這個時候我們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去理會這些暹羅人,我承認他們的存在使得敵對國人在乎這類有著一個基礎,但是這個基礎對於我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威脅,如果我願意,那麼敵對國人隻能夠在海邊一二十裏的區域活動,隻要他們踏上陸地,那麼他們就會成為我們軍隊手下的俘虜或者屍體,但是我需要他們需要敵對國人的到來,所以在這個時候我並不會去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能夠承受住敵對國人戰局暹羅給我帶來的危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敵對國人對於我們是有著巨大的敵對意識的,他們會將我們封鎖在山區之內,他們的軍隊會從我們的控製區之外對我們進行圍追堵截,他們會戰局所有的英屬殖民地,同時需要在西邊對於我們進行圍堵,而那裏又是他們的重中之重,隻要等到他們到了那裏,那麼我將從這裏直接封鎖住敵人所有的去路。”
鄧陽的雙眼之間閃爍著幽光,這種戰術讓戴高樂都眉頭一皺,因為獨立軍的這種陰謀針對的不是敵對國人而是獅國人。
“你打算進攻天竺圓木,那麼那樣會使得你們和獅國人之間產生階段的矛盾。”戴高樂看著巨大的天竺圓木地區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因為那裏的吸引力全世界的國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