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也同樣有著自己的用處,郭興旺在以前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夠代表一個強大的國家,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以往不斷慘遭屠殺搶掠的族人現在能夠站在一片安全的地方,在強大軍隊的保護下生養生息。
自從上百年前蘭芳國覆滅之後,在整個南洋都沒有唐人的一席之地,從哪個時候開始,唐人就必須承受來自歐羅巴國家的各種屠殺和劫掠,但是即便是如此唐人都堅強的生存了下來。
反抗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唐人確實沒有這方麵的知識,也沒有任何人的支持,祖國太過弱小,因此才使得唐人屢屢在哪裏備受欺淩。
而正是在鄧陽到來之後他們看到了新的未來,因為一直處於祖國之外,他們知道更多的西方知識,隻是一直以來沒有人領路,因此才會沉沒那麼久,當有人到來引領他們之後他們立即將壓製了數十上百年的各種憤怒發泄了出來。
而普遍接受了不少西式教育的他們,比種花國的百姓更加的聰明。
知識這種東西,不是先天擁有的,而在於後天的學習,所以在剛剛開始的時候,除了在軍隊之中大量的都是國內出來的人,但是在政治和外交方麵主要的還是靠南洋唐人和野牛國唐人,這些人能夠理解外國人的處事方式反而更加能夠適應這種和外國人打交道的方式,正是因為如此,獨立軍的外交策略也能夠快速的實行起來,因為所有的唐人都知道他們的未來就是在鄧陽的手中,因為鄧陽的存在改變了他們讓他們對於鄧陽有著發自內心的敬佩愛戴,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們才能夠團結一致。
郭興旺以前的時候是一個農場主,家裏有數千畝的甘蔗地,他們富足,有知識,比普通的土著要聰明的多得多,但是在野蠻的土著和陰險的殖民者各種針對的情況下他們不斷的被剝削和殺害。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夠在數十上百萬的敵軍麵前雲淡風輕的和對方進行交談,但是在這個時候卻沒有人能夠小看他,也沒有人能夠在這裏對他不恭敬。
野牛國指揮官約翰?莫瑟爾看著眼前的南華國外交官內心之中有著一絲憤怒,也有著無盡的不甘。
“莫瑟爾先生,草裙國軍隊已經潰敗,我們獨立軍不想和友好的野牛國成為戰場上的敵人,我們彼此雙方一直以來都合作的非常愉快,站在國家的立場來說我們希望我們的友誼能夠一直保持下去,能夠成為彼此的朋友,我們的領袖鄧陽將軍對於貴方是有著好感的,因此我們認為這場戰爭最好不要發生,獨立軍的戰鬥力貴方也是能夠看出來的,我們之間的戰鬥一旦打響,那麼死傷絕對非常的巨大。”郭興旺看著眼前的所謂誌願軍指揮官。
“郭興旺先生,對於貴方的說法我們也非常理解,但是這是國與國之間的爭鬥,就如同我們現在一樣,貴方的軍隊觸角已經打入了我們野牛國人的勢力範圍之中,你們侵犯了我們的利益,在這一點上來說我們是絕對不能夠退縮的,當然最主要的是我手下的士兵都是誌願者,我們反對貴方對和平的拉丁美洲的侵略,貴方和我們不屬於同一個文明圈,進入這裏就是一種變相的侵略,貴方現在也在進行著反抗戰爭,在這樣的時候,我不認為對方侵略一個主權國家的正義性,因為這個時候最該立即撤離的應該是貴方而不是我們,同時貴方在這裏的軍隊規模我們也是了解的,我們聯軍擁有百萬大軍,如果一旦發生戰爭,那麼對於你們來說一樣也會造成慘烈的損失,草裙國必定是一個大國,擁有上億人口,如果你們繼續這種侵略戰爭,那麼結果很明顯,你們將陷入這個泥潭,將會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我們希望貴方能夠想清楚,我們雙方本來是盟友關係,現在一步步發展到現在的樣子,萬全在於貴方在拉丁美洲的侵略,你們需要為此負起責任,所以現在你們最好是立即能夠離開這裏,將這裏還給屬於他們的人。”約翰?莫瑟爾並不退讓,在外交方麵野牛國人更加的熟悉。
歐羅巴人那種強盜邏輯是每一個歐羅巴人都非常了解的,這次的戰爭不管是誰引起的,但是現在野牛國人必定將這樣的責任推到種花國的身上。
郭興旺笑了笑,他自然知道這樣的談判幾乎沒有絲毫的用處,當即拿出實際上的東西。
“我們尊重野牛國在拉丁美洲的權益,因此我們將不會越過雨林和比利牛斯山,不會影響野牛國人其他地方的利益,但是如果戰爭繼續,我們將不得不向這裏投送更多的軍隊,同樣我們也將要繼續進攻到時候這場戰爭將會成為我們彼此真正的戰爭,對於這一點你覺得你們野牛國準備好了嗎,同時你們也做好真正和我們獨立軍展開戰爭的準備了嗎?”郭興旺的神色非常的堅定,對於他們來說這裏的利益是他們數十萬士兵用生命換回來的。