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看到這樣的情況,他立即知道如果不能夠在軍隊的建設上超過對方,那麼之後想要在這上麵超越已經走在他們前麵的鎢拉圭軍隊,那麼他們隻有一個方法,那就是借助外力,如果沒有這次在獨立軍手中的慘敗,那麼他們一定會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同為白種人國家的野牛國和獅國,但是現在不能夠這樣了,因為獨立軍已經在他們的國家上烙下了一個烙印,在阿根霆百姓的內心中留下了一個恐怖的印象,而且他非常的清除,如果在之後他們不理會獨立軍,而是將自己的全部國運壓在了獅國和野牛國人的手上,那麼最後一定會讓他們之間的戰爭牽扯進來獨立軍來,到時候他們將要再次麵對的優勢一個龐大的聯軍部隊,到那個時候可想而知他們又要遭受一場巨大的災難。
其實在這個時候阿根霆人非常希望獨立軍能夠在草裙國的戰爭之中失敗,因為其隻要失敗,他們阿根廷就能夠立即對鎢拉圭和巴拉圭進行清算,到時候領土自然能夠奪回來,但是看到這個沙盤上的各種信息讓他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獨立軍已經將草裙國人的情況摸得這麼清楚,那麼也就是說已經做好了這方麵的戰爭準備,一旦發動攻擊絕對是讓草裙國人難以承受的。
而更加讓他驚恐的是獨立軍已經將一個師鎢拉圭軍隊換裝了,那種恐怖的突擊步槍他是知道的,當初他們的軍隊在和獨立軍戰鬥的時候就是遇到這種恐怖的作戰武器,而現在巴拉圭的兩個師,鎢拉圭的一個師,和獨立軍的部隊都擁有這樣的戰鬥武器,但是同樣作為盟軍現在的阿根霆軍隊卻沒有被裝備。
他自然知道這是為什麼,因為他們之前和獨立軍進行了一場戰爭,現在巴拉圭已經成為了獨立軍最親密的盟國,雖然整個國家很小,人口很少,但是人家投靠的徹底啊,甚至將自己的政府職權都交給了獨立軍使用,成為對方的加盟國,加盟國和盟友那完全是兩個不同的類型,加盟國就是自己家人,而盟國那隻是朋友。
而朋友之間也有著遠近之分,鎢拉圭人從剛開始就堅定的跟在獨立軍的身後,並且為了獨立軍和草裙國的戰爭付出了不少的傷亡,在這個時候自然也是獨立軍最親近的盟友,而另外一個方麵阿根霆剛剛之前和獨立軍剛剛進行了一場戰爭,並且這場戰爭還是他們自己挑起來的,對方現在能夠信任他們才是一個怪事。
“這裏,巴拉斯特小城,是我們進攻的第一個目標,我們的部隊將從這裏作為主攻的方向,不過另外一方在阿姆萊特,鎢拉圭軍隊一個集團軍和阿根霆兩個集團軍將作出佯攻的態勢,使用火炮對對方進行猛烈的轟擊,做出一副要從哪裏登陸的態勢,而隨後鎢拉圭第三,第四第六集團軍給我全部集中在奧特萊特港口,作出另外一幅攻擊的表現,讓草裙國人野牛國,我們的遠征集團軍和鎢拉圭的第一,第五集團軍還有阿根霆的一個集團軍跟隨在我們的作戰部隊之後直接攻擊巴拉斯特,我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講巴拉斯特的所有的敵人全部殲滅掉,然後一舉突破掉敵人的所有防禦。”白重喜看著麵前的各義勇軍人,對於鎢拉圭和巴拉圭的部隊他是非常的放心的,但是巴拉圭部隊的戰鬥力很弱,其主要的戰鬥力反而是其中的兩個團的獨立軍部隊,他們是指揮這支巴拉圭軍隊的主要力量,這些部隊全部換裝了AK47步槍,但是他們的任務並不是發動進攻,而是在奧特萊特港口的後方,說是作為戰場的支援力量,但是所有人的內心中都非常的清楚這是作為監視阿根霆部隊才布置的。
阿根霆的軍隊在白重喜看來是這次戰爭之中最不穩定的一個因素,因為在此之前雙方剛剛經曆一場戰爭,所以要其擁有絕對的忠誠是完全不可能的。
“我們明白!”通過翻譯,不管是鎢拉圭的指揮官還是巴拉圭的指揮官都紛紛的點頭。
不過這個時候貝隆卻直接站了起來出聲說道:“指揮官先生,我們認為這樣的戰鬥模式對於我們來說非常的不公平,我認為戰爭應該分為兩個方麵進行我們阿根霆軍隊也一樣能夠碾碎那些草裙國人的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